“師父,馮師叔,你們記不記得,咱們在公園對付的那具殭屍,當時你們說那殭屍是人養的,會不會跟今天發生的事有關係?”我問向師父和馮師叔。
“這兩件事可能會有聯繫,若是一個人所爲,這個人到底想幹什麼呢?”馮師叔說完這話,他向我師父的身上看了過去。
“你看着我幹什麼?”
“師兄,你腦袋聰明,你來分析一下,這要是一個人所爲,他這樣做是爲什麼。”
“要讓我分析的話,我覺得這個人心理可能有點變態,有點反人類,再就是他肯定是遭遇過不公平的對待,對這個社會有情緒,要報復社會。”師父對我們說了一聲,就喝了一口啤酒。
馮師叔和我師父把啤酒喝完後,兩個人又各喝了一瓶白酒,他們一直喝到晚上十一點多才結束。
徐燕帶着馮師叔離開後,師父上到二樓休息,我坐在沙發上拿着符咒大全研究了起來。
符咒大全中,有兩道符咒引起了我的注意,一道符咒名爲噩夢咒,一道符咒名爲吉夢咒。
道教認爲,人的全身都有神靈存在,當它們調控得當時,人體就非常健康。如果人太累,太緊張,或者身體虛弱時,一些神靈疏於職守,就有可能導致體外的一些邪神侵入體內,引誘人的魂魄,讓魂魄離開身體,道教認爲人做夢就是魂魄短暫的離開,而人死,則是魂魄永遠地離開身體。
與其研究惡夢符咒,不如研究吉夢符咒,畢竟人都想做好夢,誰願意做惡夢。。
這吉夢符咒屬於中級符咒,現在畫中級符咒對我來說很容易,我只研究了不到十分鐘,就把吉夢符咒畫成功了。
我拿着吉夢符咒來到二樓,先是洗漱一番,然後躺在牀上將吉夢符咒貼在自己的胸口處,我對着吉夢符咒唸了一句催符咒語“太上高精,三帝丹靈,絳宮明徹,吉感告情。三元柔魄,天皇受經。所向諧合,飛仙上清。常與玉真,俱會紫庭。”
我念完催符咒語,一陣睏意涌上心頭,隨後我感覺自己的眼皮很重,便迷迷糊糊地閉上眼睛睡着了。
在睡夢中,我夢到自己站在江邊,我看到江中游着顏色各異的錦鯉,我激動跳入江中就去抓那些錦鯉,心想着這下可發大財了。當我從江中撈出十多條半米長的錦鯉時,吳嬸子,我爸,林叔找到了我,他們把我從水中喊出來,他們告訴我,今天是我的大喜日子,讓我趕緊去接新媳婦。我看到我們家的門口停着一排黑色的婚車,大約有二十多輛。我回到家中換了一套紅色男式秀禾服,就跟着婚車去接新娘。我坐在婚車副駕駛的位置上,心裏面想着新娘是不是徐燕。婚車直接把我送到雲海市一家五星級大酒店,在酒店一樓宴會大廳,我看到徐燕穿着一身紅色秀禾服站在宴會臺上面帶微笑地看着我。
我睜開眼睛看到師父面帶微笑地站在牀邊看着我,我心想師父也真是的,就不能等我親完徐燕的嘴,再把我給叫醒,此時我的心裏面有小點失落。
“你這小子還挺會玩呀,居然畫了一張吉夢符咒貼在自己胸口上,剛剛是不是做夢娶媳婦了?”師父笑呵呵地問向我。
“是。”我從牀上爬起來,表情尷尬地承認道。
“娶的是徐燕嗎?”
“是她,到了親嘴儀式,結果被你給推醒了。”我對着師父埋怨道。
師父聽了我的話,忍不住地哈哈大笑。
“我也不想叫醒你,剛接了一個活,需要出一趟門,你趕緊起來收拾一下!”師父對我說完這話,就從我的臥室走了出去。
我穿好衣服,走進衛生間洗臉刷牙的時候,腦海裏還在想着做夢娶媳婦的事。
“師父,咱們是要出遠門嗎?”我洗漱完下到一樓問向師父。
“不算遠,但也不近,咱們倆要去一趟滿甸市。”師父對我說了一聲,就開始收拾着東西。
我和師父離開道尊堂是早上七點,上午九點半我們來到了滿甸市的長甸鎮。
“郝老闆,我在長甸鎮大藥房門口了,你在什麼地方?”師父打通客戶的電話問了過去。
“陳道長,你等着我,我馬上就到!”郝老闆在電話裏對師父說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過了沒多久,一輛黑色S級奔馳轎車停在了我們的車旁,隨後從車上下來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這個中年男子個子不高,也就一米六五左右,長得乾瘦,留着地中海髮型,我感覺他長得有點像老版《射鵰英雄傳》中的柯鎮惡。雖然這人面相長得惡,但我能看出來他這個人的人品不錯。
師父從車上下來,就和這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握了一下手。
“陳道長,我買的那棟別墅,就在前方不遠的山腳下,我帶你們過去!”郝老闆對我師父說了一聲。
“行!”師父應了一聲,就上了各自的車上。
郝老闆開着車子向前行駛了沒多遠,就將車子停在一個有着一千多平米大院門口。大院裏有着一棟三層樓高的別墅,別墅外牆是水泥牆面。
“這莊園當初是我們鎮子上最有錢的富豪建立的,莊園即將建成時,富豪破產了,這一處莊園就被法院給查封了。一封就是五年,直到今年春天,法院拍賣這房子,我花了一千多萬把這房子給拍了下來。拍下這莊園後,我就開始辦理這莊園手續,直到上個月的月底,我才辦理完手續。昨天我找來工人準備將別墅裏裏外外裝修一下。四個工人剛進入到別墅裏就出事了,一個工人從二樓掉下來摔斷了腿,一個工人突然就瘋掉了,另外兩個工人嚇跑了。”郝老闆指着別墅對我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