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何志輝徐燕 >第一千三百一十七章 棋盤山修煉
    “一枚三階妖獸內丹價值四十萬,要是被咱們得到的話,那就賣掉平分,一人十萬如何?”姚珊珊問向我們。

    “我沒意見。”我搖着頭對姚珊珊回道。

    “我也沒意見!”徐燕笑着附和道。

    “師妹,我覺得你有點坑人了。”

    “我怎麼就坑人了。”

    “咱們四個人中,你的實力最弱,何志輝的實力最強,也只有何志輝有機會得到獎勵,人家得到獎勵,你坐享其成,這不太好吧!”杜誠對姚珊珊說了一句。

    “居然被你發現了我的詭計,真是沒意思。”姚珊珊搖着頭笑着說道。

    “若是我得到了四階妖獸內丹,我願意賣掉分給大家,也有於師叔一份。”我大方地對着大家說道。

    “何志輝,你實力是強,但對方的實力也不弱,比賽的時候,千萬不要輕敵。”於師叔對我囑咐道。

    到了棋盤山的山腳下,大家把車停下來,一同向山上走去,這個棋盤山的天氣要比市區低個好幾度,而且風還大。

    棋盤山的景點有不少,點將臺又叫罕王點將臺,位於秀湖東側,是一座1米高面積二十多平方米的大石臺,據說是當年清太祖打天下,調兵遣將的遺蹟。仙人洞,是一個天然的溶洞,位於棋盤山的腳下,約有200米深,傳說曾有仙人居住過。山上還有一個向陽寺,是一個金碧輝煌的古剎。距離向陽寺不遠,還有一個道觀名爲烈陽觀,我們這次來棋盤山修煉的落腳點就在烈陽觀。

    烈陽觀包括玉皇殿,三官殿,純陽殿,鬥母宮,碧霞宮,三教堂,山神土地廟,護法殿,藥王殿,靈神臺。

    烈陽觀只有三個老道士,年紀在七十歲左右,個子不高都在一米七上下,體型較瘦。黑白頭髮扎着髮髻盤在頭頂,身穿灰色棉衣道袍,腳上穿着黑布鞋。他們雖然年紀大,但給人一種神采奕奕的感覺。

    “向你們介紹一下,他們分別是玄奎師叔,玄風師叔,玄海師叔,你們應該稱呼他們爲師爺!”嚴師叔指着三個老道士對我們這些年輕人介紹道。

    “見過玄奎師爺,玄風師爺,玄海師爺。”我們九個人恭敬地對三個師爺打了一聲招呼。

    “客氣了,你們請跟我來吧!”玄奎師爺面帶慈祥地微笑對我們說了一聲就帶着我們向烈陽觀後院走去。

    在烈陽觀的後院,有一排房子,這裏就是我們的住處。

    我們九個人,被分到三間屋子裏,徐燕,遠方,姚珊珊三個女孩住一間屋子。我,杜誠,嶽峯三個人住一間屋子。張青天,呂陽澤,李鶴軒三個人住一間屋子。

    呂陽澤今年二十八歲,身高一米七五,身材較瘦,眼睛明亮,鼻子高挺,方嘴,下巴還有一顆黑痣,方盤臉,上身穿着一件軍綠色迷彩軍大衣,下身穿着一條黑褲子,腳上穿着一雙褐色靴子,他的法器是一把法鞭,又稱法索,把柄是一個純金打造的龍頭,鞭繩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做的,法鞭多爲道士驅逐惡靈,鞭撻惡靈及辟邪之用,道士施行法術時也使用法繩,呂陽澤這個人話語不多,在道教協會是一個沒有存在感的人,他比我們早兩年進入道教協會。

    李鶴軒今年二十九歲,身高一米六八,體形較胖,眼睛不大但很有神,獅頭鼻子,嘴巴大,上下嘴脣略厚,圓臉。李鶴軒是一個很邋遢的人,頭髮散亂,鬍子拉碴,身上穿的衣服很隨意,上身穿着一件肥大的羽絨服,長度要到他的膝蓋處了,下身穿着一條肥大的灰色棉褲,腳上穿着一雙紅色AJ,也不知道這鞋真的還是假的。李鶴軒的法器是一個巴掌大小的青銅鐘,青銅鐘上面刻着雙龍戲珠的圖案,一共兩對四條龍,這銅鐘也是可以變大變小。李鶴軒這個人的性格比較開朗,也很隨意,跟誰都能說上兩句,和誰的關係都很好。

    我們分到的寢室可以說是非常簡陋,一鋪五米長的炕,一個炕櫃,屋子裏沒有被褥,沒有電器,甚至連個洗臉盆都沒有,而且屋子裏面是特別得冷。這裏的環境,簡直差到了極點,對於我們來說,這房子也就能擋個風。

    “嚴師叔,咱們住宿的環境也太苛刻了吧,沒有洗澡的地方也就算了,沒有被褥,還沒暖氣,讓我們怎麼住?”杜誠不高興地找到嚴師叔說了一聲。

    “你們現在這些年輕人,就知道享福,你們應該學會喫苦,我認爲這些困難都不算是困難。”嚴師叔對杜誠回道。

    杜誠還要向嚴師叔反駁,我將杜誠拽到我的身邊,對他搖搖頭,杜誠皺着眉頭沒有再說話。

    不僅杜誠反映屋子裏冷,沒有被褥,姚珊珊和張青天也是找到了嚴師叔和於師叔,說起這事,此刻大家心裏面都有點小怨言。

    “咱們現在就是這個環境,你們認爲這裏沒辦法住人,可以選擇退賽!”嚴師叔變得有些不高興了。

    “你們這些孩子都是各個市最優秀的道教弟子,我相信你們能克服這些困難的。”於師叔對我們大家鼓勵道。

    聽了於師叔的話,我們沒有說什麼,而是一同點着頭。

    “你們九個人在這裏一直待到十二月十四號,這裏不會給你們準備喫的東西,你們需要自己補給。現在把你們的手機,還有你們的錢全部交出來。”嚴師叔對我們又說了一句。

    “嚴師叔,你這麼做就過分了,我們還要用錢去買點被褥和喫的東西,你把錢和手機帶走了,我們沒有被褥,晚上蓋什麼,喫什麼?”姚珊珊說這話時,委屈得都要哭出來了。

    “這個我就不管了!”嚴師叔對我們搖了一下頭,就將手伸過來。

    我第一個掏出錢包,遞給嚴師叔,並對嚴師叔說道:“我想給我的家人們打個電話,告訴他們一聲,我怕他們這些天找不到我,會擔心!”

    “可以!”嚴師叔答應道。

    接下來大家一同掏出手機給自己的親人們打電話,我先是打給了我爸和我媽,然後是我的師父,徐燕把電話打給了馮師叔。

    “馬小帥,我們這邊要集訓半個月,集訓期間不準帶手機,你要是聯繫不到我,不用着急!”我給馬小帥發完這條消息後,就將手機關機給了嚴師叔。

    大家打完電話後,就把手機和錢包全部交給了嚴師叔。

    “行了,我們倆要回去了,祝你們這九個小傢伙玩得愉快!”於師叔對我們擺擺手,就離開了。

    嚴師叔和於師叔剛離開,姚珊珊又是跺腳,又是甩胳膊,嘴裏面嘰嘰哇哇地也不知道在說什麼,但肯定是沒有好話。

    “何志輝,咱們接下來要做什麼?”杜誠毫無頭緒地向我問過來。

    “接下來,咱們先找乾柴將屋子裏的炕燒熱乎了,要不然咱們要凍死在這裏,現在的溫度差不多在零下二十五六度。”我對杜誠說了一聲。

    “院子裏就有乾柴。”杜誠指着後院裏堆放整齊的那些乾柴對我說了一聲,就要過去拿。

    “想燒乾柴,自己上山找去。”說這話的是玄海師爺。

    之前嚴師叔和於師叔子還在的時候,他露出一臉慈祥的微笑面對我們,嚴師叔和於師叔離開後,他臉上的表情變得嚴肅,就像誰欠他錢似的。

    “你這老頭,怎麼這麼無情。”姚珊珊對玄海師爺譴責了一句。

    “竊取別人的勞動成果,這是犯罪的行爲,那堆乾柴誰也不準動,少一根的話,就要給我補一百根!”玄海師爺說完這話,就邁着大步離開了。

    “我就要燒這乾柴!”姚珊珊固執地說了一句,就向乾柴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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