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師叔,只有等到了晚上鬼魂出現,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我湊到於師叔的小聲地說了一句。
於師叔對我點了一下頭,就向汪景勝身邊走過去。
“汪老闆,我這邊解決靈異事件的價格可不便宜。”
“只要你能處理好這件事,讓工地正常開工,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
“六千塊錢,我肯定會幫你處理好!”
“這個可以。”汪景勝爽快地對於師叔答應了一聲。
於師叔和我們談話的時候,一輛綠色皮卡車駛入工地,隨後從車上跳下來四個人。
四個人來到一間工棚宿舍開始收拾被褥和衣服。
“老郝,你們這是在做什麼?”汪景勝走到一個五十多歲中年男子的身邊問了一句。
“汪老闆,我們哥四個又找到一份工作,就不在這裏做工了,你也別怪我們,我們要養家餬口,再就是這個工地太邪門了,我晚上起夜上廁所,看見一個鬼頭就在我的面前飄來飄去,太特麼嚇人了。”老郝說到這裏,嚇得打了一個冷顫
“老郝,我請了兩個師傅過來幫忙驅鬼,只要他們解決工地鬧鬼的問題,咱們就可以重新開工了,到時候我給你們每人一天漲二十塊錢,你們別走了。”汪景勝對四個人挽留道。
“別說一天漲二十,就是一天漲五十,我們也不幹,命可比錢重要,你也別勸我們了!”老郝對汪景勝回了一聲後,繼續收拾東西。
汪景勝看到四個人收拾東西,他露出一臉無奈的表情。
“對了汪老闆,我們兄弟四個人在你這裏幹了七天,一個人一天工資二百六,你什麼時候能給我們結算一下?”老郝走到汪景勝的身邊詢問了一句。
“現在就可以給你們結,在我這裏工作,肯定不會虧你們的錢,你們養家餬口不容易。”汪景勝對老郝他們四個人說了一聲後,就將四個人的工錢結了。
“汪老闆,你是個好人,我們哥四個對不住你,要是換個工地,我們還跟着你幹。”老郝對汪景勝說了一句就坐着車子離開了。
我望向汪景勝,對這個人充滿了好感。在我印象中,大部分包工頭子都喜歡拖欠工人的工資,像他這樣爽快的老闆,還是很少見的。
汪景勝目送着四個工人離開後,他重重地嘆了一口粗氣,並無奈地搖了搖頭對我們說了一句“這個工地停工一天,就要損失很多錢,我太難了,這事拜託你們了。”
“我們會幫你處理好這件事的!”於師叔對汪景勝承諾道。
就在這時,我兜裏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是姚珊珊給我發來的微信視頻。
“姚珊珊,你有事嗎?”我接通視頻問向姚珊珊。
“何志輝,你和於師叔在什麼地方?”
“我和於師叔在外面辦事呢!”
“你用攝像頭對着你的周圍照一下我看看!”姚珊珊在電話那頭對我吩咐道。
聽了姚珊珊的話,我用攝像頭對着工地周圍照了一下。
“你們還真是在外面。”
“我師妹,始終不相信你和於師叔在辦事,就認爲你們倆偷喫好東西,這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杜誠在電話那頭笑着對我們說道。
“我今天本想到外面喫飯,我師兄不讓我出去喫,硬是拖着我去食堂喫飯,我們倆的錢還了信用卡已經所剩無幾了,你和於師叔晚上回來的話,能不能給我帶點好喫的。”
“要是我們倆回去得早,我就給你們帶好喫的,我們要是回去晚的話,就無能爲力了。”
“沒關係,我可以等你等到十點。”
“行,要是十點之前回去,我肯定給你帶好喫的!”我對姚珊珊承諾了一句,就掛斷了電話。
汪景勝看到天色漸黑,他害怕得想要離開,於師叔則是希望汪景勝能留下來一起處理工地的靈異事件。
天色徹底入黑後,工地突然颳起了一陣大風,大風將地面的砂石吹起來擊在我們的臉上還有點疼。
我和於師叔跟着汪景勝來到一間工棚,汪景勝找來三個大碗麪,又燒了一壺開水,給我和於師叔泡麪。
我盤膝坐在牀上,修煉《聚靈功》吸收周圍的靈氣,提升體內的道法力,我感覺自己的實力又達到了一個瓶頸期,再就是我對土之術的領悟提升了很多。
於師叔閒來無事,要來汪景勝的生辰八字,爲汪景勝批算八字。
“從你的八字上看,你有個弟弟,還有個妹妹,你的父母有一人健在,應該是母親吧!”
“於道長,你算得可太準了,我是有個弟弟和妹妹,我的父親很早就過世了,現在只剩下一個母親健在,但母親的身體一直不是很好。”
“我還算出你離過一次婚,你有兩個孩子,一個女兒,一個兒子,你人挺好的,你們因爲什麼事離婚?”於師叔好奇地問向汪景勝。
“說起我和我前妻離婚這事,我們倆各有一半的責任吧。因爲我常年在工地上班,平時很少回家,我妻子比較空虛,先是和人家在一起打麻將,後來就認識一個男人,跟人家好上了。有一次我回到家中,發現我前妻和別的男人躺在牀上,身上也沒穿衣服。當時我很氣憤,我在外面累死累活地賺錢,她卻在家裏面亂搞。當天我不僅打電話給了他的孃家人,還打電話報了警,這事當時鬧得很大,搞得我們倆臉面盡失,後來我們倆就離婚了,她付出了應有的代價,淨身離戶,我要了女兒。過了兩年,別人又給我介紹了個對象,在銀行工作,這女人性格挺好的,我們倆接觸一年多就在一起結婚了。我和現在的媳婦又生了個兒子,我這個媳婦對我女兒很好,就像親生的一樣。”汪景勝說到這裏露出一臉欣慰的笑容。
“我算出來,你還會有個孩子,但看不出來是女兒還是兒子。”
“於道長,你可真就神了,我妻子又懷孕了,她不想要孩子,但我希望她能把孩子留下來。於道長,我想知道我的財運如何,你幫我看一下。”
“你今年的財運一般,賺不到錢,但也不至於虧,你來年的財運應該不錯,能賺到一筆錢。”
“我今年確實沒賺到錢,而且我有很多錢都壓在這個工地裏,現在天已經冷了,工地的活最多還能幹一個月,溫度到了零下,就不能繼續幹了!”汪景勝說完這話,就把泡好的面遞給了於師叔,另一份放在我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