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叔叔,你真是擡舉我了,我就一中學畢業,根本不懂得管理,你還是聘請那些有能力的人幫你吧!”我婉言拒絕道。
“還是那句話,要是有難處一定要找我,千萬別不好意思,咱們也算是一家人。”
“知道了金叔叔。”
上一次我和金學峯拼命一戰,造成兩敗俱傷,金學峯沒有在我面前過問此事,我認爲金起昭沒有把這事告訴他父親,金學峯若知道我把他兒子打了個鼻青臉腫,他不會對我這般熱情。
師父掐算了大約半個小時,放下左手看向金學峯。
“金董事長,你是皇族後裔,因爲你的身上有皇氣護體,你的運勢要比普通人強很多倍,鬼魂更不敢靠近你。”
金學峯聽師父的講述,露出一臉自豪的表情點點頭“方滄海也這麼跟我說過。”
“金董事長,我算出你的運勢正在下降,近一個月內,可能會有災禍發生,你要小心了。”
“放屁!”蔡洪聽了師父的話,用着尖銳的聲音對着師父喊了一聲,此時蔡洪的身上還散發出一股凌厲的殺氣。
看到蔡洪想要動武,我伸出右手喊了一聲“奔雷劍”,掛在牆上的奔雷劍飛起來,落入到了我的手中。
“你對主子出言不遜,這要是大清朝,你會被誅九族。”蔡洪用着陰陽怪氣的聲音衝着我師父又說了一句。
“蔡管家,不得無禮!”金學峯對蔡洪說道。
蔡洪聽了金學峯的話,閉上嘴巴再沒有說什麼。
“我算卦就是這樣,好的也說,壞的也說。”師父對蔡洪和金學峯說道。
“主子,正巧老奴也懂得易經八卦,我來爲你批一下八字,如果他算錯了,我今天就把他的這個道堂砸了!”蔡洪對金學峯說了一句。
“那就請老管家爲我批算一下!”金學峯對蔡洪回道。
蔡洪隨手拿起寫有金學峯名字和生辰八字的那張黃紙看了起來,隨後伸出左手進行批算。
師父泡了一壺上等的西湖龍井,招待金學峯。
“陳道長,我這管家脾氣不是很好,希望你別在意。”
師父聽了金學峯的話,笑了笑什麼都沒說。
蔡洪掐算了十多分鐘,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凝重,嘴裏面唸叨了一句“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蔡管家,你算到什麼了?”
“我再重新算一下,可能是什麼地方出錯了!”蔡洪回了金學峯一句,又開始爲其掐算。
過了大約十多分鐘,蔡洪放下左手看向金學峯。
“主子,老奴也算出你近這一個月會有災禍發生,從明天開始,你哪都不要走了,就待在家裏,老奴在你身邊伺候着你,保護你的安全。”蔡洪表情嚴肅地對金學峯說了一句。
金學峯聽了蔡洪的話,不由地笑了起來,他對師父和蔡洪批算出來的結果,不是很在意。
“閻王要我三更死,豈能留我到五更,一切順其自然吧,我覺得吉人自有天相,我會渡過一切災禍的。”金學峯笑着說道。
接下來金學峯又跟師父探討一些玄學上的問題,師父將自己知道的全都告訴給金學峯。
“金董事長,不是我不給你面子,我這兩天身體有些不適,無法做陪!”
“也行,那就等你身體恢復好了,咱們約在一起喫頓飯。”金學峯迴了我師父一句,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金學峯從隨身攜帶的手提包中抽出一萬塊錢放在茶几上。
“金董事長,這錢我不能要。”師父拿起一萬塊錢要塞給金學峯。
“你們這行的規矩我懂,再說了這點錢對我來說不算什麼,陳道長就收下吧。”金學峯說完這話,便帶着蔡洪離開了道尊堂。
金學峯和蔡洪前腳剛走,馮師叔帶着徐燕就來到道尊堂。
他們倆買了肉卷,蔬菜,蝦丸,還有海鮮,晚上要在道尊堂喫火鍋。
“這個是怎麼一回事?”徐燕指着師父辦公桌上的驗孕棒問向我和我師父。
師父聽到徐燕的問話,轉過頭看向我。
“師父,你看着我是什麼意思?”
“還是你跟徐燕解釋這件事吧!”師父對我回了一聲。
我看向徐燕,徐燕臉上露出一副憤怒的表情,眼圈含着眼淚,她應該是誤會我了。
“徐燕,這個東西,是一個大姐留下的,事情是這樣的,有個大姐來找師父算卦,師父算出她有身孕在身,還不是她老公的孩子,誰曾想這大姐在我們道尊堂用了這個驗孕棒,用完後就拿着驗孕棒放在師父的辦公桌上,問我師父怎麼辦。”我紅着臉對徐燕解釋道。
徐燕聽了我的話,又向我師父看了過去。
“是這麼一回事,但我得聲明一下,那孩子可不是我的,她問我怎麼辦,我說了一句紙是包不住火的。”師父對徐燕說了一聲。
徐燕聽了我師父的話,眼圈中的淚水憋了回去,臉上的表情又恢復正常,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我們四個人圍在一起喫火鍋時,師父和馮師叔聊起了蔡洪。
“先不說漠河村之前死的那些村民,咱們就說幾個月前死在漠河村的那些年輕人,肯定是蔡陽所爲,難道就這麼饒了他。”馮師叔爲那幾個死去的年輕人打抱不平。
“你說的這句話,我跟張宜春師兄說過,張宜春師兄只是回了我一句,“不會讓那幾個孩子白死”,然後就沒有下文,現如今蔡陽投奔了金氏集團,金氏集團在雲海市的影響力你也知道,想要動蔡洪,不太容易。”師父搖着頭對馮師叔回了一聲。
因爲師父身子不舒服,馮師叔沒逼着師父喝酒,我倒是陪着馮師叔喝了小半斤白酒,喝得有些迷糊,看人都是雙影。
馮師叔和徐燕在道尊堂待到晚上十點多才離開,這時我和師父坐在沙發上聊起了金學峯。
“金學峯是皇族後裔,有皇氣護體,即便遇到禍事,也會逢凶化吉。然而這一次禍事,他沒辦法躲過去,你知道這是爲什麼嗎?”師父向我問過來。
“這個我不知道。”我搖着頭對師父回道。
“還是跟善惡因果有直接的關係,近些年來,金氏集團用了一些卑鄙的手段強拆徵地,算是種下了惡因。再就是他不應該收留蔡洪,蔡洪是個邪惡之人,身上揹負衆多人的性命,他跟這種人在一起,運勢也是會受到影響。”師父對我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