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幾個人多半是瘋了吧,你們拿着槍,他們敢攻擊你們?而且還把你們打退了?”我疑惑地問向劉玉柱。
“是呀,換作是我的話,我看到你們手裏拿着槍,肯定乖乖投降,哪敢跟你們毆鬥。”師父跟着附和了一句。
“我們有着嚴厲的紀律,不能隨意朝老闆姓開槍。”劉玉柱苦悶地對我們回道。
“你們不能隨意朝老百姓開槍,想讓我們幫你們對付老百姓,這也說不通呀,我們學會的本事是用來對付妖魔鬼怪的,可不是用來對付老百姓的。”馮師叔站出來一步對劉玉柱反駁道。
“攻擊我們的那十幾個老百姓根本不是普通人,他們都會一些法術,他們手裏面拿着黑色符咒,符咒上的符文是紅色的。他們將手裏的符咒向我們的身上扔過來後,那符咒化爲一個個大小不一的黑色火球,之前的那兩個年輕警察,被黑色火球擊中後,就倒在地上死去了。當時我想着這件事也只有你們能幫忙解決,於是我就打電話給你們。”劉玉柱對我們說道。
聽了劉玉柱的話,我們一同向村子裏面望去。
“師父,我記得那些倭國陰陽師也使用過黑色符咒。”
“用黑色符咒攻擊人,人的身體不會受傷,但是會傷到人的三魂七魄。這黑符咒是唐朝時期一位道教老祖發明的,後來傳到了倭國。在宋朝時期,黑符咒被咱們道教列爲禁咒,不允許任何道教弟子學習,誰敢學習這禁咒,將會被逐出師門,也不能留禁咒畫法使用方法,過了幾百年,這黑符咒就失傳了。黑符咒最後一次出現,在清朝末期。當時涌現出很多邪門歪道的組織,有蓮花教,太平教,再就是一個黑符教。蓮花教是當時清政府扶持的教會,他們會的功夫叫鐵布衫,練到極致的地步,可以刀槍不入,甚至連子彈都打不穿身體。太平教當時人數衆多,當時差點推翻了清政府,後來被徹底剿滅。再就是這個黑符教,人員不是很多,但他們會畫黑符咒和使用黑符咒,這黑符教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歷史對他們的記載很少。若是這村子裏出現十幾個會使用黑符咒的人,說明這些人與當年黑符教有很大的關係,或許是他們的後人。”師父對我們在場的人講述道。
聽了師父的講述,除了我,徐燕,馮師叔沒有感到害怕,其餘人心裏面都挺害怕的,畢竟他們親身經歷過被黑符咒攻擊的場面。
“現在於文亮就躲在村子裏,而我們這些人沒辦法進去,陳道長,馮道長,你們倆有沒有辦法幫我們處理這事?”劉玉柱商量我們。
師父和馮師叔聽了劉玉柱的話,臉上露出一副凝重的表情。
“師父,馮師叔,現如今是這麼個情況,若是我們不幫忙,那麼這些警察就會硬着頭皮衝上去,結果就是黑符咒傷了他們的魂魄,要麼當場死亡,要麼變成弱智,這是我不想看到的。再說了,劉玉柱算是咱們的朋友,雖然咱們幫過他不少忙,但人家也幫過咱們的忙。”我在馮師叔和師父的面前小聲地念叨了一句。
師父和馮師聽了我的話,一同點點頭,他們覺得我說得很有道理。
“若是我們不幫他們,他們肯定會出現傷亡,都是有家有口的年輕人,我也不希望他們出事。”師父跟着附和了一句。
“劉隊長,這個忙我們願意幫你,給我們十分鐘時間,我們準備一下!”師父對劉玉柱說了一聲。
“只要你們願意幫忙,那這件事就十拿九穩了!”劉玉柱高興地念叨了一句。
我們四個人走到一旁開始商量着怎麼進入到於家溝抓到那個於文亮。
“師兄,你說這事咱們該怎麼做?”馮師叔問向我師父。
“我倒是有個想法,不知道該不該說。”我先開口對他們三個人說了一聲。
“那你說!”師父點着頭對我說了一聲,馮師叔和徐燕一同看向我。
“師父,馮師叔,你們倆看沒看過抗倭神劇?”
“看過,但是看得不多,畢竟我們倆平時挺忙的。”馮師叔對我回了一聲,師父聽了馮師叔的話,則是點點頭。
“我的想法,就是我和我師父打主攻,我們從村子正面衝,吸引那些人的攻擊,馮師叔你和徐燕兩個人想辦法從側面迂迴到村子裏,咱們進行兩面夾擊,雖然咱們人數少,依然可以打他們個措手不及。”我對大家發表了一下我的想法。
“這個主意不錯,我贊同!”師父跟着附和了一句。
“那我和徐燕就從村子兩側繞過去,你們倆從正面往前推進,但你們倆一定要注意安全。”馮師叔對我和師父囑咐了一句。
“知道了!”我和師父一同對馮師叔回道。
徐燕正要離開時,我喊住了徐燕“徐燕,你先等一下!”
“你有事嗎?”徐燕停下身子面無表情地問向我。
“這個你拿着防身。”我從挎包裏掏出照妖鏡遞給徐燕。
“你們從正面推進,你比我更需要這個防身,還是你拿着吧!”徐燕沒有接我手裏的照妖鏡。
“讓你拿着,你就拿着!”我對徐燕說完這話,就把照妖鏡硬塞到徐燕的手裏面。
徐燕望着手裏面的照妖鏡,心裏面是五味俱全。
我和師父一同走到劉玉柱的面前,對劉玉柱簡單地講述了我們的計劃。
“陳道長,小何兄弟,我願意陪着你們一起過去!”劉玉柱對我們兩個人說了一聲。
劉玉柱心裏面想着讓我們四個人打先鋒,實在是過意不去,所以想冒着生命危險跟着我們一起去,這對他來說是一個態度問題。
“劉隊長,用不着你陪我們過去,你能不能把你們的防爆盾牌借給我們兩個。”我指着站在現場警察手裏面提的防暴盾牌問了一句。
“當然可以!”劉玉柱對我們答應了一聲,就要來兩個防爆盾牌遞給我和我師父。
我和師父左手拎着兩個防暴盾牌就向村子裏面走去。
我們向前走了也就不到五十米遠,劉玉柱帶着一套防暴裝備,左手提着橡膠棒,右手拿着一面防爆盾追了上來。
“不是說不讓你跟上來嗎,你怎們還來了!”師父轉過身對劉玉柱埋怨了一句。
劉玉柱望着我和師父沒有說話,只是發出“嘿嘿”一聲傻笑,我和師父心裏面清楚劉玉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