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病牀上的於師叔,一直在觀察我,他看出我的舉動,對我說了一句“想給你嚴師叔打電話,那就打過去。”
聽了於師叔的話,我撥通嚴師叔的電話號碼,心裏面有點忐忑不安。
電話那頭響了大約五聲,嚴師叔就接聽了我的電話。
“何志輝,有什麼事嗎?”嚴師叔在電話那頭問我。
“對不起嚴師叔,我連累了你!”我很抱歉地對嚴師叔說了一句。
“怎麼突然跟我說這個?”
“姚珊珊打電話告訴我了,魏師叔在會長面前告了我的小狀,害得你被會長罵了。”
“會長罵我,也是逢場作戲給別人看,我和會長之間的關係特別好,有些事不是你們表面看的那樣,你別把這事放在心上,你只需要照顧好你於師叔就可以了,剩下的事,交給我來處理。”嚴師叔在電話那頭笑着對我說道。
“嚴師叔,謝謝你,我都不知道自己能爲你們做些什麼?”
“何志輝,你客氣了,自從你加入道教協會後,你付出了很多,這些我們大家都看在眼裏。行了,我要去寫材料了,就不和你說了,等有時間再聊。”嚴師叔對我說完這番話就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後,我心裏面舒服很多,我清楚這件事沒有嚴師叔說得那麼簡單,其中還有很多麻煩事需要處理。
“何志輝,你打算怎麼處理那條惡蛟?”於師叔向我問了過來。
“暫時還沒想好。”我對於師叔搖了搖頭。
“千萬不要輕易地放掉它,若是你放了它,它繼續禍亂人間,你也是要遭到因果報應!”於師叔對我囑咐了一句、
“知道了!”我點着頭對於師叔答應道。
於師叔睡着後,我向醫院的後院走去。我走到後院涼亭裏,將乾坤鼎掏了出來。
我向乾坤鼎裏面望去,看到二十公分長的惡蛟閉着眼睛正在休養身體。
“小傢伙,能不能聽到我說話?”我對着惡蛟問一句。
惡蛟聽到我說話,她睜開眼睛,身子用力地向上一竄,就往外蹦,因爲我開啓了鼎內封印大陣,惡蛟龍的身子剛要蹦出來,就被一股神祕的力量壓到鼎底。
“你趕緊放我出去。”惡蛟用着命令的語氣,對我說了一句。
“我要是不放你出去呢?”
“你要是現在放我出去,我可以放過你,若是有朝一日,我破開這破鼎出去,我第一個先把你給吃了。”
“你這個小傢伙,還真是沒有人情味,昨天有人要殺你,是我救了你的性命,然後讓你躲在這鼎中躲過死劫,你居然忘恩負義,恩將仇報。”
惡蛟聽了我說得這番話,有些啞口無言。
“行,這事我記住了,日後我會報答你的,你現在放了我。”
“放你是不可能了,你就在這鼎裏面待着吧,什麼時候你想明白不害人了,我再放你出去。”
“這樣吧,你先認我當大哥,我再考慮要不要放過你。”
“想讓我認你當大哥,那是白日做夢,你這個人還真無恥,真不要臉,呸!”
“行了,那咱們之間就沒得談了,你就在這鼎裏面待着吧!”我對惡蛟說完這話,就把乾坤鼎收了起來。
我剛要回住院部,就聽到不遠處有女人斷斷續續哭泣的聲音。
我順着哭泣的聲音,醫院後院大門口找到了一個年輕女鬼,女鬼蹲在地上,將頭埋在雙腿之間哭泣着。
“姑娘,你這大晚上哭個什麼?”我向女鬼詢問道。
女鬼聽了我的話,瞬間停止哭泣,擡起頭疑惑地問向我“你,你能看到我?”
“我有天眼,能看到你們這些孤魂野鬼的存在。”
女鬼聽了我的話,沒有說什麼,而是將頭埋在雙腿之間繼續哭泣着。
“你哭個什麼呀,你要是有未完成的心願,可以跟我說,我要是能幫你的話,我肯定會盡力地幫你,只要不涉及錢就行了。”我對女鬼說了一句。
女鬼沒有理會我,而是繼續哭泣。
“懶得理你,你繼續哭吧!”我對女鬼說完這話,就轉過身向於師叔的病房走去。
接下來的幾天,只要一到晚上十點半就能聽到女鬼在醫院後院哭哭啼啼。聽到女鬼哭泣的聲音,我有點心煩意亂。
“姑娘,你這天天跑到後院裏哭,已經嚴重地影響了我的休息,你要是想哭的話,你去遠點的地方哭。”
“我,我想讓你幫我申冤。”女鬼停止哭泣,擡起頭看向我說道。
“聽你說這話的意思,你是被人給害死的?”我問向女鬼。
“是的,我是被我男朋友從三樓推下來摔死的。”女鬼對我點了一下頭回道。
“他爲什麼要把你推下樓?”
“這事發生在五天前,我男友參加朋友的生日聚會,他喝了酒,也吸了毒,凌晨一點回到家裏面就神志不清了,並出現幻覺,他說有人追殺他,然後把我當成是追殺他的人,他對着我是一頓拳打腳踢,然後推開陽臺窗戶,將我從三樓推了下去。當時我摔在樓下,還沒死,周圍的鄰居們撥打了120救護車,將我送到了醫院。我在醫院裏搶救了兩天,結果沒有搶救過來。”女鬼對我說到這兒,又委屈地哭了起來。
“警察沒有抓你男朋友嗎?”
“我男朋友的舅舅是平安鎮的鎮長,二舅是平安鎮的派出所所長,這兩個舅舅出面保着他,他肯定是平安無事。派出所出具了一份死亡調查報告,說是我吸了毒,出現幻覺,自己從三樓跳下來摔死的。”。
“真是太過分了,我明天就幫你申冤。”我對女鬼承諾道。
“小哥哥,謝謝你了。”女鬼深鞠一躬對我道了聲謝。
“那你要答應我,別在這裏哭了。”
“好的,我再不哭了。”女鬼對我答應道。
“你叫什麼名字,你男友叫什麼名字?”
“我叫陳亞楠,我男友叫孫雨桐。”
“你是做什麼的,你男友又是做什麼的?”
“我在鎮子上的一家化工廠做倉庫保管員,我男友什麼都不做,無業遊民一個。”
“我想知道現在的女孩都喜歡不上進的男孩子嗎?”我疑惑地問向陳亞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