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趾高氣揚,用鼻孔在看人,拍了拍畢雲濤的肩膀。
“小濤啊,不錯,挺及時,值得表揚!”
說話的語氣,好像在跟下屬交流一樣。
而畢雲濤當即便汗顏了,他偷偷瞥了一眼不遠處的邵兵,心想,要不是因爲你是兵爺的朋友,老子纔不搭理你呢!
但他嘴上還是說道:“您沒事兒就成。”
白浩的人脈,直接把對面的丁老虎給嚇傻了。
連畢雲濤這樣的大人物都要叫他浩哥,那他的來頭得多大啊?
自己這一腳,純純是踢到鐵板上了啊!
只見他額頭上的冷汗,是嘩嘩地往下掉。
他走上前去,擠出一絲笑容:“浩哥,剛纔可能是個誤會……”
而白浩冷冷看了他一眼,下一秒,一個大耳光便狠狠扇在了丁老虎的臉上。
啪!
不可一世的丁老虎,捱了打之後,也不敢吭聲,只能捂着自己發紅的臉。
“操,現在說是誤會了?”
“我剛纔跟你說畢雲濤是我小弟,你不信?”
“現在信了?”
一旁的畢雲濤嘴角一抽,但也沒多話。
丁老虎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信了,浩哥,我錯了。”
看着在北河市臭名昭著的丁老虎都得在自己面前認錯,白浩的心中別提多美了。
這就是自己,一個在北河市誰看到都得害怕的男人!
“下次,把眼睛給我擦亮點兒!見到我,繞路走!明白嗎?”
白浩囂張道。
而丁老虎連連點頭,連個屁都不敢放。
“記住了,浩哥。”
“滾吧!”
白浩大手一揮,丁老虎灰溜溜地跑了。
他的車被白浩砸得稀爛,前車窗粉碎,引擎蓋也塌陷了進去,修一修,怎麼也得大幾萬。
他的心在滴血啊!
錢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尊嚴也丟了。
奈何畢雲濤在這裏,他也不敢拿白浩怎麼樣啊。
不久之後,丁老虎便帶着人離開了。
此時,藍玲瓏再次露出了一臉崇拜的表情。
“白浩哥哥,你好厲害啊!”
“沒想到連濤哥都得聽你的話!”
白浩揮揮手,道:“小意思。”
一旁的畢雲濤此時沒有吭聲。
只見白浩拍了拍畢雲濤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小濤啊,這一趟麻煩你了,回頭哥請你喫飯,走吧。”
畢雲濤聞言,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邵兵。
而邵兵微微點頭,畢雲濤立即道:“好的浩哥,那兄弟就先走一步了。”
“走!”
這些人來得快,去得也快,不一會兒便走了個精光。
所有人都以爲畢雲濤是白浩叫來的,但只有趙靈靈偷看到了邵兵發送短信時候的內容。
也只有她注意到了畢雲濤一直在暗中向邵兵示好。
她知道,畢雲濤一定不是白浩找來的!
這個邵兵,到底是什麼人?
而此時,白浩趁熱打鐵,道:“玲瓏,剛纔不是說要去我家看小金魚嗎?”
“還去嗎?”
而藍玲瓏已經被白浩的魅力徹底打動,她連連點頭:“去!”
白浩聞言,心中大喜過望。
追求了幾個月的藍玲瓏,終於到手了!
“你不能去!”
聞言,藍玲瓏秀眉緊皺,道:“爲什麼啊?”
“我已經成年了,我有自己做決定的權力!”
趙靈靈秀眉緊皺,連忙把藍玲瓏拉到了一旁,低聲說道:“那個白浩,不是什麼好人!”
“剛纔還有在餐廳裏的時候,都是邵兵幫你解的圍!”
“以他那個體格,可能打得死鯊魚嗎?我的傻妹妹!”
趙靈靈本以爲自己能夠勸得動藍玲瓏,讓她回心轉意。
但卻沒想到,藍玲瓏卻是一臉怒色:“靈靈!你是不是嫉妒我有白浩哥哥?”
一句話,把趙靈靈整懵了。
嫉妒?
他?
“邵兵?別逗了,就他?”
“剛纔明明是餐廳經理在聽到白浩哥哥身份之後,才肯道歉的!”
“那兩瓶頂級洋酒,也都是因爲白浩哥哥的身份!”
“還有,剛纔畢雲濤叫白浩哥哥浩哥你沒聽到嗎?”
“靈靈,你是不是被那小子給騙了?他就是一個慫人,你千萬要清醒一些啊!”
藍玲瓏的一番話,簡直讓趙靈靈無地自容。
太尷尬了!
趙靈靈小聲提醒她,而她卻這麼大聲,讓趙靈靈如此難堪。
白浩一聽也火了。
這不是在壞自己的好事兒嗎?
“喂!你不要血口噴人啊!我怎麼不是好人了?我不是好人,難不成他是嗎?”
“我看你倆挺般配的,一個保鏢,一個無腦女。”
趙靈靈的臉嘩地一下就紅了。
她萬萬沒想到,以前無話不談的閨蜜,現在居然不聽她的勸告,站在一個男人的身邊兒。
“你……你們!”
趙靈靈被氣得小臉通紅,一句話也說不出。
“走,去你家。”
藍玲瓏挽住了白浩的手腕,便要離開。
而白浩也在心中竊喜,這麼長時間,終於到手了!
正當兩人就要離開的時候,邵兵等五人突然出現在了白浩的面前,攔住了二人。
“她不能跟你走。”
邵兵一臉冷色。
他和藍玲瓏之間怎麼亂搞邵兵不管,但現在邵兵的任務是保護她。
所以,邵兵不允許她離開自己的家。
白浩當時就火了:“靠,你算老幾?信不信我找人砍死你?”
白浩的態度十分囂張,吐沫星子亂飛。
現在的白浩,已經完全膨脹了!
“信不信我一個電話,畢雲濤就得滾回來?幾百號人,一人一刀,把你剁成肉泥!”
白浩的話,讓邵兵的面色徹底冷了下來。
“再給你三句廢話的機會。”
“三句話之後,要你的命!”
白浩當即翻了個白眼:“操,你他媽嚇唬誰呢?”
“你當老子是嚇大的啊?”
話音剛落,只見邵兵從腰後拔出了一把黑色的手槍,冰冷的槍口頂在了白浩的腦門上。
而白浩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此時,邵兵開口,冷聲道:“你還有一句話的機會,說完送你上路!”
再看白浩,他立即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連忙擺手。
意思是,不說了,不說了。
再說小命得玩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