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苒面色一冷:“寧卿卿你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我想的做的事情很多,可我什麼都不會做,因爲我毀不了你啊。大衆已經看多了豪門鬩牆,姐妹撕逼的戲碼了,實在沒什麼意思,我們這一次就要玩點新鮮的。”
見到寧苒只是冷冷地看着,寧卿卿笑了:“不明白嗎?沒關係,我會解釋的明白的。簡單的說,就是我想請你霍先生上牀。這麼說你夠明白了嗎?”
寧苒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畢竟寧卿卿說的事情太驚駭,也太令人難以置信了。
“不明白嗎?沒關係,我可以再說一次,我說,要讓你陪着你的公公,也就是霍振綱先生上牀。”寧卿卿說這件事情的時候語調都是上揚的,整個人的神情裏透露出難以言喻的興奮的。
寧苒看着這樣的寧卿卿,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惡寒。
她從來不高估寧卿卿的善良,更何況,這些年她本來就見多了太多的醜惡。
可,她原本也只是以爲寧卿卿也只會用大寶來威脅她。
哪怕就算是以此逼着她跟霍聿城離婚,寧苒都沒有什麼奇怪的。
除了,這件事。
真是太齷齪,太骯髒了,真虧寧卿卿想的出來。
她看都不看寧卿卿,視線在其他人的身上一一掃過,最後停留在霍振綱的身上:“霍先生,難道你也同意這種骯髒的事情?難道你就沒有想過,如果你真的跟我上了牀,被毀了的可不僅是我,還有你。”
寧卿卿也看到,急忙說道:“寧苒,你真是想多了。就算是傳出去,旁人也只會以爲,你天生放蕩下賤,看到男人就發騷。不過,你也不用那麼驚恐,只要你乖乖把聽話,這件事是不會隨隨便便就傳出去的。”
寧苒不由得笑了。
被氣笑了。
感情這一羣人不僅是想要毀了她,還想要利用她,最好是把她骨頭裏的每一點油星子都給炸出來。
寧苒冷笑說道:“你的計劃是很好,可你憑什麼會以爲我會聽話?難不成是憑你們這麼一副陰毒愚蠢的模樣?”
寧苒這一罵,將所有人都罵了進去了。
不管他們內心裏多麼骯髒,實際上還是很要臉的,被這麼指着鼻子罵,個個的臉色都十分難看。
唯獨寧卿卿不痛不癢。
自從經歷了刑名事情,幾句怒罵已經不被她放在心上了,最重要的還是好處,跟結果。
“寧苒,你真以爲我們沒有準備嗎?”
寧卿卿的話音一落,寧苒就察覺到腦袋傳來一陣陣的眩暈感。
她這樣子分明是中了藥。
寧苒大驚:“這不可能,除了螃蟹我沒有碰過任何的東西!”
上菜的時候是隨機的,會喫螃蟹,也是因爲她隨手一轉圓桌,那一盤辣炒螃蟹也是恰好停在她面前的,哪怕是神都不可能算計的這麼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