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何志輝徐燕 >第一千二百三十一章 舌戰羣儒
    “事情是這樣的,我們上頭領導告訴我們這玫瑰園小區二十六號樓鬧鬼,就派我們三個人過來查看一下是怎麼一回事,若情況屬實,就幫忙處理一下。我們看到這一樓窗戶被青磚封住,懷疑這一樓可能裝有骨灰,於是我們就打開門進去查看了一下,結果在北面屋子裏發現了一個骨灰盒。我們出來後,就把這事告訴給二十六號樓的居民們,畢竟他們有知情權。”我對警察和社區領導解釋道。

    “你帶我們進去看一眼吧!”帶頭警察對我說了一聲。

    聽了警察的話,我帶着他們還有社區的人走進二十六號樓。我拿出開鎖符咒貼在門上,唸了一句催符咒語,一樓門鎖發出“咔嚓”一聲,隨後我將門給打開了。

    跟在我後頭的警察還有社區領導看到這一幕,全都驚呆了,他們看向我的眼神中充滿了好奇。

    “你是怎麼做到的?”帶頭的中年警察看着門上的符咒問向我。

    “我這是道術。”我對中年警察回了一句,並沒有對他做過多的解釋。

    門被我打開的那一瞬間,一陣陰冷的寒風吹了出來,警察和社區領導不由地打了一個冷顫。當警察和社區領導看到北面屋子的桌子上擺放着骨灰盒,黑白照片,靈牌,都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心裏面多多少少有些害怕。

    我們從一樓這戶人家走出來後,社區領導和警察查到買這房子的戶主信息,然後就聯繫戶主處理這事。

    戶主在公司上班,暫時過不來,只有等到下午下班的時候才能過來,警察和社區領導約好戶主下午六點在二十六號樓見面,然後就離開了。

    警察們沒有因爲我們私闖民宅而找我們三個人的麻煩,這事也就算是過去了。看到大家散去,我們也離開了。

    中午我們三個人吃了鴨腿飯,然後就一同去看電影。我和杜誠想要看戰爭片,姚珊珊偏要看愛情片,於是我們兩個人就陪着姚珊珊一起看愛情片。

    現在的愛情片都是一個套路,喜劇登場,悲情退場,男女主角必須死一個,演繹一場原本相愛的人,卻不能在一起的悲情愛情故事,然後下面的觀衆哭成一片。我和杜誠看了也就不到十分鐘,我們倆就睡着了。直到影片結束,姚珊珊才把我們倆叫醒。

    “讓你們倆陪我看電影,你們倆居然睡着了,真是太過分了。”姚珊珊對我和杜誠埋怨了一句。

    走出電影院後,我們來到附近一家咖啡廳,我要了一杯橙汁,他們倆要了兩杯咖啡。

    “師兄,我想師父,師叔伯們,大師兄,二師兄,小師弟了,等這次的任務完成,我想請三天假,回去看看他們,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

    “咱們倆要是一起請假不太好,我就不跟你回去了,再就是你想他們,他們未必會想你。”杜誠笑着對姚珊珊說了一句。

    “他們嘴上不說想我,但他們心裏面肯定想我。”姚珊珊自以爲是地說道。

    我們在外面待到下午五點半,就向玫瑰園小區趕了回去。我們想要趁着那個一樓戶主趕去之前,先回去看熱鬧。

    我們來到玫瑰園小區二十六號樓,看到一羣人聚在樓下,差不多有二百多人,這些人不僅有二十六號樓的人,還有其他樓的人,警察和社區領導也在現場,一樓戶主還沒有趕過來。

    我們三個人還了解到,二樓被敲門的那戶人家,就住在放置骨灰盒一樓上面。年輕夫婦得知樓下放着骨灰盒,兩口子嚇得準備搬出去住,結果被鄰居們給攔住了。鄰居們的意思是讓下面的死人搬走,而不是讓活人搬走,如果警察和社區領導不把這事處理好了,那大家全都搬走。大家不願意跟一個死人,住在一起。

    “從風水上來看,人和死人住在一起,對活人的財運還有身體健康會有一定的影響。換成是我住在這棟樓裏,我也不允許我們家樓下放死人的骨灰,實在是太晦氣了!”杜誠小聲地在我耳邊唸叨了一句。

    六點十分,一樓的戶主開着一輛黑色的雅閣車趕了過來,他看到二十六號樓前站滿了人,不知道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一樓戶主年紀在四十三四歲左右,身高一米八,體型健壯,他眉骨突出,目露兇光,雙眉之間有懸針紋,鼻樑有點傾斜,大嘴巴,上下嘴脣薄。

    從面相上看,這個人的性格強硬,對別人的控制慾較強,喜歡主宰別人的思想意識,要求別人必須按照自己的想法和安排去做事,關係親近的人受這種控制的力度越強,其中受傷最嚴重的就是伴侶,這種人對伴侶的控制慾幾乎是喪心病狂,讓人生畏,一旦心有不滿,便會動用暴力。這種人性格易怒易暴躁,脾氣很大,不懂得寬容人,經常因爲一點小事就與別人發生爭執,這種人智慧不足,與他們難講道理,一言不合他就要動手,遇到這種不講理的人,與他們保持距離是最明智的做法。再就是這種人缺少愛心和耐心。

    “找我有什麼事嗎?”中年男子雙手插兜走到警察和社區領導的面前詢問了一句。

    “有羣衆反映,你買下這一樓,在裏面放了骨灰,有這事吧?”警察上前一步問向中年男子。

    “是,我把我妻子的骨灰放在這一樓了,我又不是藏着槍支彈藥和毒品,這不犯法吧!”中年男子似笑非笑地對警察們說了一句。

    警察聽了中年男子這樣說,也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了,大家也都看出來這個男人有點不講理。

    帶頭警察在兩個社區領導的耳邊小聲嘀咕了一句,想讓社區領導來解決這事。

    兩個社區領導都是女的,他們一同上前做着男子的思想工作。

    “大兄弟,你把你妻子的骨灰放在這裏,對大家的居住有很大的影響。”

    “我就不明白了,都是關上門過自己的日子,怎麼就影響到他們了?”中年男子冷笑地對社區領導回了一句。

    “大兄弟,你再想想,要是有人把骨灰放到你居住的大樓裏面,你是什麼心情?”另一個社區領導對中年男子說道。

    “只要不放在我家裏,放哪裏都可以。”中年男子冷笑地繼續說道。

    社區領導見中年男子這般說話,是啞口無言,因爲她們認爲自己和這個男人說什麼都無法溝通。

    此時二十六號樓的居民忍不住了,用手指着中年男子,罵中年男子自私,缺德,並命令中年男子立即將骨灰挪走。

    “我告訴你們,這房子是我花錢買的,我願意在裏面放什麼,就放什麼,你們管不着。你們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有本事你們別在這裏住,再去買一套房子。”

    二十六號樓人,聽到中年男子說得這話,一個個氣得都要發瘋了,隨後這些人對着中年男子大聲辱罵,還有人要對中年男子動手。

    在場的警察看到這一幕,立刻出手攔住那些想要動手的居民們,不讓他們動手打中年男子。

    “你們使勁罵吧,想打我也可以動手,我絕對不還手,誰要打我,就等着賠錢吧。一會我就聯繫棺材鋪的人,明天再送一口棺材放在屋子裏,我噁心死你們。”中年男子對二十六號樓的人說了一句。

    “這人,真特麼的欠揍,我想上前給他兩個大嘴巴子!”姚珊珊對我說了一句。

    “我有個辦法可以教訓他。”杜誠對我和姚珊珊說道。

    “什麼辦法?”我和姚珊珊問向杜誠。

    “我會畫癢癢符,只要將癢癢符偷偷滴放在他的身上,然後念催符咒語,他的身子就會變得奇癢無比。”

    “杜誠,咱們道教有規矩,不允許道教弟子用所學的道法害人,一旦違背,是要受到懲罰的。”

    “何志輝,你這麼理解就錯了,我們道教弟子的職責是懲惡揚善,降妖除魔。咱們對付的又不是好人,像這種惡人,就要給他一點顏色嘗一嘗。你把你身上帶的毛筆,硃砂,黃符紙給我用一下。”杜誠對我伸出了右手。

    我從挎包裏將三樣東西掏出來遞給杜誠後,杜誠拿起毛筆,沾着硃砂,在黃符紙上畫癢癢符咒。

    說是癢癢符咒,還不如說這是一幅毛毛蟲畫,黃符紙上一共畫有七隻毛毛蟲。

    因爲衆人們的注意力都在中年男子的身上,我們這邊畫符幾乎沒有人注意到。

    杜誠畫好癢癢符咒,就向中年男子的身邊走了過去。杜誠擠過人羣,將癢癢符咒偷偷地放在中年男子的褲兜裏面,然後嘴裏面默唸了一句催符咒語。

    此時中年男子正在舌戰羣儒,他一個人面對上百人的辱罵,是毫不佔下風,還把周圍的人氣個夠嗆,我也是佩服他這種人,他一個大男人將不講理髮揮到了極致的水平。

    有一個大娘,翻白眼,當場氣暈過去,社區領導立即撥打了120急救電話。還有一個老大爺氣得血壓升高,他從兜裏掏出兩片降壓藥就扔進了嘴裏面,繼續辱罵中年男子。

    杜誠唸完咒語,就退到我的身邊看着中年男子的熱鬧。

    “你那癢癢符咒,好像沒什麼用。”我看到中年男子安然無恙的樣子,對杜誠說了一句。

    “彆着急,你慢慢地看下去就知道了!”杜誠露出一副笑臉對我回道。

    聽了杜誠的話,我滿心期待地看向中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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