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夏月季聽了徐燕說的話,忍不住地就哭了起來。
“夏月季,你這是什麼情況?”村裏人看到夏月季突然就哭了起來,大家都懵了。
“姑娘,你跟我進來一下!”夏月季對徐燕說了一聲,就掏出鑰匙把她家的大門給打開了。
夏月季把徐燕帶回到了家裏面,村裏面的人露出一臉迷茫的表情看向夏月季,不知道這其中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看你有手有腳的,年紀也不大,就不能找個正經工作,靠體力賺錢嗎?”一箇中年婦女站出來,揮舞着手中的菜刀指着我教育道。
“大姐,我再說最後一遍,我不是賊,我有正經工作。”我苦着臉子對中年婦女回道。
“我看你就是個賊!”
“你要覺得我是賊,那你現在就打電話報警,讓警察過來抓我。”我氣憤地回道。
“行,我現在就打電話報警!”中年婦女說到這裏,就從兜裏掏出手機要打電話報警,結果被羅鍋老頭給拉住了。
“大軍子媳婦,你報警也沒用,咱們又沒抓到人家偷東西的證據,警察來了也沒法抓人,到頭來還是放人。”羅鍋老頭對中年婦女說了一聲。
中年婦女聽了羅鍋老頭說的話,就把手機放了下來。
“小夥子,我看你不像個壞人,但也看不出來你是個道士。”羅鍋老頭走過來從頭到腳打量了我一番,對我說道。
“老爺子,我還真就是個道士!”我對羅鍋老頭說了一聲,就從兜裏掏出一張符咒。
我默唸了一句催符咒語,手中的符咒“呼”的一下就燃燒了起來,我將意念力輸入到火球中,讓這個火球繞着我的身子轉了一圈,向大家展示了一下。
佟家村的人看到這一幕,驚得是嘴巴大張,眼睛瞪得溜圓,一個個感到不可思議。
“這,這,這就是變戲法吧!”說這話的還是剛剛那個認爲我是賊的中年婦女。
“我這裏還有一張符咒,你來變一個我看看!”我從兜裏掏出符咒遞給中年婦女。
“我,我,我不會!”中年婦女搖着頭對我回了一聲。
我打了一個響指,圍着我轉的那個火球,化爲紙灰,飄飄灑灑地落在了地上。
我本想給這些人再展示一下,夏月季和徐燕有說有笑地從屋子裏面走了出來。
“這是一場誤會,這兩個年輕人不是賊,剛剛給大家添麻煩了,大家都回去吧!”夏月季對着村子裏的人說了一句。
“夏月季,那我們回去了,你有事的話就喊一聲!”提着菜刀的中年婦女說完這話,返回身就向自己家走去。
沒過一會功夫,大家全都離開了。夏月季看到村子裏的人全都走了,她將我和徐燕請到她們家。
走進東面屋子,我看到炕上有一個炕桌,桌子上放着一個沾滿泥土的青花壇子,這青花壇子上面印着山水畫,這罈子看起來也是個古董。
徐燕隨手就拿起來一根金條看了起來,夏月季看到徐燕拿起一根金條,也沒在意。
“這是民國時期的金條,民國時期金條分爲“大黃魚”和“小黃魚”,“大黃魚”是指十兩一根金條,摺合現在的重量是312.5克,“小黃魚”是一兩一根的小金條,摺合現在的重量是31.25克。”徐燕說完這話,就把金條放了下來。
“這些銀幣和金條能賣很多錢吧?”夏月季問向我和徐燕。
“銀幣價格在八百塊錢一枚左右,金條按克賣380,你可以計算一下!”我對夏月季回了一聲。
夏月季聽了我的話,就當着我們的面開始清點銀幣袁大頭,一共是一百五十四枚,兩根金條是62.5克,夏月季掏出手機計算。
“銀幣能賣十二萬三千二,金條能賣兩萬三千七百五。”夏月季興奮地念叨着,這錢對她來說是一筆鉅款。
“你這兩個金條算是古董,要是按克數賣的話,那就虧了,我打個電話給我一個倒騰古董的師叔,幫你問問這兩根金條的價值。”
“行,那就麻煩你了!”夏月季露出滿臉笑容對我客氣地說了一句。
我掏出手機,就給李建元師叔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你小子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也不知道過來看看我!”李建元師叔對我說這番話,有埋怨我的意思。
“李師叔,我不在雲海市,我現在在外面歷練,你等我回雲海市了,一定先去看你。”
“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你現在在什麼地方?”
“我在JL省的吉林省,我有點事要跟你說。”
“什麼事?”
“我在一戶人家,看到了兩個民國時期的金條,她想問一下價值如何,他這裏還有一百五十四枚銀幣,是祖上留下來的。”
“這樣吧,你在微信上給我發個視頻,我在視頻裏看一眼是真是假!”李建元師叔情緒激動地對我回了一聲。
“好的!”我對李建元師叔應了一聲,就把電話掛斷了。
打開微信,我就給李建元師叔發了一個視頻過去。
“把兩根金條放在你的手上給我看一眼!”李建元師叔對我吩咐了一聲。
“好的!”我對李建元師叔應了一聲,就把兩根金條放在手上給他看。
“這兩根金條是奉天製造的,收藏價值不大,要是國民政府製造的,收藏價值能大一些,大約在九百元一克,奉天當時是省會,奉天製造的黃金價值在五百五十左右,比金店貴一百多點。”李建元師叔對我說了一聲。
“你再看看這些銀幣!”夏月季抓起一把銀幣放在了視頻前讓李建元師叔看了一眼。
“這銀幣看起來也是沒問題,大多都是九年,十年的,價值不是很高,一枚八百元,你要是賣的話,我就全都收了!”李建元師叔對夏月季說了一嘴。
“我考慮考慮!”夏月季對李建元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