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何志輝徐燕 >第八百七十九章 做不成朋友
    把張宜春師伯和金琦送走後,我返回到道尊堂坐在沙發上想着金琦對我說的那番話。

    “你小子悶悶不樂的在想什麼呢?”師父見我皺着眉頭想事,他坐在我身邊詢問了我一句。

    “沒,沒想什麼!”我擠出笑容對師父回了一聲。

    “要是有心事,就跟我說,別一個人悶在心裏!”師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就向二樓走去。

    下午兩點,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我媽打來的電話。

    “媽,你有什麼事嗎?”我接通電話問我媽。

    “你金叔叔讓我打電話給你,邀請你晚上一起出來喫個飯。”

    “媽,我沒時間!”

    “我已經答應你金叔叔,一定會把你喊出來,你給媽個面子吧!”我媽在電話裏對我商量道。

    “那好吧。”我不是很情願地答應了一聲。

    我剛掛斷我媽的電話,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子走了進來,這個中年女子的身高只有一米六,體型微胖,穿金戴銀,打扮得很時尚,身上衣服還有包包都是大牌子。

    “小夥子,我是來找陳道長算卦的。”中年女子對我說了一聲。

    “你先坐在這裏等一下,我上樓把我師父喊下來。”我對中年女子回了一句,就邁着大步向二樓走去。

    我上到二樓大臥室,看到師父正在有說有笑地跟客戶打電話。

    “師父,下面來了個大姐找你算卦。”

    師父對我點了一下頭,對着電話那頭的客戶敷衍了一句,就掛斷電話跟我下了樓。

    中年女子看到師父從二樓下來,她站起身子有禮貌地對師父點了一下頭。

    “你是給自己算卦,還是給別人算卦?”師父問向中年女子。

    “我是給我兒子算卦。”

    “把你兒子的姓名,還有農曆生日時辰寫在這張紙上。”師父將一支筆和一張黃紙推到中年女子的面前。

    中年女子拿起筆就在黃紙上寫出了自己兒子名字楚博延,今年二十三歲。

    師父得到楚博延的名字還有農曆生日時辰後,就開始爲其批算八字。

    我接了一杯溫水放在中年女子的面前,便坐在沙發上拿起一本面相的書研究了起來。對於我來說,面相書比較易懂,易經八卦我是一點都看不明白。

    師父爲中年女子的兒子批算八字的時候,臉上的表情變得越來越凝重。

    師父這一次批算了半個小時才結束。

    “算出什麼了嗎?”中年婦女急切地問向師父。

    “你給我的名字還有農曆生日時辰沒錯的話,我算你兒子犯了事並蹲了監獄。”師父眯着眼睛對中年女子說道。

    中年女子聽了師父的話,驚得是嘴巴大張,並回了一個字“準”。

    “你兒子偏印生旺,以此能看出你兒子那個人心性冷漠無情,不願意別人關心她,他也不願意關心別人,不通人情,平時話語比較少,但很有心機,城府極深。而且這個人生性多疑,心胸狹隘,對不喜歡的話往往是嗤之以鼻。性格固執,做事缺乏耐性,只注重自己的利益,忽略他人的立場,與任何人都無法和睦相處,包括父母。”師父將這個楚博延說得是一無是處。

    “你算得沒錯,我兒子的爲人確實如此。”中年女子回師父這話的時候,臉都紅了。

    “其實你兒子很聰明,如果他好好學習的話,一定會出人頭地,但他不太喜歡學習,更不喜歡被人管教。”師父繼續說道。

    “確實如此,他學習很好,在中學唸書的時候,一週只上一天課,曠課四天,每次考試還是全班前五名。後來也考上了高中,就是不願意繼續唸書。”中年女子說到這裏,眼淚就掉了下來。

    “你兒子在外面接觸了不少朋友,而且都是些不三不四之人,跟他們在一起,肯定沒好,他命裏有牢獄之災。”

    “一個星期前,他在外面和朋友喫飯,就因爲說話聲音大了,跟隔壁桌的人打了起來,把人家的頭打出血了,胳膊打骨折了,當時動手的人有好幾個,他不願意供出自己的朋友,一個人把這事給背了。被打的那個人不同意和解,要起訴我們家,現如今我兒子還在拘留所。”中年女子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地對我師父講述着。

    “唉!”師父聽到這裏,沒有說什麼,而是嘆了一口粗氣。

    “陳道長,有沒有什麼化解的辦法?我不想讓我兒子坐牢,他還太小了。”中年女子抹了一把眼淚問我師父。

    “我剛剛說過,你兒子命裏有牢獄之災,這事無法化解。如果有人能幫你化解此事,那這個人十有八九是騙子。”

    中年女子聽師父說這事無法化解,她趴在辦公桌上嚎啕大哭。

    看到中年女子哭成這樣,我心裏面也不好受。

    中年女子哭了大約十分鐘,才把頭擡起來,我看到師父的辦公桌上面不僅粘着淚水,也粘着鼻涕。

    “大姐,你擦擦眼淚。”我將一包面巾紙送到中年女子面前。

    “陳道長,我兒子以後還會有牢獄之災嗎?”

    “你兒子能不能有牢獄之災,主要還是看你和你的男人。”

    “這話怎麼說?”

    “雖然你兒子一身缺點,但他這個人比較聰明,只要你們稍加管教,這孩子一定會出人頭地,如果你們壓不住他,他以後恐怕還會有牢獄之災。再就是你兒子的事,需要你們兩口子去運作,別等着人家找你們,你們應該厚着臉皮去求人家。能重判,能輕判,還是要取決於你們的態度。”

    “陳道長,我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了,真是謝謝你了,我該給你多少錢?”

    “我這裏算卦二百。”

    中年女子對師父點點頭,就從包裏掏出五百塊錢拍在桌子上,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道尊堂。

    “這大姐從面相看起來挺好的,就是生了個不爭氣的兒子。”我望着中年婦女的背影對師父說了一句。

    “對於孩子的教育,父母有着很大的責任,如果那妹子性情剛烈一些,就能夠壓住自己的兒子,不會讓自己的兒子惹出禍端。”師父無奈地對我回道。

    “對了師父,我晚上要出去和我媽喫頓飯。”

    “正好我晚上要陪一位客戶一起喫頓飯,咱們一起走。”師父對我回了一聲。

    下午六點,師父開着車子先是將我送到皇朝大酒店。

    “師父,你要是喝酒的話,那就別開車了。”我下了車對師父囑咐了一聲。

    “知道了,等你喫完飯,給我打電話。”師父回了我一句,就開着車子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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