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老頭的名字叫蔡洪,活了二百多歲,是清朝時期的一個太監,修煉陰氣功,還會控魂術,功夫也高,我和這個老頭有過節。”我對姚珊珊回道。
“我能看出來那個老頭不是一般人。”杜誠跟着附和了一句。
“大哥,你要是看那個老頭不順眼,我過去幫你宰了他便是!”嬌嬌打抱不平對我說了一聲。
“那個老太監確實該死,但現在咱們不能出手對付他。”我對嬌嬌說這話時,想起了漠河村慘死的村民,還有云海市那些被吸乾陽氣的孩子們。
我們三個人帶着嬌嬌買完衣服,又買了一些喫的東西,就向道教協會返回。
嬌嬌的脾氣比較暴躁,這一路上看到不順眼的人還有不順眼的事就會爆粗口,我們三個人都有點控制不住她。
在坐公交車的時候,因爲前面一個大哥打電話的聲音大了,這個嬌嬌就要上前揍人家,最終被我們三個人給攔了下來。
回到道教協會,我掏出乾坤鼎對嬌嬌指了一下,嬌嬌不是很情願地鑽進乾坤鼎中。
“何志輝,這個嬌嬌是挺可愛的,但她的性格太暴躁了,動不動就要打打殺殺的,完全控制不住。把她放在身邊,就像放了一個定時炸彈,隨時都有爆炸的可能,一旦爆炸,你都要跟着受連累,我說這話的意思,你明白嗎?”杜誠表情凝重地對我說道。
“我知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嬌嬌越是這樣,我越是要將她留在我的身邊,督促她。我要是不管她,她肯定會惹出是非禍端”
“何志輝,我都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了!”杜誠對我說完這話,便搖搖頭向自己寢室走去。
返回到寢室,我將乾坤鼎拿出來想跟嬌嬌聊一下今天的事,可是看到她睡着了,我就把乾坤鼎又收了起來。
“何志輝,我請了假,要回老家去祭祖,估計要半個月以後回來。”於師叔對我說了一聲,就開始收拾衣服。
“於師叔,你身上的傷害沒有好利索,一定要注意身體。”
“放心吧,我會注意身體的。對了,你把那條蛟精放了嗎?”
“之前是放了,可那蛟精願意留在我的身邊,我就把她又帶了回來。”
於師叔聽了我說得這番話,愣了一下。
“小何,這蛟精不同於其他妖獸,性格喜怒無常,你把她帶在身邊,一定要多加小心,它或許不會傷害你,但會給你製造出不必要的麻煩。”於師叔對我提醒了一句。
“於師叔我知道了!”
“車子已經修好了,我把我的車子留給你。”於師叔隨手就將他那輛破面包車的車鑰匙遞給了我。
“於師叔,那我開車送你去火車站吧!”
“你嚴師叔開車送我去火車站。”
“那我也去送送你。”
“用不着,你小子要是去送我,我還有點捨不得你,你就老實地待在寢室,咱們半個月後見!”於師叔對我擺擺手,就拖着行李箱離開了寢室。
看到於師叔離開,我心裏面突然感到空牢牢的。
......
於師叔離開的第二天,嚴師叔來到我們的辦公室,找到了我,杜誠,姚珊珊。
“有任務要交給你們三個人處理。”嚴師叔對我們說了一句。
“什麼任務。”我們三個人異口同聲地問向嚴師叔。
“在蘇家區西郊一個名叫鐵牛村的地方,發生了妖吸食人陽氣的事件,有人看到那隻妖是一條體型龐大的紅色狐狸,長着六條尾巴!”
“六條尾巴,實力達到了六階,我們三個人能打得過嗎?”杜誠反問嚴師叔。
“林丹,方華,張青天也都會過去,你們六個人聯手對付六階妖獸,應該不成問題。”
“嚴師叔,我不太喜歡張青天那個人,能不能別讓我們跟她在一起執行任務。”說這話的是姚珊珊。
“張青天又怎麼招惹你了?”嚴師叔笑着問向姚珊珊。
“自從他和魏師叔背後打何志輝的小報告,我就不太喜歡他,身爲一個男人,有事應該擺在明面上說。”姚珊珊對嚴師叔說着自己的看法。
“身爲道教弟子,做事應該要大度,別太斤斤計較。”嚴師叔對姚珊珊回道。
“嚴師叔,我們三個人做事都挺大度的,也不斤斤計較,你應該把這話說給張青天聽,他那個人不是太大度,而且做事斤斤計較,經常爲難何志輝。”姚珊珊板着個臉子對嚴師叔說了一句。
“嚴師叔,我們聽從你的安排,這就動身去蘇家區的那個鐵牛村。”我對嚴師叔說了一聲。
“我一會把地址發到你的微信上,你們開着我的車過去!”嚴師叔從兜裏掏出鑰匙遞給了我。
“嚴師叔,於師叔把車留給了我,我開於師叔的車過去。”
“你於師叔那車,連個空調都沒有,去蘇家區路途遙遠,你們別凍壞了,你還是開我的車吧!”嚴師叔說完這話,就把車鑰匙放在桌子上,然後就邁着大步離開了我們的辦公室。
我們三個人回寢室收拾東西的時候,正巧碰到林丹師姑和方華師姐往外走。
“你們三個人怎麼出發?”林丹師姑停下身子問向我們三個人。
“嚴師叔把他的車留給了我們。”我對林丹師姑回道。
“好吧,那我們就先走了,鐵牛村見!”林丹師姑面帶微笑地對我們說完這話,就邁着大步帶着方華師姐離開了。
我們三個人收拾完東西后,就按照嚴師叔在微信上發的位置向蘇家區趕去,全程需要將近兩個半小時。
省城白天的天氣已經在零下了,我將車子開到一半的路程,就下起了大雪,我立即減慢車速。
我們是早上九點出發的,到了鐵牛村,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
鐵牛村坐落在西郊區,一座大山的山腳下,村子裏一共有一百多戶人家。
“三面環山一面環水,山水環抱,藏風聚氣,這是一處非常好的風水寶地,這個村子肯定出了不少富貴子弟。”我指着水牛村對姚珊珊和杜誠說道。
“沒想到你還懂風水,我們都不懂這些!”杜誠對我回道。
“這些都是我師父教我的,而我會的都是一些皮毛而已。”我含蓄地對杜誠回了一句。
我開着車子經過通往村子裏一座古石橋,看到石橋石柱上面蹲着造型不一的小石獅子,在石橋下方的左右兩側,各有一個黑色的大鐵牛,呈臥倒狀,鐵牛一半身子在冰面下,一半身子露在冰面上。這鐵牛的體型要比真牛的體型大一圈。
“想必鐵牛村的由來,就是因這兩頭鐵牛而起的。”杜誠指着橋下面的兩座大鐵牛對我們說道。
“聽我師父說過,古人喜歡用鐵牛當鎮水神獸,放在河裏或者是江裏面。”姚珊珊說了一句。
“爲什麼要用鐵牛當鎮水神獸呢?”我好奇地問道。
“古人認爲,牛象坤,坤爲土,土勝水,相傳大禹治水時,每治好一處,就鑄造一隻鐵牛沉入水底,可以防止河水氾濫,後來就延續了下來。”姚珊珊對我解釋道。
我將車子開到村子裏,看到張青天的那輛黑色奔馳車停放在村頭,我將車子停在張青天的車子後面就下了車。
鐵牛村雖然只有一百戶人家,但家家戶戶都是住着二層小別墅,而且這些別墅都是統一規劃的,屬於那種新中式建築風格,白牆青瓦。我感覺住在這個村子裏的人,幸福感很高。
“何志輝,等咱們老了,就找一個青山綠水之地,蓋這麼一棟別墅養老如何!”杜誠指着水牛村的別墅,笑着對我說了一聲。
“我是有這個想法,但咱們得先努力活到老,幹咱們這行是高危職業,說不定哪天就一命嗚呼了!”我笑着對杜誠回道。
進入到鐵牛村,我們在一戶姓賈的人家找到林丹師姑他們三個人。
這戶姓賈的人家,住着一個單身青年男子,青年男子叫賈承博,今年三十二歲,開了一家運輸公司,往全國各地運輸快遞。
賈承博現在的樣子挺嚇人的,骨瘦如柴,眼睛是凹在眼眶裏的,臉色蒼白,眼圈和嘴脣發紫,他現在是吸氣多,出氣少,隨時都有斷氣的可能。
此時在賈承博的家中,還有不少街坊鄰居,大家望着這個青年男子露出一臉心疼的表情。
“林丹師姑,這人還有救嗎?”我指着賈承博問向林丹師姑。
“身上的陽氣已經耗盡了,沒救了!”林丹師姑對我搖了搖頭。
聽了林丹師姑的話,我望向躺在牀上的賈承博,一種無力感由心而生。
在村子裏我們還發現了幾個情況跟賈承博相似的年輕男子,但他們的情況沒有賈承博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