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唐:每天一張刮刮樂 >第232章 涌金散人
    第232章涌金散人

    於是乎中年男人自報家門,“鄙人田慶風,字長風,號臨安涌金散人,吳迪公子剛纔如此自信說我們作的不過是打油詩,上不得檯面,看來公子必有高才,不如上臺來作詩一首?”

    一旁的溫玉看到吳迪似乎是惹了麻煩也是有些無奈,苦笑地看着吳迪,“公子,咱們現在怎麼辦,要不你上去作首詩然後我們就走如何?”

    吳迪卻是不想,他搖了搖頭看向田慶風,“田公子原諒我剛纔說的話,只是我還有些事情,不能在這裏久留。”

    “我看你是怕了吧!”

    “你就當我是怕了吧。”

    不是吳迪不敢應戰,只是與這些人比試作詩實在是沒有啥排面。

    自己怎麼也是號稱中華詩詞大全的一個人,與這些街邊不入流的詩人作詩那簡直是丟臉。

    贏了那是以大欺小,輸了那就更沒面子了。

    田慶風也沒想到吳迪居然是一個油鹽不進的人,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激將法對他都沒用,來硬的他們也沒這個實力。

    但一旁的溫玉卻是不服了,“這位田公子,我家公子不與你比試只是覺得自己沒必要出手,你要是真想對詩,我與你來。”

    “你?”田慶風這纔看到溫玉,眼裏立馬有了貪婪地神色。

    如此美人他還是頭次見到,這讓他有些心猿意馬。

    不過對方居然是個胡人,他還是有些不屑的,“且不說你是個女人,就是你這胡人的身份,知道什麼是詩詞嗎?”

    溫玉卻是沒有生氣,依然笑盈盈地鎮定自若,“我雖是女流之輩,又是胡人,但跟着公子多年,對詩詞歌賦還是涉獵不少,莫不是田公子怕了我這個女流之輩?”

    “我怎麼會怕你?”田慶風立馬不服氣了。

    剛纔對吳迪使用的激將法沒管用,沒想到自己居然上當了。

    見對方上當,溫玉趁熱打鐵,“那好,既然田公子也是一方人傑,那我們就比試比試。”

    “比試當然可以。”田慶風是絲毫不怵,“不過沒有點彩頭怎麼行呢?”

    “你想要什麼彩頭,是要錢嗎?”

    “錢?”田慶風不屑一笑,“我雖是一介散人但還不缺錢,小娘子要是輸了,不如就跟了我吧。”

    一旁的吳迪卻是心裏覺得好笑,他知道溫玉絕對不是表面上那麼好惹的。

    果不其然,溫玉是痛快的答應了,“好,如果田公子要是輸了呢?”

    “我要是輸了?”田慶風臉上寫滿了輕蔑,“你先能贏我再說。”

    “田公子何必這麼自大?”

    “你要是能贏我,我從這裏跳下去。”

    說着田慶風指着前面的河流,衆人也是看了過去。

    作爲臨安人,其餘的圍觀觀衆自然是支持田慶風的。

    於是拍手叫好,認爲田慶風是長漢人志氣。

    溫玉卻是不在乎他輸了會幹嗎,只要他輸了就好。

    於是痛快的答應了,“行,就這麼說定了。”

    “那小娘子上臺取了一個燈籠吧,我們兩個就以這個爲題作一首詩。”

    溫玉看着臺上的燈籠,沒有猶豫直接往上走去。

    來到燈籠的面前也沒有猶豫,直接取了一個下來交給一旁的人。

    那人將燈籠裏的詩題給取了出來,接着給衆人展示了一番。

    沒想到這個詩的題目居然是月亮,還真是附和今晚的情況。

    田慶風拍手叫好,“小娘子還真是會抽,居然抽到了月亮,今天正是中秋節,以月亮爲題目是再適合不過了。”

    “那你先還是我先?”

    “小娘子請!”

    對方讓溫玉先來,溫玉也沒有推辭。

    稍微思索了一番,開始想起了句子來。

    雖然常年生活在突厥,但溫玉的文學素養也不是蓋的。

    她父母沒有去世之前,就交給了她許多關於詩詞的知識來。

    對於作詩也是信手拈來,絲毫沒有難度。

    不多時,她就想到了該如何作詩,於是沉吟片刻唸了出來,“狡兔空從弦外落,妖蟆休向眼前生,靈槎擬約同攜手,更待銀河徹底清。”

    兔與蛤蟆自古都是月亮的代稱,因爲滿月之時。

    能夠從月亮上看到一隻兔子與蛤蟆,而月宮又稱蟾宮,也是這個道理。

    所以這兩句非常點題,能夠描繪出今晚滿月的情景。

    後面一句更像是對誰表白,這個就不好說了。

    吳迪聽後也是忍不住點頭稱讚,這個溫玉果然不簡單。

    文學素養很強,這詩很有水平。

    可見溫玉對漢人的文學還是非常瞭解的。

    其他人聽後也是啞口無言,這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與溫玉作的這首詩比起來,他們剛纔作的詩果然像是打油詩。

    那個田慶風更是滿臉通紅,本以爲溫玉的水平比不過自己。

    沒想到超越了自己這麼多,還真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這讓他都有些不好意思開口,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溫玉回到了吳迪身旁卻是笑盈盈地看着他,“田公子我這首詩如何啊?”

    “啊?”田慶風回過神來,連忙點頭,“好,好詩!”

    不過他的底氣不是很足,就這麼看着溫玉聲音是越來越小。

    溫玉又是笑問他:“那田公子你的詩呢?”

    “這……”

    原本很有自信的田慶風,現在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不過這麼多人看着呢,他也是沒有臺階下。

    要是自己開口那不是貽笑大方嗎,自己連一個女人而且還是突厥女人都比不過。

    自己也不要在臨安城混了,還什麼涌金散人,簡直是可笑。

    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時候,一個青年站了出來,“我來替田公子作詩。”

    衆人的目光被這個年輕人給吸引了過去,年輕人看起來不過二十來歲。

    長得很是俊俏,只是一笑就讓現場的女人有些神魂顛倒。

    但溫玉卻對這種小白臉一樣的男人不感興趣,但他截胡了這次比試卻是讓溫玉有些惱怒。

    溫玉並沒有表現出憤怒來,而是質問這個青年,“你是他什麼人,你要是替他來作答,那我們的彩頭還算不算?”

    “當然算,要是我的詩沒有你好,那我跟着田公子一起跳下去。”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