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苒剛將那七家的使者關押起來,其他幾家就來要人。
寧苒親自帶人將來人活捉,唯一一個漏網之魚還是她故意放跑的。
她讓對方給七家帶信,這天威盟的地牢空間很大,來多少都裝的下、
漏網之魚落荒而逃,天威盟一衆成員氣勢大盛,齊聲喊着寧苒的名字。
“盟主威武!”
“盟主威武!”
一個個望向寧苒的眼底都是狂熱。
大長老的臉色十分難看,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苦心謀劃的一切,竟然爲了寧苒做了嫁衣。
要是再這麼下去,他多年的謀劃就要成空了。
不!
他絕不甘心!
爲了這個位置,他連唯一的兒子都犧牲,怎麼能夠接受失敗!
他恨恨的望向寧苒,那一雙渾濁的老眼裏滿是怨毒。
寧苒察覺到了,回頭,視線掃了過去。
大長老心中一驚,立即露出笑容來,只是變化的太快了,那笑容怎麼看怎麼猙獰。
寧苒不由嗤笑一聲,越發覺得大長老可笑。
這個天下是強者的天下,這一規則在暗區尤甚。
任何的陰謀詭計,暗中謀算都在實力面前都不過是笑話,就如同現在。
大長老苦心幾年的謀劃,終究比不上她的拳頭。
之後其他家勢力就沒有再派人來了。
不過寧苒卻接到一個消息。
兩天以後,其他六家勢力將在暗樓聚集商討對付天威盟的辦法。
大長老知道以後,當衆向寧苒詢問:“盟主,這一次的事情咱們要怎麼應對?總不能就任由他們商討出辦法齊心對付我天威盟吧!我天威盟的兄弟雖然個個都是英雄好漢,可一腔熱血也是炙熱的,總不能這麼白白的犧牲!”
因此一個個眼巴巴的望着寧苒。
“大長老說的有道理,就是不知道大長老可有什麼良策?”
大長老很是乾脆:“我一切都聽盟主的。”
大長老會這麼說,寧苒一點也不意外:“既然如此,那就請大長老回去準備,兩天後隨我一同去參加由暗樓牽頭舉辦的會議。”
“什麼?”大長老吃了一驚:“盟主要親自去參加會議?”
“沒錯。當然,大長老如果害怕可以在盟裏等着,你畢竟是年紀大了,我很能理解。”
大長老哪裏肯承認自己年紀大了,年紀的人可是沒辦法繼承盟主的位置,統領着萬千成員。
當即說道:“盟主哪裏的話,我既然是盟裏的一員,天威盟跟盟主有需要自然是當仁不讓。”
“看到大長老這麼精神抖擻我就放心了。不瞞大長老說,我這一次回來,看到大長老蒼老的樣子內心十分擔憂,生怕你不小心會有個什麼閃失,那將是我天威盟的一大損失啊。”
大長老十分感激寧苒的關心,心裏卻是恨毒了寧苒,她這話就等於完全截斷了,他要以不小心受傷或者是生病當做推諉的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