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金溪夢的聲音艱澀無比,可沒有辦法,這是她沒有辦法逃避的事實。
而,會弄成這樣都是因爲這個姓黎的女人。
要不是她一口一句的說寧苒多麼可惡,又是多麼不要臉的搶了她的未婚夫,行事又多麼的骯髒卑賤,她也不會先入爲主的對她有了壞印象,那也不會口出惡言,甚至綁着黎晴將人逼出去。
如果寧苒就在禮堂裏,那她肯定在看到那個孩子之後第一時間就認出了,這樣師父打過來電話,她認出太師父的身邊,跟隨在她身邊好好伺候,受她指點,這是多麼好的事情。
可現在呢?
毀了,全毀了!
金溪夢再一轉頭,就看到寧苒一行人已經消失在禮堂的門口,她就是現在飛奔過去,也已經趕不上了。
這也金溪夢無比失望,心中的火氣一下子就躥了,指着黎晴怒聲說道:“還要,勞煩黎小姐說話客氣點,你要是再一口一個賤人的稱呼我太師父,別說我不會放過你,我師父師叔,師弟師妹,包扣受過我太師父指點的人都不會罷休。”
黎晴被金溪夢噴的有些錯愕,頓了一會兒這才反應過來:“你……你竟然罵我?”
金溪夢聽到這白癡一樣的話語,不由得翻了一個白眼,連話都懶得說,她想以後還是要離這種腦殘大小姐遠一點的,要不然就連自己都變得白癡了。
金溪夢懶得再停留下去,打了電話將她聘請的保鏢叫進來,讓他們將自己帶來的鋼琴搬走,自己也跟着離開。
“……Rise,Rise大師到咱們暗區來了?甚至還出現在咱們面前了。”
“是啊,真是沒想到暗樓樓主的樓主夫人竟然是Rise大師。”
“其實這也沒什麼想不到的。無名是什麼樣的人,那樣眼高於頂的男人願意娶回家,好好珍愛的女人,怎麼可能是普通人?”
“我看Rise大師絕不是因爲無名的暗樓樓主的身份才嫁給他的,都忘了嗎?那個幾個孩子看起來已經有五六歲了,而在五六年前,咱們暗區還沒有一個叫無名人呢!”
“怪不得老祖宗說,娶妻要娶賢,無名能娶到Rise爲妻,也怪不得他能夠現在的成就。”
“難道就我一個人因爲Rise大師是咱們暗區的人而興奮嗎?這豈不是代表着,咱們聽到Rise大師演奏會的機會要多了很多嗎?”
“理論上是這樣子的,可你們難道忘記了嗎?咱們可是把Rise大師得罪慘了,只怕她接下來就要離開暗區,再也不來了,甚至她的徒弟徒孫,乃至跟她交好的音樂大家都不會再來暗區了。搞不好從今天過後,咱們暗區就要成爲一個沒有音樂的地方,重回幾十年前那種黑暗的時候了。”
這話如同一盆冷水一般,讓所有人都冷靜下來。
他們心裏又是擔憂又是慌張,只要想到那樣絕妙的音樂再也聽不到了,心裏就難受的厲害。
而,會造成這樣的局面都是因爲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