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小何,你們家的房子已經裝修好了,傢俱也都搬進去了,就剩家電沒買,等你結婚的時候,我送你一套家電,你可以帶着徐燕過去看看你們的新房子了!”師父對我說了一聲。
“好的師父。”我對師父答應了一聲,就牽起了徐燕的手準備離開。
“等一下!”師父喊住了我。
“你們家的門鎖換成了指紋密碼鎖,密碼是778899,開我車過去!”師父將車鑰匙扔給了我。
我接過車鑰匙,對師父說了一聲“謝了”,就興高采烈地帶着徐燕,一同向我的新家駛去。
當初拜陳遠山爲師,從農村裏走出來,望着省城的高樓大廈,我給自己立了一個目標,在市裏買一套屬於我的房子。我實現了這個願望,當然了大家也沒少幫我,師父,我媽,再就是金蟾大哥送了我一個價值不菲的銀元寶。
到了我的新房子,我看到門上貼了一張福字。我輸入密碼778899,打開門的那一瞬間,屋子裏面是亮堂堂的,裝修是現代風格,以黑白灰爲主。茶几,沙發,牀等傢俱都擺放好了,也都是我喜歡的類型。
房子是四室兩廳兩衛一廚格局,三間臥室,一間衣帽間,大臥室帶個衛生間,一個餐廳,還有一個廚房。最小的臥室,牆上貼的壁紙都是卡通圖案,屋子除了一張單人牀,還有一張嬰兒牀。
“這以後就是咱們倆的家了!”我走到徐燕的身邊說了一句。
徐燕聽了我的話,眼淚不受控制地就落了下來,此時徐燕的心裏面也想了很多。
“以後咱們倆有了孩子,我一定會給她一個完整的家,我也不會辜負你!”我走到徐燕的身邊承諾了一句。
我說的這番話,也算是說到了徐燕的心裏,徐燕憋着嘴對我點點頭,就撲到了我的懷裏。
我和徐燕一同坐在沙發上聊着天,此時我的心情是特別美麗。
“徐燕,你說這房子裝修,加上傢俱需要多少錢呀?”我向徐燕問了過去。
“我不是太懂這些,我覺得起碼要二十多萬吧!”徐燕對我說了一句。
聽到徐燕喊出二十多萬的價格,我的心“咯噔”地跳了一下。
“劉隊長那邊已經把二十萬塊錢打到了我的卡上了,咱們可以把這筆錢付給裝修公司的人。”徐燕對我說道。
“算起來,我手裏的錢應該夠給裝修公司了,那二十萬放在你那裏,留着咱們倆結婚用。”
“好吧,你要是用錢的話,可以跟我說一聲。”
我和徐燕在新房子裏一直待在中午才離開,我開着車子返回到道尊堂,看到師父和馮師叔兩個人坐在沙發上正在喝茶聊天。
“師父,我那房子裝修,加上傢俱,一共花了多少錢?”我向師父詢問過去。
“也沒多少錢。”師父回了我一句,就和馮師叔繼續聊天。
“師父,到底花了多少錢?”我追問道。
“房子裝修加上傢俱,一共十萬塊錢。”
“你可別騙我了,我今天帶着徐燕在房子裏參觀了一圈,裝修用的材料,算是最好的,而且沙發和茶几都是品牌的。裝修加上傢俱,起碼超過二十萬。”我對師父說了一聲。
“師兄,何師侄又不是傻子,你騙他沒有用,就如實地說吧!”馮師叔對我師父說了一句。
“裝修一共花了十五萬,添置的沙發,茶几,電視櫃,牀,衣櫃,一共花費了七萬多。”師父如實地對我講述了一遍。
聽了師父的話,我開始算賬“裝修十五萬,傢俱七萬,一共是二十二萬。”
我拿出手機查看了一下自己的支付寶,銀行卡,一共不到二十萬,只有十八萬,但我可以從支付寶上面借出四萬塊錢。
“師父,我這就把錢轉給你。”我對師父說了一聲。
“何志輝,這錢你就別轉給我了。裝修的十五萬塊錢,我和你馮師叔都給裝修公司了,每人七萬五。買傢俱的錢,是你小師姑拿的。這就算是你們倆結婚,我們三個人送你們倆的禮物。我們三個人活了一輩子,無兒無女,真是把你們倆當成是自己的兒子,自己的女兒。當然了,這錢我們也不是白掏的,等我們三個人去世了,你小子要給我們扛幡送終。”師父笑着對我要求道。
“傻小子。”馮師叔看到我流眼淚,笑着對我說了一句。
“我現在就在等,等你們倆結婚後,生個孩子,我和你馮師叔就退休不幹了,幫你們倆帶孩子,我們倆已經把養老的錢都攢出來了,到時候靈道堂和道尊堂就交給你們倆打理,你們倆可以把兩個道堂合併一下。燕子負責給人算卦,你負責降妖除魔。過年過節,咱們一起開着車出去旅遊,想想這小日子,就很滋潤。”師父很嚮往地對我們倆說道。
“到時候我出錢,咱們買一輛房車,全國各地的旅遊,要是坐咱們那破車,孩子遭罪。”說這話的是馮師叔。
我和徐燕聽到他們師兄二人聊得這些話,心中也開始嚮往那美好的生活。
中午我們四個人喫的是炸醬麪,下午我和徐燕躺在小臥室的牀上,手拉着手規劃我們以後的生活。
“既然師父和馮師叔這麼喜歡孩子,咱們就生兩個孩子,一個女兒,一個男孩,讓他們倆哄着。”
“我纔不想生那麼多孩子,生一個就夠了。”
我和徐燕聊着聊着,就一起睡着了。我們倆這一覺睡到下午六點,若不是馮師叔走進來叫醒我們倆,我們倆也不知道能睡到幾點,這一覺我和徐燕都睡得很踏實。
“飯都做好了,你們倆起牀喫飯,飯後咱們再去一趟老安東酒店,查明一下那孩子的死因,再就是找尋其餘三個孩子丟失的魂魄!”馮師叔對我們倆說了一句。
我和徐燕從小臥室裏走出來,看丁香阿姨已經把飯菜都做好了,就等着我和徐燕喫飯。
我剛喫完一碗飯,丁香阿姨立馬給我又添了一碗,她生怕我喫不飽。
“你小子明天不走的話,帶着徐燕回家看看你父親。”師父對我吩咐了一聲。
“好的!”我點着頭對師父答應道。
雲海市到了冬天,白天就開始變短了,到了下午六點半就徹底入黑了。喫完飯是晚上七點,我們收拾好東西,跟丁香阿姨道了一聲別,就離開了。
師父和馮師叔開一輛車,我和徐燕開一輛車,一同向老安東酒店駛去。
到了老安東酒店,我們看到酒店門口站着八個年輕人,這些年輕人將頭髮染成各種顏色,衣服穿着也是花裏胡哨的,三個女孩五個男孩,這些年輕人用手機對着酒店大廳進行直播。
我們四個人下了車後,師父望着那羣年輕男女,嘴裏面唸叨了一句“真是一羣不知道死活的傢伙。”
“你們要是閒着沒事幹,就找個班上,趁着年輕多賺點錢,或者是回家躺牀上看看電視,嗑嗑瓜子,多自在。”師父走上前對這羣年輕人勸說了一句。
“你這個老傢伙真有意思,我們願意幹什麼就幹什麼,你有什麼資格教育我們,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是呀,是呀,你算哪根蔥,有什麼資格管我們!”其餘年輕人跟着附和道。
看到這些人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的樣子,我就氣不打一處來,我甩着胳膊氣憤地向那羣年輕人身邊走去,徐燕一把就拉住了我的胳膊,“何志輝,你可千萬別惹事。”
“可他們不尊重我師父。”我指着那羣年輕人對徐燕說了一句。
“陳師伯會處理好這件事的,你就別擔心了,也怪不得你和馬小帥在一起總惹事,你們倆每次遇到這樣的事,就只會用拳頭解決。”徐燕對我埋怨了一句,就拉着我的胳膊,不讓我往那羣年輕人身邊靠。
“我可告訴你們,昨天有四個和你們年齡相仿的四個人進入到了這個酒店,一個嚇死了,三個嚇傻了。”師父對這八個年輕人說了一聲。
“我們知道這事,但我們不害怕!”那羣年輕人對師父叫囂道。
“既然你們要不害怕,那你們就一起進去看一下,站在外面用手機拍算什麼真英雄。”師父開始選擇用激將法。
“進去就進去。”帶頭一個染着紅毛的男子對師父說了一聲,就帶着他身邊的年輕人進入到酒店。
他們進入到酒店,看了一眼放在前臺上的紅布娃娃,只是覺得這娃娃長得很醜,但是沒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