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何志輝徐燕 >第一千一百四十四章 老人回魂夜到家裏鬧事
    “有些事我心知肚明,只是不願意拆穿罷了,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在這個社會上,最不能得罪的就是小人。”於師叔對我笑道。

    返回到道教協會,我回到辦公室,沒有看到姚珊珊和杜誠,也不知道這兩個人去了什麼地方,但我看到張青天自己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玩着手機。

    張青天看到我進來,沒有跟我打招呼,我也沒有理會他。

    從雲海市來省城的時候,我將我的畫架,畫紙,畫筆,還有各色水彩都帶來了。我將這些東西拿出來便要準備畫畫。我不知道自己要畫什麼,於是我閉上眼睛開始想。

    當我閉上眼睛的那一刻,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在衛國村見到的骷髏將軍。他身穿一套黑色盔甲,眼睛呈血紅色,右手中提着長柄大刀,胯下騎着一匹骨馬。

    “既然想到他,那就畫它。”我對自己嘟囔了一句,就提起畫筆按照我的想象中的骷髏將軍模樣畫了起來。

    我專注着畫畫,畫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我忘記了喫午飯,也忘記了喫晚飯。當一個人專注精神做一件事的時候,整個世界發生的事都會與這個人無關。

    當我將骷髏將軍的畫像畫出來時,已經是後半夜兩點了。

    畫中的骷髏將軍騎在一匹骨馬上,在骨馬的腳下,鋪着一層厚厚的屍骨。這幅畫寬八十公分,長一米。

    當我將道法力輸入到畫中的時候,騎着骨馬的骷髏將軍從畫中跳出來,並出現在我的面前。

    骷髏將軍揮起長柄大刀向我的頭頂處砍過來時,我又將輸入到畫中的道法力收了回來,騎着骨馬的骷髏將軍又回到畫中。

    我將畫好的這幅畫收好後,就向自己所住的寢室走去。

    我回到寢室,發現於師叔已經睡着了,於是我輕手輕腳地脫掉衣服和鞋子,跳到牀上就閉上眼睛。

    ......

    一晃過了四天,大約在凌晨三點多鐘,於師叔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於師叔的手機是一部老年機,鈴聲特別大,鈴聲是《好日子》。

    “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事兒都能成......。”聽到於師叔的鈴聲,我嚇得從牀上蹦了起來,此時我的內心是崩潰的。

    “誰呀,這麼早給我打電話?”於師叔摁了一下免提鍵,問向對方。

    “是,是,是於道長嗎?”電話那頭的人問了一句。

    “我是於道長,你是誰呀?”

    “我叫陳大明,你還記得嗎?”

    “我,我不記得了。”

    “我爸是陳樹根,我家住在鐵樹村。”

    “那我知道了,你有事嗎?”

    “我媳婦突然有點不對勁,像似被鬼附身了,你能不能過來看一下?”對方焦急地問於師叔。

    “我得跟你說一下,我處理靈異事件不是免費的,是要收錢的,你要能接受,我這就開車過去,你要是不能接受,那我就不去了。”於師叔先跟對方談好自己去處理這事是要報酬的。

    “於道長,這些我都懂,你快過來吧!”

    “行,我這就過去。”於師叔答應了一聲,就從牀上爬起來穿衣服。

    “何志輝,不出我所料,今天是那陳樹根老爺子的回魂夜,老人的魂魄跑回到家裏面開始鬧了,你要不要過去看熱鬧?”於師叔穿好衣服笑嘻嘻地問向我。

    “也好!”我對於師叔答應一聲,就從牀上爬起來開始穿衣服。

    我和於師叔趕到鐵樹村,是凌晨四點,此時聚在陳大明家門口看熱鬧的人,不在少數,大約有六七十人。我心想這些人也真是閒到了,不在家裏面睡覺,卻跑出來看這種熱鬧。

    還沒等我和師父走到院子裏,便聽到陳大明的家中發出叮叮噹噹的響聲,門窗玻璃全都被砸碎了,鍋碗瓢盆都從屋子裏面飛出來,落在地上砸了個稀碎。

    陳大明一個人蹲在院子裏,不敢進入到自己家中。當陳大明看到我和於師叔趕過來,他邁着大步就向我們的身邊迎了過來。

    “於道長,你快看看我媳婦這是怎麼了,突然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陳大明指着他的家,對我們說了一聲。

    “你媳婦是不是半夜十二點以後,才變成這樣的。”

    “對,對,對,前半夜沒事,和我有說有笑,後半夜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從被窩裏面爬出來,開始砸家裏面的東西。”陳大明說到這裏,想哭的心都有了。

    “那天從你們家離開的時候,我就想到你們家四天後會有事發生,所以我讓邱澤軍給了你一張我的名片,讓你以後有事給我打電話。”於師叔對陳大明說了一句。

    “於道長,你會不會是對我們家施了邪法,讓我媳婦變成這個樣子?”陳大明說到這裏,臉上的表情變得憤怒。

    聽到陳大明這麼說於師叔,我有點不高興“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別把人想得太壞了。”

    “身爲道家弟子,我確實不會幹出這般缺德之事。你父親出殯的那一天,我就看出你父親不對勁,雖然他是病死的,但他死不瞑目,也就是說他死的時候有心願未了。自老人死的那天開始到今天是第七天,是老人的頭七,也是回魂夜。老人的魂魄會從地府上來,來到自己家裏面看一眼,若老人有心願未了,或許會在回魂夜的這一天,在家裏大鬧一番,因爲這樣的事我見得太多了。我現在認爲是你父親的魂魄回到家中,附身在你妻子的身上,然後開始在家裏面大鬧。”於師叔對陳大明說道。

    陳大明聽了於師叔的話,他嚇得腿都軟了,沒想到情況是這樣的。

    “你媳婦平日裏是不是跟你父親有過節?”於師叔問向陳大明。

    陳大明沒有說話,而是對於師叔搖搖頭,表示沒有。

    “這個李明娟和陳大叔關係很不好,陳大叔這個人脾氣倔強,但人不壞,誰家有個大事小情都愛去幫忙。這個李明娟是個不孝兒媳婦,他看不上自己的老公公,平日裏謾罵自己的老公公,罵出來的那話,是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李明娟和陳大叔住東西屋,李明娟要是做好喫的,都是藏着喫,從來不分給陳大叔。有好幾次李明娟跟陳大叔吵架,李明娟逼着陳大叔給她下跪,還有一次李明娟抽了陳大叔好幾個耳光,陳大叔也就回手打了李明娟一個耳光,李明娟就跑回孃家告狀,說陳大叔打她,後來李明娟孃家來了一羣人打了陳大叔一頓,讓陳大叔感到很窩囊。”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站出來對我師父說道。

    聽了中年男子的講述,我氣得渾身發抖,此時我心裏面想着陳樹根老人會不會是自己的兒媳婦害死的。

    於師叔瞭解到情況後,他嘆了一口粗氣,就向屋子裏面走去,我緊跟在於師叔的身後。

    “於師叔錯在李明娟的身上,咱們還有必要再管這件事嗎?”我小聲地問向李師叔。

    “如果我們不幫忙處理這事,或許會有更嚴重的事發生。”於師叔對我說了一聲。

    當我們走到屋子裏時,我和於師叔看到李明娟站在廚房裏面。

    李明娟的身上散發着陰氣,眼睛變成了漆黑色,臉色蒼白,嘴脣發紫。

    李明娟右手抓起一把菜刀,就向自己的左手剁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我從挎包裏掏出一個桃木令牌,將道法力輸入其中向李明娟右手腕甩了過去。

    “啪”地一聲,桃木令牌擊中了李明娟的右手腕,李明娟握着菜刀的右手瞬間鬆開,只聽“哐啷”一聲,菜刀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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