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剛見面,對方衝進來的七名殺手,便已經死了四名!
還有三名,正在與李大根他們搏鬥。
只見李大根死死鎖住那名殺手的脖子,身體如同一條蛆一樣纏繞在對方身上,死死不鬆手。
不久之後,那名殺手翻了一個白眼,便歸西了。
而田中鼠最爲缺德,他從廚房之中拿出來了一瓶橄欖油,倒在了地上。
兩名殺手剛殺出來,光滑的地面便讓他們摔了個狗喫屎。
田中鼠與許安安,兩人手持花瓶,硬生生地把兩名殺手給砸死了!
別墅之內的七名殺手,全部被解決。
但,還有一名狙擊手!
邵兵的眼睛,看向了對面的那一棟別墅。
一名頭戴黑色頭套的狙擊手在看到同伴全部喪生之後,他沒有猶豫,轉身便逃離。
但,邵兵又怎麼會如此輕易讓他給跑了?
當即,邵兵衝出別墅,追擊了出去!
“噴射式滑板鞋!”
此時,只見從邵兵的鞋底伸出了四個輪子,鞋子後也出現了噴火口。
噗呲一聲!
強烈的火焰噴射了出來,而邵兵宛如夜中的一道流星,在地面飛快地滑行了過去,速度奇快!
嗖!
而那名殺手剛逃出別墅,便迎面碰到了衝刺過來的邵兵。
他瞪大了眼睛,驚呼道:“怎麼可能這麼快!”
他的眼睛之中,盡是震驚。
剛想開槍射擊,但此時,一道寒光閃過!
嗖!
那把青銅小劍被邵兵當成飛刀一樣丟了過去!
啪嚓!
青銅小劍直接貫穿了狙擊手的肩膀,讓他手中的狙擊槍啪嗒一聲便掉落在了地上。
隨後,邵兵閃電般地來到了狙擊手的面前,大手已經掐住了他的脖子。
風暴之戒瞬間啓動。
刺啦一聲!
一股強大的電流刺入狙擊手的身體,只是一秒鐘時間,他便失去了抵抗能力。
一鬆手,他宛如一條死狗一樣,倒在了地上。
邵兵看着渾身抽搐的他,冷聲問道:“誰派你們來的。”
而那名殺手渾身抽搐,但卻結結巴巴地說道:“給……給個痛快……”
“我……我是不會……不會說的……”
聞言,邵兵眼睛一眯,道:“說不說,可不由你!”
說罷,邵兵眼睛一眯,學識之帽發動。
瞬間,邵兵便控制了對方的精神。
“我問你答,誰派你們來的?”
而那名狙擊手眼神變得呆滯起來。
他張嘴回答道:“獨眼龍。”
果然是他!
邵兵在北河市,根本沒有幾個仇家。
只有武僧與刀哥。
而那個刀哥,根本不像是有膽殺人的樣子。
那名只剩下獨眼龍最有可能了。
“獨眼龍給你們的任務是什麼?”
邵兵問道。
而殺手如實回答:“殺掉你們五個。”
殺掉五個?
好狠的心啊!
邵兵眼睛一眯,眼底已經泛出了殺意。
正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既然想取我邵兵的項上人頭,那就準備好交代你自己的小命!
“獨眼龍住在哪裏?大概有多少人守備?”
邵兵繼續問道。
“外灘別墅,有一百三十人。”
邵兵心驚。
看來這獨眼龍,在北河市還真是一手遮天啊!
“有什麼武器?”
邵兵冷聲問道。
“五十人裝備手槍,五十人裝備衝鋒槍,三十人裝備AK。”
這麼強的火力!
邵兵一手捏住了狙擊手的脖子,淡淡道:“做得很好,你可以去死了。”
說罷,邵兵便擰斷了他的脖子。
隨後,邵兵扛起了狙擊手的屍體,帶着他的狙擊槍,朝着玉龍閣走去。
不久之後,八具屍體便擺放在了玉龍閣的客廳之中。
這八個人,都身穿夜行衣,帶着頭套,身穿防彈衣。
七把M4步槍,一把M24狙擊槍。
武器都是頂級武器,並且耳朵上都戴着耳麥。
也就是他們今天暗殺的是邵兵,如果邵兵不在,或是暗殺的是別人,恐怕還真的會被他們得手。
“老大,是誰要殺我們?”
田中鼠皺眉問道。
“獨眼龍。”
邵兵淡淡回答道。
聞言,幾人的臉上都露出了嚴肅的表情。
而許安安從來沒有看過屍體,在看到這幾具屍體之後,他小臉煞白,渾身都在微微顫抖。
啪!
李大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安安,瞧你嚇得,不就是幾個死人嗎?怕啥,有大根哥在!”
而許安安擠出了一個笑容,比哭還難看。
“老大,怎麼辦?需要通知旅長嗎?”
田中鼠問道。
而邵兵冷笑一聲,眼底盡是殺意。
“通知旅長又如何?幾具屍體,能定他獨眼龍的罪嗎?”
邵兵一句話,衆人都沉默了。
“如果今天不是我在這裏,或是我今天發揮不好,躺在這裏的幾個人,就是我們了!”
此話一出,衆人面色一變。
確實,這些殺手來勢洶洶,如果剛纔不是邵兵的指揮,他們根本不知道敵人在哪裏!
“我邵兵,從來不記仇,有仇,我一般當場就報了!”
“現在距離天亮,還有六個小時,敢不敢跟我幹一把大的?”
邵兵看向了面前這幾人,問道。
而許安安面露怯弱之色,他道:“可……可是,咱們沒有證據,就擅自行動,會被告上軍事法庭的!”
“很有可能,下半輩子都得在監獄裏度過!”
此話一出,李大根等三人也陷入了沉思。
聞言,邵兵笑了笑,道:“算了,你們要是不敢,就別去了,我一個人去。”
“畢竟,他們是衝我來的!”
說罷,邵兵站起身來,便準備走出別墅。
但此時,李大根頭一個站了出來,他一臉認真地看着邵兵。
“老大,俺這條命都是你救的,大不了這兵俺不當了,俺跟你幹!”
聞言,邵兵回頭看向了他,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而許強默默站到了邵兵的身旁,表達了自己的立場。
田中鼠一咬牙,怒道:“他媽的,拼了!”
“有仇,必須當場就給報了!”
話罷,四人齊刷刷地盯着許安安。
而許安安有些懦弱地一縮脖子,他根本沒殺過人,也沒有上過戰場。
讓他去,的確有些強人所難。
“許安安,是男人,就必須經歷風雨,想當特種兵,手上不見血怎麼行?”
此話一出,許安安一咬牙,道:“老大,我跟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