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何兄弟有什麼事嗎?”劉玉柱接通電話後,向我問了過來。
“劉隊長,我這邊出了點事需要你的幫忙。”
“什麼事,你說來我聽聽。”
“是這樣的,我帶着三個妖族的朋友在步行街閒逛,有兩個巡邏的警察過來查三個妖族朋友的身份證,他們哪有身份證呀,我需要你幫忙通融一下這件事。”
“你把電話給兩個巡邏的警察,我來跟他說一下。”
“行。”我對劉隊長回了一聲,就走到那兩個巡邏警察的身邊。
“麻煩你們接個電話。”我對歲數較大的那個警察說了一句。
“誰呀?”警察皺着眉頭問我。
“刑偵大隊的劉隊長。”
歲數較大的警察聽了我的話,就從我的手裏面接過電話和劉隊長客氣地聊了起來。
過了五分鐘,歲數較大的警察將手機還給我後,對我說了一句“你們可以走了”。
“謝謝!”我對這個警察客氣地道聲謝,就帶着黑風,黑煞,朱五兩趕緊離開。
“黑風大哥,朱五大哥,你們倆戴着眼鏡不像個好人,還是把眼睛摘了吧!”我苦笑地對黑風和朱五說了一聲。
他們倆聽了我的話,就聽話地將眼鏡摘下來,揣進兜裏。
我們向前走了沒多遠,就看到前面的人驚慌失措地向四周散去,隨後我又看到兩個年輕女子露出一臉痛苦而又驚恐的表情倒在地上,身上向外溢出鮮血。
此時有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拿着匕首肆意傷害過往的路人,這男子身高一米八,光頭,上身赤裸,下身穿着一條黑色褲衩,腳上穿着一雙人字拖,臉上表情猙獰。
看到這個青年男子奔着一個六七歲大的小女孩身邊奔跑過去,我邁着大步就向前衝了過去。
青年男子揮起匕首向小女孩的胸口處刺了過去,小女孩站在原地哭喊着要找媽媽,就在這時,有一個四十多歲的好心大哥,伸出雙手把小女孩拽到一旁,青年男子的匕首刺在了好心大哥的後腰上。
我飛身一腳就踹在了青年男子的身上,將他踹倒在地上,就在這時,黑風,黑煞,朱五一同衝了上來,他們三個將青年男子摁在地上,就是一頓胖揍。
青年男子揮起手中的匕首對着朱五的肚子狠狠地捅了過去。
“朱五大哥,小心!”我衝着朱五喊了一聲,結果還是喊晚了。
青年男子的匕首捅在朱五的肚子,就像捅在一塊石頭上,匕首隻是將朱五的衣服刺碎,並沒有刺穿朱五的皮肉,看到這一幕,我爲朱五捏了一把冷汗,懸着的心瞬間落了下來。
我走上前,將青年男子手中的匕首奪下來,扔到一旁。
就在這時,之前那兩個查我們身份證的兩個巡邏警察一同跑了過來,他們見我們將歹徒制服,臉上露出一副感激之色。
兩個巡邏警察先是將歹徒銬上,然後又撥打了120急救電話。
我向周圍看了一眼,被這個青年男子傷到的人有五六個。我心想這傢伙肯定是受了點刺激,然後報復社會,我覺得他的做法很可恥,不僅給別人帶來傷害,也同樣給自己的家人帶來了傷害,因爲他做的事,需要自己的家人去買單。
來到步行街後面的小喫街,朱五和黑風這兩個喫貨看什麼都想喫。在經過陳峯之前經營的那家典當鋪時,典當鋪已經變成了一家牛肉拉麪店,喫拉麪的人還不少。
“陳峯,陳峯,你到底躲在什麼地方!”我眯着眼睛望着拉麪館嘟囔了一句,也想起了自己欠女水鬼一個交代。
我帶着黑風,黑煞,朱五一直玩到晚上九點半才結束,這三個傢伙的精力十分充足,好像根本就不知道疲憊。我昨天晚上經歷一場大戰,因爲馬小帥受傷一宿又沒睡覺,今天陪着黑風,黑煞,朱五玩了一小天,此時我困得眼睛都要睜不開了。
我開着車將他們三個送到賓館後,是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們老實待在賓館裏面,哪都不要去,他們三個也都答應。
回到道尊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師父還沒有睡覺,他坐在辦公桌前正在玩手機。
“師父我回來了!”我有氣無力地對師父說了一句。
“那你趕緊去休息吧!”師父看出來我很累。
我對師父點點頭,就拖着疲憊的身子向二樓小臥室走去。
我本想洗個澡再睡,可我實在是堅持不住了,我連鞋子也沒脫,一頭栽倒在牀上就睡着了。
師父上到二樓,看到我穿着鞋子睡覺,他走進來幫我將鞋子脫掉後,還拿起一條薄毯子蓋在我的身上。
我做了一個噩夢,夢到朱五不知道因爲什麼事受了刺激,變成了本體在馬路上橫衝直撞,不僅傷了行人,還將不少小汽車,公交車撞翻在地上。因爲朱五刀槍不入,普通的武器根本傷害不了他,軍隊派出坦克,裝甲車,直升機圍剿朱五。
第二天早上七點,我從睡夢中驚醒過來,回想起那場夢,感覺特別扯淡,但心裏面還是不放心他們三個。
我簡單地洗漱一番,便下到一樓,此時師父正在給一箇中年男子算卦。
中年男子的年紀在四十五六歲左右,看起來比較斯文,三七分頭髮,額頭飽滿,眉毛清秀上揚,眼睛不大,但黑白分明,鼻樑挺直,顴骨高,嘴方脣紅,牙齒整齊潔白,國字臉。這男子長了一副官相,到底是不是當官的,我就不知道了。
“大兄弟,我推算出來你最近收了一筆不義之財,你在三個月內恐怕會有禍事纏身。”師父表情凝重地對中年男子說了一句。
中年男子聽了師父的話,身子不由地顫抖了一下,他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凝重。
“陳道長,有化解的辦法嗎?”中年男子問師父這話時,有兩滴汗水順着臉頰淌了下來。
“將那筆不義之財歸還,方可無事,若不然的話,你會賠了夫人又折兵,不值當。”師父用着嚴肅的語氣對中年男子說道。
“多謝陳道長,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中年男子從兜裏掏出五百塊錢,放在辦公桌上,便離開了道尊堂。
“師父,這人長着一副官相,他是當官的嗎?”
“你小子看得很準,他是個局長,手裏面也有點權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