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志輝,我這個人性格好衝動,你也知道,昨天你就該拉着我,別讓我跟那傢伙喝。”
聽到馬小帥說的這句埋怨我的話,我瞬間就不高興了。
“馬小帥,你是不是喝酒喝失憶了,我昨天拉沒拉你,你心裏沒數嗎。”
“你,你就拉了我一次,你要是多拉我幾次,我就不跟那胖子拼酒了。”
“馬小帥,我也是服你了,你拼酒拼不過人家,到頭來還怪我,你還能不能做個人了。”
馬小帥聽了我的話,臉羞得通紅“我就跟你開個玩笑,你激動個什麼。”
中午我們四個人準備出去喫飯,正巧又遇到了那個肥壯男子,肥壯男子看向馬小帥露出得意的笑容。
“你要是不服氣的話,今天咱們倆繼續拼酒。”肥壯男子衝着馬小帥喊道。
馬小帥望着肥壯男子,臉變成了醬紫色,他知道自己拼不過肥壯男子,但心裏面還是有點不服輸。
“到底拼不拼了。”肥壯男子見馬小帥不說話,再次問道。
我看向馬小帥,馬小帥的臉上露出一副猶豫不決的表情,徐燕和呂子琪也都在盯着馬小帥看。
“馬小帥,你根本就喝不過人家,還是別扯犢子了。”我對馬小帥勸說了一句。
“今天拼酒,我請客,你要是怕輸的話,那就算了。”肥壯男子對馬小帥挑釁道。
“馬小帥,千萬別逞強。”呂子琪對馬小帥說了一聲。
“特麼的,能被他喝倒,也不能被他嚇倒。”馬小帥喊了一聲,就向肥壯男子的身邊走去。
“這個男人,真是令我頭疼。”呂子琪用手捂着自己的腦袋嘟囔了一句。
這頓飯我們從中午十二點一直喫到下午四點才結束,其實我們早就喫完飯了,大家一直盯着馬小帥和肥壯男子倆拼酒。
今天馬小帥比昨天多喝了兩瓶,喝了二十瓶啤酒就倒在了桌子上,肥壯男子見自己再一次把馬小帥灌倒,露出一臉自豪的表情。
我無奈地將馬小帥背起來向外走,走了沒多遠,這傢伙打了一個飽嗝,胃裏的酒水涌上來後,他那嘴就像噴泉,噴了我一身。
此時我的內心是無比地崩潰,我都想把馬小帥扔到地上不管了。
在東湯鎮玩的這一個星期,我的心情變好了很多,雖然心裏面還是會想念爺爺,但已經不那麼難受了。
馬小帥這幾天,一直和肥壯男子在一起喝酒。兩個人從一言不合就開打,到現在已經是稱兄道弟了。
剛開始我們三個人還陪着馬小帥和肥壯男子在一起喫喫喝喝,到後來我們各玩各的,我帶着徐燕和呂子琪滑雪,看電影,馬小帥和別人喝酒。
一個星期時間很快就結束了,我們離開東湯鎮時,馬小帥和肥壯男子眼圈含着眼淚擁抱了一下,便依依不捨地分開了。
.......
徐燕先是把馬小帥和呂子琪送到了馬家堂口,隨後我們又向道尊堂返回。
師父和馮師叔知道我們今天回來,他們把小師姑和項思燕請到了道尊堂,我們晚上來個小聚會。
返回道尊堂,我看到項思燕正在請教我師父問題,師父面帶笑容耐心地爲項思燕解答。
“我們玩的很高興。”我看了一眼徐燕對小師姑道。
“那你的心情有沒有好點?”小師姑關心地繼續詢問我。
“小師姑,我的心情好多了,謝謝你們大家這段時間的關心。”
“咱們是一家人,客氣的話就不用多說了。”
下午兩點,小師姑帶着徐燕和項思燕去市場買菜,我和師父還有馮師叔坐在一起喝茶聊天。
“你有沒有和徐燕在一起?”馮師叔瞪着兩小眼睛好奇地問我。
“馮師叔,我們倆一起去的東湯鎮,這一個星期一直在一起。”我喝了一口茶對馮師叔回了一聲。
“你小子是真傻還是假傻,你馮師叔問你話的意思是你們倆晚上有沒有睡在一起。”師父對我說了一聲。
“那,那,那沒有,我和馬小帥睡一個屋,徐燕和呂子琪睡一個屋。”我搖着頭對師父回道。
馮師叔和師父聽了我的話,露出一臉失望的表情,並嘆了一口粗氣。
“我們倆盼望着你和徐燕要個孩子,我們倆早點退休幫你們倆帶孩子。”
“這事,也不能着急。”我紅着臉對師父說了一聲。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給我打電話的是劉玉柱隊長。
劃開電話問向劉玉柱。“劉隊長,你給我打電話有事嗎?”
“小何兄弟,給你打這個電話,是要謝謝你,東湯鎮的殺人案已經偵破了。”劉玉柱隊長在電話那頭樂呵呵地對我回道。
“殺人兇手抓到了?”
“抓到了,殺人兇手是一對親兄弟,天津人。兩個人帶着媳婦到東湯鎮旅遊,邂逅到受害者,沒經得起誘惑,趁着自己的妻子睡着,以喫燒烤的名義跑出來嫖娼,因爲對方要的價格太高,自己又掏不出來那麼多錢,兩個女子咄咄逼人地要選擇報警告他們強姦,他們兩個外地人怕惹出事,更怕自己老婆知道這件事,於是他們哥倆一不做二不休,就把兩個女子給掐死了。當天早上,他們四個人就離開了東湯鎮,坐車迴天津了。我們用了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查到兩個人,並將兩個人抓獲,他們對自己的犯罪事實是供認不諱。”劉玉柱對我講述了一遍。
“劉隊長,你們也真是厲害。”
“還是你們厲害,若不是你們幫忙,這案子很可能會成爲一件無頭案。”
我和劉玉柱聊了沒幾句,就把電話掛斷了。
下午四點,馮師叔接了一個電話,有一個老頭被車給撞死了,出殯後的第二天,老頭的魂魄就在自己家裏面鬧了起來,這戶人家請馮師叔去給老人家做一場超度怨魂的法事。
“馮師弟,喫完晚飯再走吧!”師父對馮師叔挽留道。
“那戶人家很着急,你們也不用等我了。”馮師叔說完這話,就開着車離開了道尊堂。
馮師叔前腳剛走,一個三十七八歲的青年男子走進了道尊堂。
這個青年男子身高一米六五,身材較瘦,頭髮蓬亂,不修邊幅,眼睛不大,蒜頭鼻子,嘴巴上面留着一撮鬍子,臉型較長,長了一臉衰敗相。
“你是陳道長吧?”青年男子問向我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