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想辦法找到這個鬼魂,對於這種鬼魂,也沒有必要手下留情,必除之。”張宜春師伯攥着拳頭憤怒地對我們說道。
“我也是這樣想的,現如今我們面臨一個難題就是地府的鬼差都找不到鬼魂張威,我們要去哪裏找他。”師父對張宜春師伯說道。
張宜春師伯聽了師父的話,臉上露出一副凝重的表情,心裏也是沒有辦法。
“我想到了一個辦法。”我對師父和馮師叔說了一句。
“什麼辦法?”兩個人異口同聲地問向我。
“我的腦海裏依稀能記住那個叫張威鬼魂的樣貌,還有穿着,我可以把他的畫像畫出來,等到了晚上,我們拿着畫像去問那些遊蕩的孤魂野鬼,說不定能找到他。”
“小何這個辦法雖然有點笨,但也別無他法了。”師父點頭說了一句。
“也只能這樣了。”張宜春師伯點頭應道。
我和師父從道教協會離開後,張宜春師伯掏出手機打電話喊人幫忙尋找鬼魂張威,然而只有一小部分人願意站出來幫忙,大部分人不願意參合這事。
返回到道尊堂,我上到二樓小臥室先是閉上眼睛回想鬼魂張威的模樣和穿着,我睜開眼睛後,就在畫紙上畫了起來。
沒用上兩個小時,我就把張威的畫像畫了出來。畫中男子,頭戴一頂黑色烏紗帽,身穿一件黃色長袍,腰上繫着一條玉帶,腿上穿着一條紅褲子,腳上穿着一雙高低黑布鞋。
我拿着畫像給師父看了一眼,師父試着將體內的道法力輸入到畫中,畫中的男子抻了一下懶腰,便從畫中蹦了出來。
男子看向我的時候,嘴角微微上揚,還露出了一臉邪笑。
“師父,就是他。”我指着男子對師父說了一聲。
師父對我點了一下頭,就將道法力收回來,男子又鑽進了畫中。
“小何,你跟我說起過,那個女鬼張娜蘭也在追查這個鬼魂張威,今天晚上,你找一下張娜蘭,詢問一下她有沒有鬼魂張威的消息。”師父對我說了一聲。
“好的師父。”我點頭應道。
下午師父給小師姑,馮師叔打了電話,讓他們倆幫忙尋找鬼魂張威,他們兩個人在沒接到師父電話前,早已經接到了張宜春師伯的電話。
下午兩點,馮師叔帶着徐燕,小師姑帶着項思燕過來了。項思燕比我上次見到她的時候,變得成熟很多,實力也提升不少。
“想必張師兄已經在電話裏面跟你們說清楚今天晚上的任務了吧?”師父問向小師姑和馮師叔。
“他在電話裏只是說有一個鬼王級別的鬼魂吸光了一個年輕女孩身體內的陽氣,將女孩致死,他讓我們今天晚上出來尋找這吸人陽氣的鬼魂。”說這話的是小師姑。
“小何,你跟大家詳細地講述一下這件事。”師父對我吩咐了一聲。
我對師父點了一下頭,將我知道的事,還有今天上午發生的死人事件,包括張娜蘭給我們的張威信息對馮師叔他們四個人講述了一遍。
“就是他。”徐燕從沙發上站出來,指着這個穿着黃色長袍的男子附和了一句。
項思燕看到人從畫中蹦出來,臉上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
“這幅畫是小何畫出來的。”師父大家說道。
下午兩點半馮師叔有事先帶着徐燕離開了,小師姑從車上取下來十餘支羽,她拿着匕首在羽箭的箭桿上雕刻符文。項思燕坐在小師姑的身旁,拿着符籙大全研究了起來。
我坐在沙發上,拿着一條幹淨的白毛巾,愛惜地擦拭銀龍霸王槍。
“師父,我發現最近找你算卦的人變少了。”
“確實少了很多。”師父點頭應道。
“你最近也不怎麼在家,天天跟着苗師叔和馮師叔喝酒。”
小師姑聽了我的話,她擡起頭沒好氣地白了我師父一眼。
“你小子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就在這時,一輛白色的寶馬五系轎車停在道尊堂門口,隨後從車上下來一男一女,這兩個人的年齡約有三十五六歲,男子穿着一身黑西裝,打着一條藍色領帶,女的穿着一身黑色的職業裝。兩個青年男女的打扮像似職場精英,男的長相帥氣,女的長相漂亮,他們倆都很有氣質,但我能看出來這對男女應該不是夫妻。
“聽說這裏有個陳道長,算卦很準,我是來找陳道長的。”青年男子面帶微笑地對我們說了一句。
“我是陳道長,你要算什麼?”師父問向青年男子。
“不是給我算,是給她算!”青年男子指着他身邊的女子對我師父回道。
“把名字,農曆生日時辰寫在紙上給我。”師父拿出一支筆,和一張黃紙遞給青年女子。
青年女子從師父手裏面接過筆和紙,就寫出了自己的名字康雪豔,年齡是三十五歲。
“你想算什麼?”師父望着紙上的名字還有生日時辰問向青年女子。
“也沒什麼想要算的,你算到什麼就說什麼吧!”
師父對康雪豔點點頭,開始爲這個女人批算八字,青年男子站在一旁四處張望。
師父批算了十多分鐘,就把右手放了下來。
“你家裏條件可以,比上不足比上有餘,你有一兒一女,你的工作也可以,收入可觀。你母親身體可以,但你父親身體不是太好,心臟有點問題,你們家公婆對你不錯,對你就像對待自己女兒一樣。你男人脾氣不太好,但對你也可以,知道賺錢養家餬口,是一個上進的人。”師父對康雪豔講述了一番。
康雪豔聽了師父的講述,眼睛瞪得溜圓,臉上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
“陳道長,你這些說得都沒錯,我有一對兒女,我現在在保險公司上班,收入還算是可以。我媽身體硬朗,但我爸的心臟不好,去年還做了支架手術。我男人的脾氣確實不好,但對我可以,我們兩口子也經常吵架,要不是我公婆對我好,我早就跟我男人離婚了。”康雪豔說到這裏,表現得很生氣。
師父望着這個女人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我能看出來師父臉上的笑容有一定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