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苒姐中了蟲蠱還沒有多久。

    難道是無名大哥忍不住跟苒姐滾了牀單?

    不。

    月畔很快就否認。

    這不可能,以無名大哥對苒姐的在乎,是絕不會做出這種損害苒姐的事情。

    處於渾渾噩噩之中的寧苒依稀的聽到月畔的聲音,狠狠地一咬舌尖,藉着尖銳的疼痛終於找回一絲理智。

    看到月畔已經出現在她的眼前,脣角露出一絲的笑容來:“小畔,你來的果然很快。”

    “苒姐,你這是怎麼了?”

    “被……被人……算計了。”

    短短的一句話,寧苒說的斷斷續續的,她的面容因爲痛苦不由得扭曲。

    月畔看到寧苒的模樣,那一雙眼眸中泛上猩紅的顏色,他家苒姐是多麼堅強的人,如果不是痛苦到極致根本不會流露出絲毫的變化。

    他的眼眸中一片狠辣,清秀的面容扭曲着,聲音裏帶着恨意:“誰?是誰敢算計苒姐你!”

    “我已經教訓了他們,你現在先帶我離開這裏。”

    月畔當然不甘心就這麼離開,只要想到把苒姐害成這樣的人就在這裏面,他就恨不得將他們人道毀滅了!

    可,苒姐的最重要。

    月畔死死的咬牙,藉着疼痛讓自己冷靜下來,抱着寧苒站起來。

    “等一下!”

    沈柏舟立即擋在月畔面前:“你是誰?誰准許你抱走寧苒的!”

    月畔掃了沈柏舟一眼,立即的想起來這個男人的身份,想到在調查資料裏,顯示他辦的噁心事情,月畔就控制不住心中的暴虐。

    要不是最近實在沒有時間,他早就帶着燕小北打上門了,現在竟然還膽大的敢擋在他的面前。

    “滾開!”

    月畔這麼不客氣,沈柏舟的眉頭蹙了起來:“你……”

    他才說出一個字,月畔就已經不耐煩的擡腿將他踹飛。

    “沈總!”

    沈柏舟的保鏢嚇了一大跳,連忙去扶沈柏舟。

    沈柏舟痛的差點沒暈過,但,看着明顯狀態不對的寧苒就被這麼暴揍,他還是忍不住的吩咐保鏢:“快,扶着我追上去。”

    保鏢頭領擰着眉頭:“沈總……”

    “我的命令你沒有聽到嗎!”沈柏舟的態度是從未有過的嚴厲,保鏢頭領沒有辦法,只能招來其他的保鏢,一起扶着沈柏舟追上去。

    ……

    車子裏。

    寧苒清醒了一會兒。

    “剛纔寧國濤以知道大寶的下落約我見面,他們給用了迷藥,想要讓我跟霍振綱滾在一起,然後徹底的控制我。我雖然沒有着了他們的道,可是那迷藥卻像是引起了情蠱的變異。它開始發作了。”

    月畔一聽,毫不猶豫的拿起手機,準備給霍聿城打電話。

    寧苒扣住月畔的手腕:“不許給他打電話。”

    “苒姐,你現在的情況很危機,必須打電話給無名大哥。”

    “不行。”寧苒的態度十分堅決:“霍聿城現在正是最關鍵的時候,我不想打擾他。更何況,他來了也沒有用,我又不能睡他解僱。所以,他來了沒有絲毫作用。”

    月畔:“……”

    雖說寧苒說的對,但是在月畔看來,就算是霍聿城沒有絲毫的作用,在這個時候,他也要在寧苒的身旁守着。

    可是苒姐的態度堅定,月畔也不好讓她在這個時候還操心,只能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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