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有件事想要請教你。”我走進道尊堂對師父說了一聲。
“什麼事?”
“就我們抓的那個女鬼夏小雪,極重的怨念讓她的大腦徹底地失去了理智,她現在屬於六親不認,一心只想着報仇,這樣的鬼魂我們應該怎麼處理?”
“對着她念九九八十一遍靜心訣,就可以了。”
“九九八十一遍,這也太多了吧!”
“靜心訣總共就四十八個字,你念九九八十一遍,這算多嗎?”
“那不算多。”我回了師父一句,就跑到書架上將記載靜心訣的書拿了下來。
接下來我從茶几抽屜裏拿出裝有女鬼夏小雪的收魂袋,我一邊看着書,一邊對着收魂袋念《靜心訣》。
“冰寒千古,萬物尤靜,心宜氣靜,忘我獨神......。”
“停,停,停。”師父不耐煩地喊停了我。
“怎麼了師父,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你這念法跟小學生讀課文沒什麼區別,一點感情都沒有,在念道家咒語的時候,還要結合體內的道法力才能發揮作用,你可太笨了。”
聽了師父的話,我按照他的要求,有感情地念着《靜心訣》,並結合體內的道法力。
中午十一點,我和師父討論着中午是喫炸醬麪還是蛋炒飯時,有三輛車子停在道尊堂門口,一輛警用轎車,兩輛黑色奧迪A6。
我看到劉玉柱先從警用轎車上走下來,隨後又從另外兩輛車上下來七個中年男子,年紀在四十歲到五十五歲之間。
劉玉柱帶着這羣人走進了道尊堂,這些人身上的着裝比較相同,上身不是穿着灰色夾克,就是黑色夾克,還有的人穿着半大的呢子大衣,裏面全都是白襯衫,下身穿着筆挺黑西褲,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些人應該都是當官的,因爲他們長着一副官相。
師父看到劉玉柱帶着這麼多人進來,他站起身子主動地迎了過去。
“陳道長,向你介紹一下,這是咱們副市長李鐵,這是糧食局局長方元生,這是.......。”劉玉柱隊長指着進來的人對我師父一一介紹道。
我和師父望着這些領導有點懵,不知道他們這麼多人來道尊堂做什麼。
我心裏突然有個奇葩的想法,難道幹我們這行涉及到封建迷信,市裏領導要來處理我們。但仔細地想一想又不可能,就算處理我們也不用把副市長給請過來吧,來幾個警察就夠了。
“劉隊長,這什麼情況?”師父疑惑地問向劉玉柱。
“李副市長,方局長,這事還是你們倆跟陳道長說吧!”劉院長對李鐵副市長還有方元生局長說道。
“方局長,還是你說吧!”李副市長皺着眉頭對方局長說道。
“你們應該知道咱們市各個鎮都建有糧倉儲備糧食,咱們市最大的糧倉建在安陽鎮,糧食存儲量達到五十萬噸,糧倉存着大豆,高粱,玉米,還有大木。最近安陽鎮糧庫出一件怪事,有一座糧庫丟失了兩百噸的玉米。剛開始我們以爲是內部人員所爲,便展開調查,結果發現這事並不是內部人乾的,而是一羣老鼠乾的。”方局長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
“陳道長,事情要是這麼簡單就好了,我們發現偷盜糧庫的老鼠個頭很大。”劉玉柱對我說了一句,就從兜裏掏出手機,給我們播放了一段監控視頻。
在監控視頻中,我們看到那老鼠長得如同小牛犢子般大小,身上的毛都是紮起來的,我看得是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臥槽,這麼大個老鼠。”師父驚訝地念叨了一句。
“通過監控視頻,我們數了一下,這麼大個的老鼠一共有十二隻,而且這些老鼠是刀槍不入,前天晚上我們的人用子彈打,都打不死,他們還會遁地術。我帶着領導們過來找你,是想請你幫忙解決這些老鼠。”劉玉柱對我師父說道。
“老鼠能長這麼大,那肯定都是成了精的。”師父望着監控視頻中的老鼠嘟囔道。
“這些老鼠幾乎是半夜十點以後出現,也不知道它們用什麼辦法將糧倉裏的苞米運走的。”劉玉柱隊長繼續說道。
“行,這事交給我來處理吧!”師父點着頭對劉玉柱答應道。
“劉隊長,那你留下來協助陳道長處理這事,若是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你就吱一聲,我們會盡最大能力滿足你們。”李鐵副市長對劉玉柱吩咐道。
“好的。”劉玉柱對李鐵副市長答應了一聲。
沒過多久,李鐵副市長帶着下面的人離開了。
“劉隊長,我得跟你說一聲,這個忙我不能白幫,我要收取費用,抓一個耗子精五千塊錢。”師父對劉隊長說了一聲。
“陳道長,收錢是應該的,但這事我不能做主,我要跟上頭領導請示一下。”
“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一共有十二隻耗子精的話,光憑我和小何,肯定是處理不了這件事,我還需要叫上一些幫手。”
“陳道長,那我這就給李副市長打電話。”劉玉柱對師父回了一聲,就掏出手機給李鐵副市長打了過去。
李鐵副市長的意思只要我們能夠處理好這件事,他那邊願意支付這筆費用。
得到迴應後,師父掏出手機撥打了馮師叔,小師姑,張宜春師伯的電話,讓他們幾個人立即趕往道尊堂。
“劉隊長,我這邊也不需要你幫忙做什麼,你就先回去吧,要是有事我會給你打電話的。”師父對劉玉柱說了一聲。
“好,那我就先回去了,這事拜託陳道長了。”劉玉柱拱着手客氣地對師父說了一聲,就向道尊堂外走去。
“對了劉隊長,你把之前給我們看的那段視頻發到我微信上。”師父又喊住了即將離開的劉玉柱,
“行。”劉玉柱對師父應了一聲,就把那段監控視頻發到師父的手機上。
過了不到一個小時,大家陸陸續續地趕到道尊堂,先趕來的是小師姑,然後是馮師叔和徐燕,再就是姜雲英師姑和劉娟。
“師兄,你着急忙慌地把我們大家叫過來,是出什麼事了嗎?”小師姑問向我師父。
“等張宜春師兄來了再說吧!”師父對小師姑回了一聲。
又過了十分鐘,張宜春師伯帶着小徒弟金琦來到道尊堂,他看到道尊堂聚了這麼多人,知道這是有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