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滄海就在距離我們不遠的地方,我看到方滄海的時候,方滄海也看到了我,他露出滿臉微笑的表情對我揮了揮手,我露出笑容對方滄海點了一下頭。
方滄海在師父那一輩人的嘴裏面,人品不是很好,因爲我與這個方滄海接觸不多,在我的印象中,他這個人只是比較注重利益,其實現在大部分人都注重自己的利益。
金起昭演講結束後,他爲公司做出巨大貢獻的人頒發獎品,發房子,發汽車,還發了現金,沒有得到獎品的人,露出一臉羨慕的目光看向那些獲獎的人,此時我的心裏面也是很羨慕那些獲獎的人。
到了中午十一點半,一羣穿着紅色旗袍的年輕服務員走了上來,她們將餐桌上的水果盤,乾果盤等收拾好後,就開始上正餐。
金學峯和金起昭父子兩個人端着酒杯挨個桌敬酒。
“志輝,別客氣,隨便喫。”我媽面帶微笑地對我招呼了一聲,就夾起一塊蝦肉放在我的碗裏。
在喫飯的時候,安倍純一郎用着色眯眯的眼神時不時地看向我媽,這讓我的心裏面感到特別不爽。
“你看夠了沒有。”我抑制不住內心的怒吼,對着安培純一郎說了一句,就把手中的筷子扔到了他的身上。
坐在我對面的四個外國人,看到我衝着安倍純一郎發火,他們擡起頭面帶微笑地看着我和安倍純一郎的熱鬧。
安倍純一郎見我將筷子甩到他的身上,他是又氣又羞,對着我就罵了一句“八嘎”。
他要是用華夏語罵我的話,我或許能壓住心裏的怒火,可他用倭國語罵我“八嘎”,我就忍不住了。
“你才八嘎,你們全家人都八嘎。”我對安倍純一郎回罵了一句,這話我還是跟馬小帥學的。
我媽見我跟安倍純一郎吵起來,她立馬站起身子拉住了我。
安倍純一郎望着我氣得是直喘粗氣,跟着安倍純一郎來的兩個倭國年輕人站起身子,瞪着兩眼珠子,衝着我喊了一句倭國語,也不知道喊的是啥,此時宴會大廳的人一同向我們這邊看了過來。
金學峯和金起昭看到我們這邊發生不愉快,他們二人邁着大步就向我身邊走過來。
還沒等兩個人走過來,其中一個倭國年輕人先動手了。
倭國年輕人揮起拳頭,向我的頭上砸過來,我沒有躲閃,而是擡起左手臂擋在頭頂處。
倭國年輕人的拳頭砸在我的手臂上後,我快速地擡起右腳對着倭國年輕人的腹部踹了一腳。
倭國年輕人被我一腳踹得向後倒飛出去後,身子重重地砸在地上。
另一個倭國年輕人看到我把他的同伴踹倒在地上,他也向我的身上撲了過來。
我剛要出手對付這個倭國年輕人,突然有個人出現在我的身後,從後面抱住了我的雙臂,讓我的身體動彈不得。倭國年輕人揮起拳頭打在我的臉上,把我打得口鼻是血,我轉過頭向我的身後望去,看到是李喜越在束縛着我。我能看得出來這個李喜越是在拉偏架,此時我心裏的怒火再次燃燒起來。
我用力地掙扎了兩下,沒有掙扎開,這個李喜越抱得很緊,他嘴裏面還唸叨着“何兄弟,你消消氣。”
倭國年輕人一腳踹到我的腹部後,李喜越也鬆開了我的身子,此時我的小腹是抽筋般的疼痛。
倭國年輕人準備繼續對我出手時,我用力地向前一撲,把這個倭國的年輕人撲倒在地上。
我騎在倭國陰陽師的身上,雙手壓着他的雙手腕,並用我的頭對着倭國陰陽師的頭狠狠地撞了過去。
“嘭,嘭,嘭......。”一下,兩下,三下,我不僅將倭國陰陽師撞得滿頭是血,我也撞得滿頭是血。
此刻我的白眼球變成了血紅色,整個人的身上散發着濃濃的殺氣。
有很多人上前拉我,包括我媽,張青天,李喜越,方滄海等等。
我被大家拉起來後,又向李喜越的身上撲了過去,李喜越一時沒反應過來,就被我撲倒在地上。
李喜越下意識地揮起拳頭打在我的右臉上,我感受不到臉上疼痛,心裏面卻極度興奮,我嘴角上揚,臉上露出一絲邪笑的表情時,李喜越看到我臉上的嬉笑突然有些害怕。
李喜越揮起右拳頭再一次向我的左臉擊過來時,我快速地伸出左手抓住李喜越的右手腕,將他的右手腕壓在地上,李喜越又揮起左手向我的胸口處的衣服抓了過來,我伸出右手抓住李喜越的右手腕,將他的左手也壓在地上,接下來我像對付那個倭國年輕人一樣,用自己的頭狠狠地撞向李喜越的頭。
“瘋了,瘋了,這小子瘋了。”周圍的人指着我喊道。
李喜越被我撞了兩下,額頭處溢出了鮮血,整個人變得迷迷糊糊。
“拉開他們。”金起昭對着大廳裏的安保人員們吼了一嗓子。
大廳裏的安保人員涌上前拉着我,此時我的雙手緊緊抓着李喜越的雙手不鬆開,大家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將我拉開。
我媽看到我額頭上溢出鮮血,口鼻也是血,當場就急哭了。
大家用了將近兩分鐘的時間,才把我拉開。
我被拉開的那一刻,“噗”的一下,嘴裏面噴出一大口黑血,隨後我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事,我就不知道了。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時,我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病牀上,師父,徐燕,白芸,馮師叔,我媽,張青天都在。
我媽和徐燕看到我醒過來,她們倆一左一右向我的身邊湊了過來。
“兒子,你怎麼樣了?”我媽抓着我的右手關心地詢問了我一句,眼淚就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我沒事。”我搖着頭對我媽回了一聲。
“何志輝,你太莽撞了。”徐燕嘆了一口粗氣對我說道。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師父向我問了過來。
“今天中午喫飯的時候,和我們一桌的那個倭國陰陽師安倍純一郎用着色眯眯的眼神盯着我媽看,我就不高興了,然後我就和安倍純一郎帶來的兩個年輕人打了起來,以我現在的身手赤手空拳打兩個倭國陰陽師是不在話下的。”還沒等我把話說完,馮師叔打斷了我的話。
“那你怎麼被人家打了個鼻青臉腫?”馮師叔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