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老馮,老李,美好,我們也回去了,有事的話,就給我打電話!”馬大壯對師父他們四個人道了一聲別。
“我送你!”師父回了一聲,就跟着馬大壯走出道尊堂。
“何志輝,徐燕,劉娟,我看這時間還早,咱們五個人去喫燒烤吧!”馬小帥對我們三個人招呼了一聲。
“改天吧,今天真是沒興趣喫!”
“好吧,那咱們就改天再聚。”馬小帥說完這話,就和呂子琪走了出去。
馬大壯帶着馬小帥和呂子琪離開後,李建元師叔和我們道了一聲別也離開了。
“我總覺得這事不會完!”馮師叔喝了一口茶水皺着眉頭對我師父還有小師姑說了一句。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華夏國已經不是百年前的華夏國了,他們膽敢來,就讓他們有來無回。”小師姑在說這話的時候,身上有殺氣散發出來。
我看向小師姑,感覺她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我有點看不透她。
“俗話說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咱們還是防着點好。”師父對我們大家囑咐了一聲。
“那些倭國陰陽師,到底會不會告密?”我擔憂地問向師父他們三個人。
“我認爲他們不會告密,他們若是告密,肯定要揹負誓言的懲罰,再就是我用手機拍攝了他們點燃別墅和收拾現場的視頻,如果他們敢告密,那我就把倭國陰陽師拉下水,我們難受,也不能讓他們好受。”小師姑攥着拳頭對我們說道。
接下來大家沒有再談起安德魯和陰陽師,而是聊起了我。
“何師侄,你的實力恐怕要在徐燕之上吧?”馮師叔看了一眼徐燕對我說道。
“我覺得自己跟徐燕比起來,還差很多。”
“何志輝,我認爲你的實力可能在我之上了,你現在都會器靈分身了,我還不會呢,我想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徐燕向我問了過來。
“器靈分身前提條件是法器要足夠強大,法器中的靈氣要足,再就是使用器靈分身十分地消耗體內道法力。”我對徐燕說了一聲。
徐燕聽了我的話後,她抽出別在髮髻上的玉簪子,將道法力輸入到玉簪劍中。
徐燕鬆開握着玉簪劍的右手,玉簪劍成垂直狀繞着徐燕的身子轉圈,徐燕閉上眼睛將道法力大量地灌入到玉簪劍中,並用意念力與玉簪劍溝通。
此時我們大家全都默不出聲地看向徐燕,我是希望徐燕能夠成功。
玉簪劍在繞着徐燕轉圈的時候,發出“嗡嗡嗡”的聲音,劍體閃着綠光的同時,還在吸收周圍的靈氣。
玉簪劍突然一分爲二,繞着徐燕的身子繼續轉着圈,看到徐燕成功完成器靈分身,我們大家全都露出了笑臉。
徐燕睜開眼睛看到兩把玉簪劍繞着自己的身子轉着圈,她心裏面是特別興奮。
“我成功了,我居然成功了!”徐燕高興得是又蹦又跳。
“本以爲這一代的孩子沒落了,讓我沒想到的是他們成長的速度要比我們快很多,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小師姑望着我和徐燕欣慰地說了一句。
徐燕將輸入到玉簪劍中的道法力收回來後,兩把玉簪劍又合成一把,隨後變成一把玉簪子落在徐燕的手中。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也回去休息了。”馮師叔對我師父和小師姑說了一句。
“我也回去了,咱們電話二十四小時開機,要是有事,就互相聯繫。”小師姑對大家說了一句,就和馮師叔一同離開了道尊堂。
晚上躺在牀上,我望着棚頂有些難以入睡,只要我一閉上眼睛,今天晚上發生的事便會浮現在我的腦海裏。
直到凌晨四點多鐘,我才迷迷糊糊地閉上眼睛睡着,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一個人在一個寬敞的足球場上踢足球,突然天色開始變暗,我向上空望去,看到半空中飛着一羣長着翅膀的人,這些人還全都是外國人,有白人,有黑人,他們的後背生出一對巨大的黑色翅膀,有點像蝙蝠的翅膀。
這些外國人的眼睛不是漆紅色,就是金黃色,他們嘴裏面有四顆尖銳的獠牙延伸出來,看着是特別恐怖。
看到這羣長着翅膀的吸血鬼向我撲過來,我邁着大步頭也不回地向前跑去。在半空中飛行的吸血鬼比我的速度要快很多,他們將我撲倒在地上後,張開大嘴就向我的身上咬了過來。
早上八點半,我從噩夢中驚醒過來,此時我的身上冒出了一層冷汗。我坐在牀上,回想着剛剛做的那場噩夢,我總覺得這件事不會輕而易舉地結束。
我穿好衣服,簡單地洗漱一番就向一樓走去,下到一樓,我看到師父正在給一對年輕男女批八字。
這對年輕男女要結婚,希望師父給他們選個良辰吉日。師父得到兩個人的八字後,就開始爲其掐算。
師父這一次掐算了差不多二十分鐘,便放下了左右手。
“兩位年輕人,真是對不住了,我今天不在狀態,你們另請高明吧!”師父抱歉地對兩個年輕男女說了一句。
聽到師父對兩個年輕男女說的話,我愣住了,以師父的能力,他不應該算不出來。
年輕男女站起身子表現得不是很高興,他們二話沒說黑着臉子一同走出道尊堂。
“對不住了,害你們白跑一趟!”師父站起身子又對兩個年輕男女抱歉地又說了一句。
看到兩個年輕男女手牽手離開,我走到師父的面前問了一句“師父,你是不是算出什麼,沒好意思說。”
“你小子是越來越懂我了,是看出點問題,但不能跟他們說!”
“是不是兩個人結不了婚?”
“我算出來這兩個人八字不合,就算是結婚,過不長時間也得離婚,還有這兩個人在一起,雙方父母應該不同意,他們倆多半是結不了婚。”師父對我回道。
因爲天氣有點冷,我今天偷了個懶,沒有出去練槍,而是將道尊堂一二樓衛生打掃了一遍。
因爲天冷的緣故,道尊堂的生意有點慘淡,上午就來了那兩個年輕男女,再就沒人來。
師父坐在沙發上,翹着個二郎腿,悠閒地喝着茶水,看着一本泛黃的古書。
“老陳,今天中午喫完飯,一起打麻將。”蔣老闆推開道尊堂的門對師父說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