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何志輝徐燕 >第九百七十一章 張宜春不敢說實話
    我和張宜春師伯回到道尊堂,看到大家都在。

    “你們見到蔡洪了嗎?”師父問向我們。

    “看到了!”張宜春師伯對師父回了一聲,就坐在沙發上,喝了一口茶水。

    “談得怎麼樣了?”苗師叔湊上前問向張宜春師伯。

    “我警告了蔡洪,若是以後再敢傷害我們道教協會的人,我會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張宜春師伯對苗師叔說了一句。

    “那蔡洪是怎麼說的?”師父和小師姑一同問向張宜春師伯。

    張宜春師伯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後對大家說了一句“當時蔡洪皺着眉頭,什麼話都沒說。”

    張宜春師伯沒有將實話說出來,原因很簡單,是不想在這件事上火上澆油,如果張宜春師伯把蔡洪的原話說出來,在場的人肯定會火冒三丈去找那個蔡洪拼命。

    我看向張宜春師伯點了一下頭,意思是我知道他內心的想法,也不會跟大家講起那蔡洪說了什麼。

    我對張宜春師伯點頭的那一瞬間,現場只有一個人看到了,那就是徐燕,徐燕看出端倪,但是什麼都沒說。

    “對了師父,這一萬塊錢給你,下午去買一張新的茶几,還有一套新的茶具,應該是夠了。”我從兜裏掏出一萬塊錢給了師父。

    “我哪能要你的錢!”師父以爲這一萬塊錢是我自己出的。

    “師父,這是蔡洪賠給咱們茶几和茶具的錢。”

    師父聽了我的話,整個人都愣住了“你小子還真要出來的”。

    “他損壞了東西,就應該賠償。”我固執地說道。

    “師兄,何師侄這倔強的性格可太像你了!”馮師叔指着我對我師父說了一聲。

    “我沒覺得這小子的性格像我,我倒是感覺這小子的性格越來越像小師妹了,固執,脾氣還暴躁。”師父指着小師姑說道。

    大家聽了我師父說的話,想到我在西崗山精神病醫院單挑鬼王的事,便一同點頭,認爲我的性格確實有點像小師姑。

    “性格像我也不錯,起碼不受欺負。”小師姑笑着說道。

    大家一直待到中午十一點才離開,此時道尊堂只剩下我,徐燕,馮師叔,還有我師父四個人。

    徐燕拉着我的胳膊,把我拽到了二樓。

    “那個蔡洪,到底和張師伯說了什麼?”徐燕向我問了過來。

    “他,他什麼都沒說。”

    “別撒謊了,你對着張師伯點頭的時候,我都看到了,你們倆肯定隱瞞了什麼。”

    聽到徐燕說的這番話,我露出一臉尷尬的表情。

    “蔡洪當聽了張師伯說的那番話,也回了一句,若是我們敢招惹了她,他會出手滅了整個雲海市的道教協會,這事你可別跟我師父和馮師叔說。”

    “這個蔡洪,也太膽大妄爲了,張師伯爲什麼不跟大家實話實說?”徐燕表現得很氣憤。

    “張宜春師伯沒有說實話,是不想把這火點起來,目前還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再就是蔡洪依靠着金氏集團的這個靠山,更不容易對付了。”

    “也確實是這個樣子。”徐燕聽了我的話,點了一下頭贊同我的觀點。

    中午喫完飯後,馮師叔帶着徐燕去一個客戶家看風水了,師父拿着一萬塊錢去買新茶几和茶具,我自己一個人留在道尊堂守着家。

    下午兩點半,一個二十八九歲的年輕男子皺着眉頭,露出一副驚慌失措的表情走進道尊堂。

    這年輕男子身高一米七多點,平頭短髮,濃濃的眉毛下面是一雙丹鳳眼,鼻樑高挺,方嘴,圓臉,皮膚黝黑,長得挺帥氣。

    “請問陳道長在嗎。”年輕男子向我問了過來。

    “我師父不在,你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

    年輕男子聽了我的話後,仔細地打量了我一眼,可能是看着我年輕,對我不是很信任。

    “我師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你先說一下你的事,如果我能處理的話,就幫你處理了,如果我不能處理,我再讓我師父幫你處理。”

    “是這麼一回事,最近這一個月我總是會夢見我妻子,我妻子讓我下去陪她。”

    “你是不是還有事沒說清楚,我聽得有點迷糊。”

    “我妻子在半年前去世了,她生了孩子後,患了產後抑鬱症,成天想着死。我不放心她,就把我媽從農村接過來幫忙帶孩子,再就是看着她,怕她想不開。我妻子趁着我上班,趁着我媽午睡,吃了一大瓶安眠藥,等到我媽發現的時候,一切都晚了,人送到醫院沒有搶救回來。”年輕男子說完這話,雙手捂着臉就痛哭了起來。

    我能看出來這個男子沒有被鬼附身,她的妻子也僅僅是進入到他的夢中,說出自己的想法。

    “這事,我應該能幫你解決,我需要你帶着我去你妻子的墳前看一眼。”

    “好的!”年輕男子對我答應了一聲。

    從道尊堂走出來,我讓年輕男子在旁邊的紙紮店買了些金銀元寶和紙錢,然後又讓他買了蠟燭和香。

    這個年輕男子姓谷,叫谷少東,今年二十九歲,開的是一輛黑色老式別克君悅轎車,谷少東的工作是在工地開塔吊。

    “對了,你老婆平時喜歡喫什麼,你再買點什麼。”離開福源衚衕,我對谷少東說了一句。

    “我老婆喜歡喫榴蓮,還喜歡喫小糕點,我一會就去買點。”谷少東在回我這話的時候,聲音還有點哽咽。

    谷少東買好東西后,我們倆就向他妻子的墳地趕去。

    谷少東的妻子葬在他農村老家後面的一座小山上。因爲谷少東的妻子是橫死之人,進不了祖墳地,她的墳孤零零地葬在一棵松樹下面,周圍百米的地方看不到第二座墳。

    谷少東將喫的東西擺放在她妻子的墳前,隨後又將香和蠟燭點燃,接下來谷少東蹲在地上燒紙錢和元寶,他本來有話要跟自己的妻子談,想到這幾天自己做的噩夢,他又不敢說什麼。

    谷少東妻子的墳前沒有立碑,所以我不知道她妻子的名字。

    “你妻子叫什麼名字?”我向谷少東。

    “我妻子叫李秀娟。”

    “李秀娟,聽你丈夫說,你近段時間一直託夢給他,讓他下去陪你,有這會事吧?。”我把話說到這兒,周圍突然颳起了一陣陰冷的寒風。

    這陣陰冷的寒風吹得我和谷少東渾身直起雞皮疙瘩,陰冷的寒風還將地上正在燃燒的紙錢和金銀元寶吹起四五米高。看此情況,葬身於此的李秀娟應該是聽到了我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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