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師叔,你體內的道法力怎麼消耗盡了?”我好奇地向嚴師叔詢問過去。
“那個女鬼抓傷我後,有陰氣侵入到我的身體裏,我一直用體內的道法力控制這股陰氣,想辦法將這股陰氣逼出體內,可是根本就逼不出去。再就是對付女鬼的時候,也消耗了我體不少道法力。我之所以選擇讓你幫忙驅除我體內的陰氣,是因爲你是處子之身,你體內的道法力含有純陽之氣,可以更有效地驅除我體內的陰氣。”嚴師叔小聲地對我說了一句。
我將道法力輸入到嚴師叔的體內後,就幫着嚴師叔將他體內的陰氣逼出來。
大家看到嚴師叔後背的抓傷處有一絲絲黑紅色陰氣散發出來。
過了大約十分鐘,我體內的道法力快要消耗殆盡時,嚴師叔體內的陰氣已經全部被逼了出來。
接下來我將毛筆,硃砂,黃符紙拿出來畫了一道治療外傷的符咒貼在了嚴師叔的後背上。
“嚴師弟,老樓裏面是什麼情況?”李威師叔走過來向嚴師叔問了過去。
那個紅衣女鬼利用法術在五六樓製造鬼打牆幻術,把我和何志輝困在裏面。
“可我們上到六樓找了兩圈,都沒找到你們,後來我們又去了一單元和二單元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你們倆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我們好擔心。”姚珊珊對我和嚴師叔說了一句。
“那個女鬼使用的鬼打牆幻術有些與衆不同,她將我和何志輝困在了一個平行空間中,讓我們倆與世隔絕。紅衣女鬼在那個空間中,實力增加很多。最終是何志輝的一泡童子尿,解除了女鬼的鬼打牆幻術,我們倆才從那個空間逃出來!”嚴師叔對大家講述道。
“何志輝,你居然是處子之身?”姚珊珊瞪着大眼睛,向我問了過來。
“這,這,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嗎?”我撓着後腦勺不好意思地對姚珊珊回道。
“我從於師叔那裏得知,徐燕臨走的那幾天,你沒有回寢室,而是跟徐燕在一起過夜,你們倆沒有發生點什麼事嗎?”姚珊珊問我。
“我,我,我們倆都不是那種人。”我對姚珊珊回這話時,臉羞得通紅。
“像你這個年紀,還是處子之身的男人是少見了。”杜誠望着我笑道。
站在一旁的張青天,得知我是處子之身,沒有和徐燕發生任何關係,他心裏面感到輕鬆很多。
“對了,於師叔哪去了?”我轉移話題向周圍人問了一句。
“李威師叔看出來你們倆被鬼用法術困在五六樓無法逃脫出來,只有用童子尿和黑狗血才能破鬼的法術,於師叔就開車去找黑狗血了。”姚珊珊對我說回了一句。
“何志輝,你和嚴師叔被困在樓裏面,於師叔是特別擔心,你趕緊給於師叔打個電話報個平安吧!”杜誠走過來對我說了一嘴。
聽了杜誠的話,我立刻掏出手機就給於師叔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你小子出來了,老嚴怎麼樣?”於師叔接聽了我的電話後,心情是特別地激動。
“我出來了,嚴師叔也出來了,但嚴師叔受了一點小傷,問題不大!”
“那就好,我正在往回趕呢!”
“於師叔,你開車慢點,注意安全!”
“知道了!”於師叔笑呵呵地對我回了一句,就掛斷了電話。
掛斷於師叔的電話後,我盤膝坐在地上,修煉着《聚靈功》,周圍的靈氣和地下的靈氣開始往我身上聚集。
因爲張青天修煉了土之術,他的身體和大地之間有着密切的聯繫,當我的身體在吸收大地靈氣時,張青天露出一副凝重的表情向我看過來。
“這三單元的孤魂野鬼,你們全都收服了嗎?”嚴師叔問向在場的人。
“恩,已經被我們全部收服了!”李威師叔點着頭對嚴師叔回道,至於張青天昨天晚上的所作所爲,誰都沒有提及。
大家認爲張青天做的事雖然過分,但也在情理之中,孤魂野鬼跟人一樣,不將他們打痛打怕,就很難收服他們。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於師叔開着他那輛破面包車趕了回來,於師叔從車上跳下來,就向我和嚴師叔的身邊跑了過來。
“嚴師叔,聽說你受傷了,現在怎麼樣了?”於師叔大聲好氣地問向嚴師叔。
“你小點聲,何志輝在修煉《聚靈功》,別打擾到他,我受了一點小傷而已,問題不是很大。”嚴師叔指着我對於師叔說了一句。
於師叔先是查看了一眼嚴師叔身上的傷,隨後又繞着我的身子轉了一圈,於師叔發現我的身子完好無損沒有受傷,心裏面舒服了很多。
於師叔詢問了一下嚴師叔樓裏面的情況,嚴師叔將我們倆昨天晚上的遭遇詳細地對於師叔講述了一遍。
我修煉《聚靈功》到中午十一點半左右,嚴師叔打斷了我的修煉。
“何志輝,咱們去喫飯了!”嚴師叔面帶微笑地對我說一句。
“還真是有點餓了!”我回了嚴師叔一聲,就站起身子跟着大家到附近的一家麪館吃麪。
喫飽喝足後,我們十個人又返回到老樓前。我看了一眼這棟老樓,昨天來的時候,樓裏面向外散出的陰氣還有怨氣都很重,現在幾乎是沒有陰氣和怨氣從大樓裏面散發出來。
因爲大家一宿都沒閤眼,我們不僅很乏累,而且還很困,於是大家跳到車上就睡着了。
我仍然盤膝坐在地上,修煉着《聚靈功》,周圍的靈氣還有大地的靈氣進入到我的身體內轉化成道法力後,便進入到了丹田處。
我們所處的小區叫安吉小區,小區裏面住的人幾乎都是老人,再就是一些外來的打工人員,因爲這樣的老小區房租很便宜。即便是大白天,小區裏面也看不到幾個人在遛彎。
下午一點多鐘,我先是聽到一陣“轟隆隆”的響聲,然後地面開始劇烈顫動。
我睜開眼睛,看到一輛綠色的挖掘機已經開到了我的旁邊,躺在車裏面休息的大家,睡得很沉,完全沒有注意到外面的情況。
司機啓動挖掘機要對前面的這棟老樓進行強拆的時候,我站到挖掘機面前張開雙臂阻擋。
“這棟大樓的問題還沒有處理好,再給我們一天時間!”我對挖掘機司機商量道。
“這事你跟我說不到,你找我們老闆說吧,麻煩你讓開一下,我要幹活。”挖掘機司機沒好氣地對我說了一句,就開始做工。
我見阻止不了挖掘機司機,就將正在熟睡的嚴師叔,於師叔,還有林丹師姑從睡夢中叫醒,讓他們出面阻止這個司機。
即便嚴師叔,於師叔,林丹師叔一同出面,也沒有阻止了挖掘機司機。年輕的男司機操縱着挖掘機一鏟子挖下去,將二單元的正門挖塌一大塊。
就在這時,挖掘機先是停止作業,然後年輕司機出現了雙眼翻白,口吐白沫,身子抽搐的症狀。
我跳到挖掘機上面看了一眼司機,發現司機被陰氣侵體,至於挖掘機失靈,應該是磁場影響了挖掘機。
我將挖掘機司機從車上抱下來後,將我身體內的道法力輸入到挖掘機司機的身體內,幫忙將侵入到他身體的陰氣驅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