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哥,這是陳道長,我幫你請過來了!”王宇鵬指着我師父對吳堅誠說了一句。
吳堅誠露出滿臉微笑走過來,剛伸出雙手要跟我師父握手,結果手中的柺杖掉在地上,他身子一晃,差點倒在地上,幸好師父眼疾手快扶住了吳堅誠。
“陳道長,我今年運勢就太差了,去年銀行存款八百萬,今年欠了外債三百萬,媳婦跟我鬧離婚,現在已經回孃家了,聽說你很厲害,請你一定要幫幫我,看看問題出在哪裏。”吳堅誠說這話的時候,眼淚都掉了出來。
“先說說你的具體情況?”師父沒有說出吳堅誠房子的問題所在,而是詢問他現在的情況。
“我是做廢鐵生意的,低價屯鐵,高價賣鐵,賺中間差價。都說今年廢鐵能漲價,去年年底我借錢屯了不少廢鐵,誰知道今年鐵的價格是一降再降,現在我要是出手的話,直接賠一半。估算下來,我手裏的錢能賠光,還要欠三百萬。”
“我問你一下,你家這房子建多久了?”
“我家這房子建了能有三年了?”
“三年,今年才走黴運,不應該呀。”師父自言自語地嘟囔了一句。
“陳道長,哪裏不對?”
“你建這房子的時候,是誰幫你選的地方?”
“我們家老房子就在這裏,這房子是依舊翻新,我在這裏生活四十多年了。”吳堅誠對師父說道。
“這就奇怪了。”師父表現得很疑惑。
“師父,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呀?”我問師父這話,也是吳堅誠和王宇鵬想問的。
“這房子所處的位置,在Y字路口中,而且這路口的夾角小於90度,就好像一把剪刀對着住宅大門,這種風水局叫剪刀煞。有句話是這樣說的“路剪房,見傷亡”,如若家中犯此煞,主破財,損丁,意外血光之災,尤其是對屋主不利,容易使其沾染疾病,口舌官非,意外災禍等。如果說你們家房子在這裏四十多年了,應該早就有災事發生了,說難聽的,你們家早就家破人亡了。”師父對吳堅誠講述道。
“陳道長,原本我們家門前由東向西就一條路,今年春天,政府又在我們家房子左側修建了這條路。”吳建中指着房子左側的路對師父說了一句。
“那就對上了,若是這條路是今年才修的,你運勢降低,跟這條路有很大的關係,因爲這條路的出現,讓你們家的房子犯了剪刀煞。”
“自從這條路修好後,我們家得日子是過的不太平,先是我父親腦溢血去世,剛辦完我父親的喪事,我媳婦犯了闌尾炎住院做了手術。我兒子在學校跟人家打架,把人家胳膊打斷了,我賠了兩萬塊錢。就在兩個月前,我開車正常行駛,結果被一輛逆行的大貨車撞了,我們家今年就太倒黴了。”
“我奉勸你一句,趕緊搬走,別在這房子裏住了。”
“陳道長,要是我將左面的這條路扒了的話,我家的運勢是不是就能好起來。”
“是的,你要是把左面這條路扒了,就破了剪刀煞,運勢會出現好轉。但現在是這麼一回事,這條路是政府修建的,你把這路扒了,政府能讓嗎,你胳膊再粗,也是扭不過大腿的。再就是政府修路,是讓老百姓們出行方便,你扒了這條路那就是缺德,會遭報應的。聽我一句勸,趕緊從這房子搬出去,你要是繼續在這房子裏住下去,一定會家破人亡。”師父很慎重地對吳堅誠勸說道。
“陳道長,這房子扔在這裏,不住人的話就太可惜了,有沒有化解剪刀煞的辦法?”吳堅誠指着自己家的房子不捨得問向我師父。
“化解剪刀煞的方法是有很多種,可都是治標不治本,唯一的兩種辦法,要不就把這條路扒了,要不就搬走,再無它法,你自己好好想想。”
“吳哥,我想到一個好辦法,你把這房子賣了唄。”王宇鵬對吳堅誠說了一句。
聽了王宇鵬的話,我們一同看向吳堅誠。
“不能賣,我要是賣了,那就等於是害別人,還是搬走吧。我要是能渡過目前的難關,我就把這房子給扒了。”吳堅誠搖着頭對王宇鵬回道。
吳堅誠能說出這番話,說明這個人的人品還可以,我看向吳堅誠,露出了一副讚賞的目光。
“你們家的問題,我已經幫你指出來了。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師父對吳堅誠說了一句,就要離開。
“陳道長,你先別走,我還沒給你錢呢?”吳堅誠喊住了師父。
“你現在的情況不是很好,錢我就不收了,等你發跡的那天再說吧。”師父笑着對吳堅誠說完這話,就開着車子載着我離開了。
“這個陳道長,還真是個好人。”吳堅誠望着遠去的車子唸叨着。
“上一次陳道長知道我們家困難,也是沒要我的錢,經過他的幫助,我現在好了很多,等我將來有錢了,一定要報答這個陳道長。”王宇鵬對吳堅誠說了一句。
回到道尊堂,我打開泡沫箱,看了一眼,裏面裝的都是我們本地特產梭子蟹,這螃蟹在我們當地一斤要賣上兩百多,一共有十多斤,那就是兩千多塊錢。
“師父,咱們自己留一半,另一半給馮師叔和徐燕送過去吧!”
“不用那麼麻煩,咱們全都過去,在你馮師叔那裏煮着喫!”師父站起身子對我說了一句。
半個小時後,我們師徒二人來到馮師叔的靈道堂,只有馮師叔自己一個人在。
“馮師叔,徐燕哪去了?”
“劉娟給燕子打電話,說是出去做美甲,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馮師叔對我回了一句,就開始燒水泡茶。
“對了師父,馮師叔,我有件事要跟你們倆說。”
“什麼事?”師父和馮師叔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向我問了過來。
“前些日子我和徐燕去金氏集團給我妹妹過生日。”
“這事我們知道。”馮師叔回了我一句,就給我倒了一杯茶水。
“我在莊園裏看到了玄武神獸,”
“你是說沙家村鎮壓水井女怨魂的那個玄武神獸出現在金氏集團的莊園裏?”師父驚訝地問我。
“是的,那玄武神獸是金起昭花了一千萬買的。”
“不對呀,石良鵬告訴我那玄武神獸是一個開發商花八百萬買走的,那兩百萬是怎麼一回事。”
“金起昭私下裏給了那個姓沙的村長兩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