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何,你張宜春師伯剛剛給我打電話,他讓你今天務必要去一趟道教協會,說是有急事找你,我問他有什麼事,他又不肯跟我說。”師父在電話那頭對我催促了一聲。
“師父,我知道了,等一會我忙完了就過去。”
“去道教協會,你帶着小人蔘精不太好,你把小人蔘精交給徐燕照顧。”
“師父,我知道了。”
“千萬別讓你張宜春師伯坑了,那就這樣吧,有事給我打電話。”師父說完這話,就把電話掛斷了。
我上到二樓,看到人蔘精正在熟睡,便沒忍心叫醒他,可是把他自己放在道尊堂,我還有點不放心。於是我掏出手機就給徐燕打去了電話,讓她過來幫忙照顧人蔘精。
“徐燕,張宜春師伯讓我去一趟道教協會,可是把小人蔘精自己扔在道尊堂我還不放心,你能不能過來幫忙照顧一下。”
“你能把小人蔘精送過來嗎?”
“小人蔘精昨天晚上看電視看到凌晨三點,他還在睡覺,我有點不忍心打擾他,還是你開車過來吧!”
“也行,那我開車過去!”徐燕在電話那頭答應道。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徐燕開着車子趕到了道尊堂。
“徐燕,那個小人蔘精就交給你照顧了。”我指着二樓對徐燕囑咐了一聲,就要離開。
“何志輝,你開我師父的車去。”徐燕把車鑰匙扔給了我。
“謝謝。”我對徐燕道了一聲謝,就拿着車鑰匙走了出去。
“慢點開,注意安全。”徐燕追出來又對我囑咐了一句。
“知道了。”我對徐燕應了一聲,就開車子離開了。
來到道教協會,我在一樓大廳看到了馮師叔和張青天還有兩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
兩個中年男子,一個身高一米八,體型較瘦,一個身高一米六五,體型較胖。
個高的男子,頭髮盤成髮髻,一字眉,丹鳳眼,高鼻樑,上下嘴脣略薄,大長臉,下巴有點地包天。他身上穿着一件青色道袍,身後揹着一把三尺長的七星法劍。
個矮的男子,戴着一頂混元帽,穿着一身黑色道袍,他的體重差不多能有二百斤,八字眉,眼睛不是很大,若不仔細看的話,還以爲他在閉着眼睛,戴着一副黑框眼睛,鼻樑有點趴,上下嘴脣略厚,嘴巴上面是八字鬍,嘴巴下面留着一撮山羊鬍子,圓臉。
“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跟你們說起的何志輝,他師父是陳遠山,何志輝可以說是雲海市資質最好的道教弟子,修道一年半時間,實力比我們這些老傢伙都要高上一截,這孩子還有上進心,樂於助人。”張宜春師伯指着我對那兩個中年道士介紹了一番。
“何師侄,他叫嚴高飛,他叫於修,是咱們省道教協會的人,你應該稱呼他們一聲師叔。”張宜春師伯先是指着個高的男子,然後又指着個矮的男子對我介紹道。
“見過嚴師叔,見過於師叔。”我行了一個道教弟子見長輩的禮儀對兩個師叔打了聲招呼。
兩個師叔一同對我點點頭,算是打招呼。
嚴高飛師叔臉上沒有笑容,給人一種很嚴肅的感覺,這個人看起來有點不近人情,於修師叔臉上始終掛着一副微笑的表情,讓人看起來感到很隨和。
“張師伯,你今天把我叫過來有什麼事嗎?”我向張宜春師伯問了過去。
“省道教協會的人到下面各個市要選拔實力突出的道教弟子,於是我把你和青天叫了過來。”張宜春師伯對我笑道。
“於修師弟,你來跟兩個孩子說一下具體事宜吧!”張宜春師伯回過頭對於修師叔說了一句。
“我和嚴師兄這次來雲海市,要選一些實力突出的道教弟子加入到省道教協會,一是提升你們自己修爲,而是壯大省道教協會的實力。”於修收起臉上的笑容,露出一臉嚴肅地表情對我和張青天說道。
“不感興趣。”我和張青天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對於修師叔回道。
張宜春師伯,嚴高飛師叔,於修師叔見我和張青天同時開口拒絕,他們三個露出一臉驚訝的表情。
我沒有興趣加入省道教協會,是因爲我的家人,我的師父,包括我的愛人,我的朋友都在雲海市,我不想離開這個熟悉的城市。
現在的張青天一心只想着賺錢,加入金氏集團能滿足他很多欲望,然而加入省道教協會對他來說意義不是很大,所以他纔會拒絕於修師叔。
“你們知道嗎,能加入到省道教協會,對於你們倆來說,不僅是一種肯定,還是一份榮譽。如果你們能在省道教協會做出一番作爲,在不久的將來就能加入到國家道教協會。”說這話的是嚴高飛師叔。
“加入省道教協會,有什麼好處嗎?”張青天問向嚴高飛師叔和於修師叔。
“每個月五千塊錢工資,喫住免費,出差公費報銷,有五險兩金。”於修師叔將福利待遇告訴我和張青天。
“沒有興趣,我不想加入!”張青天不留情面地對於修師叔回了一句,就邁着大步離開了道教協會。
張宜春師伯望着離去的張青天,臉色漲得通紅,他認爲張青天沒有給他留面子。
“小何,這對你來說是一次提升自己修爲的機會,我希望你別這麼快的拒絕,你回去跟你的師父商量一下,看看你師父是什麼意思。”張宜春師伯對我商量道。
“好吧,那我回去跟我師父商量一下這件事。”我點着頭對張宜春敷衍道。
“小夥子,不要侷限於眼前的事物,這個世界很大,你應該走出去看一看外面的世界,這對你來說很有意義。”於修師叔面帶笑容地對我說了一聲。
“知道,既然沒什麼事,那我就先回去了!”我對他們三個人說了一聲,就邁着大步急匆匆的離開了。
“這小夥子,我挺喜歡的,他叫什麼名字來着?”於修師叔問向張宜春師伯。
“他叫何志輝,是陳遠山的徒弟,這小子絕對是咱們道教界百年難遇的天才。”
“我能看出來這小子有很多事放不下,想要讓他加入道教協會,應該從他師父那邊下手。”嚴高飛對張宜春師伯提議道。
“我懂了,我現在就給陳師弟打電話,和他商量一下這件事,陳師弟肯定會答應把他的徒弟送到省道教協會。”張宜春師伯說完這話,就掏出手機給我師父打了一個電話。
張宜春師伯,嚴高飛師叔,於修師叔對我說的話,我都沒當回事。
我認爲圍着我身邊的這些人轉就很幸福了,我可不想到一個陌生的城市重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