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雋掃了一眼寧苒,眼神十分嫌棄:“所以,你連女人都扮了,結果就這?”
“你這麼是什麼態度?小爺雖然沒拿到回春丹,但是調戲了暗樓樓主,這一波怎麼也不算虧。”
還有什麼叫她連女人都扮了,她明明就是女人好嗎?
好吧,在天威盟的衆人眼裏,他們的盟主江傲天,是個正直偉岸的男人。
江雋吃了一驚:“你說什麼?調戲了暗樓樓主?”
“呃……”寧苒這才發現自己一激動,竟然說了不該說的,連忙解釋:“也不是真調戲,就是不小心摸了他一把。”
“還摸了!”三長老的音調一下子拔高。
月畔滿臉崇拜的看着寧苒:“不愧是我家天哥。”
江雋忍不住豎起大拇指,特別真誠的說:“論起作死了,我牆都不服就服你。”
冥帝這頭大白鯊還沒有搞定,又招惹了一頭惡龍。
真是大寫的牛逼。
寧苒:“……”
“都特麼給勞資小點聲,這要是被暗樓的人聽到了,今晚大家都交待到這裏了。”寧苒叮囑:“都管好自己的嘴巴,別出去瞎說。”
月畔連忙一點,一臉寧苒說什麼就是什麼的乖巧模樣。
三長老更是將胸口拍的砰砰的。
他絕不瞎說,只說實話。
寧苒頓時鬆了一口氣——要是寧苒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絕壁不會那麼快鬆氣。
之後一行人就回了天威盟,寧苒拿了工具重新扮成江傲天就準備休息。
就在這時,房門被人砰砰的砸響了。
聽着那一聲比一聲着急,一聲比一聲高亢,宛若叫魂一般的聲音,寧苒只覺得額角的青筋一跳。
要不是怕她的房門不保,真恨不得將耳朵堵上。
寧苒才拉開房門就看到一個穿着騷包花襯衣,染着一頭金黃色頭髮的年輕男人手裏拎着一把斧子,一幅準備劈門的架勢。
寧苒盯着對方:“燕小北,你特麼想做什麼?”
“劈門進去見天哥啊。不過現在不用了,天哥你已經給我開門了。”
寧苒:“……”
她都懶得說什麼,人家沒有開門就是不方便,絕不能將房門給劈了之類的。
反正之前教訓了不知道多少次,這貨一次都沒有放在過心裏,並且還十分振振有詞:別人的房門不能劈,可天哥不是別人。
算了,不想了,想就是心累。
寧苒正想說什麼,還沒來得及開口,燕小北將手中的斧子一扔,跟只大金毛一般朝着寧苒撲過來,猛噌:“天哥,你終於捨得回來了……這些年,你終究跑到哪裏去浪了一點消息都不給我,我想你想的都茶飯不思了。”
寧苒的心裏溫暖,神情卻十分嫌棄:“茶飯不思?你這油光滿面的樣子,哪裏像是茶飯不思了?這樣吧,爲了表示你所言不虛,先餓上一個月?”
“天哥,不要啊,這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喫就餓得慌,再說了,我還是個寶寶,正是長身體的時候……”
寧苒一陣惡寒,一把拍開燕小北:“給我起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