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大多數都是華夏人的樣貌,而且看起來還是知識分子的樣子,估計可能是一些研究人員。
邵兵走過牢房前,看向每一個人,看起來這些人之前的生活不說是錦衣玉食,至少還是個小康水平,這一點邵兵從他們的氣質中就可以看出來,只不過現在全部都是蓬頭垢面,滿身骯髒。
他們也不知道待在這個陰冷潮溼,又暗無天日的牢房裏面多長時間了,吳凡很有可能把他們都給忘記了。
邵兵搖了搖頭,這些人肯定多多少少對於華夏是有幫助的,自己既然現在有機會,那就不可能讓他們繼續待在這裏受苦。
而且,還不知道吳凡到時候會威脅他們替自己做些什麼骯髒的事情。
無論吳凡想要做些什麼,邵兵都必須要竭盡全力阻止!
於是,邵兵對着看守牢房的新黑炎軍士兵命令道:“把他們全部都給我放出來!”
聞言,那幾名看守牢房的新黑炎軍士兵頓時面面相覷,似乎有些不解自家老大的這個決定。
於是,其中一名看守牢房的新黑炎軍便壯着膽子問道:“老大,這些人您不是說很重要的,要我們嚴加看管,到時候有他們的用處嗎?”
聽到這話,分身邵兵眼神斜睨了一眼那名新黑炎軍的士兵,隨後直接一腳將他給蹬飛了。
“我的命令就是命令,還輪不到你給我來違抗!”分身邵兵裝作怒火沖天的樣子說道。
此話一出,當下看守牢房的新黑炎軍士兵便低着頭,拿出鑰匙,在牢房中走動起來,一邊走一邊將各個牢房門給打開來。
而分身邵兵則是雙手背在身後,慢悠悠地朝着各個牢房走去,邊走邊看着牢房裏關着的人。
雖然分身邵兵讓新黑炎軍的士兵放出牢房裏關着的人,是處於好意,但是被關在牢房裏面的那些華夏人卻是不那麼想。
一般被關在牢房裏面突然把你放出來,不是有事要你做,就是準備送你上路了。
而身爲華夏人,被關在牢房中的各位,兩者都不想選,一是不想死,二是不想幫助吳凡進行一些邪惡的實驗。
邵兵走到了一位頭髮花白的老人面前,眯了眯眼睛,他覺得這名老人有些眼熟,他似乎是在哪裏見過。
隨後,分身邵兵便問道:“名字!”
那名頭髮花白的老人聽到這話,很明顯愣了一下,隨後他似乎是有些生氣道:“你費盡千辛萬苦找人把我抓過來,都不知道我叫什麼嗎?”
聞言,分身邵兵眼珠子轉了轉道:“我的事情這麼多,你這種小事情我怎麼記得住,我想抓誰就抓誰,說不定當時抓你不過是心血來潮而已。”
“我問了你就給我說,不說的話,就請你喫傢伙!”
此話一出,那名頭髮花白的老人嘴角抽搐一下,隨後含怒道:“我叫李明,是華夏物理學院士,你抓我來不就是想要讓我研究東西嗎?”
實在是太喪心病狂了,難道他真的覺得沒有人能夠管得了他了嗎?
隨後,分身邵兵又隨意問了問牢房內其餘的華夏人,得知其中少部分是被準備變成新黑炎軍士兵的人。
還有大部分都是吳凡派人從華夏抓過來的研究人員,知識分子,學歷最低的都是碩士研究生,但卻是在各自擅長的領域大放光彩的超級人才!
這讓邵兵不得不在心裏感嘆,吳凡這個人,還真是野心巨大啊!他找這麼多研究人員,到底是想做什麼?
隨後,邵兵面容嚴肅地走到了看守牢房的新黑炎軍士兵面前,隨後說道:“我有事需要用到他們,我把他們都帶走,牢房裏沒人了,你就去外面看守大門吧!”
說完後,不等新黑炎軍的士兵再說話,他便帶着牢房裏的那些人離開了牢房。
分身邵兵找了幾名新黑炎軍士兵幫忙,讓他們找了一輛運兵車,並且將牢房裏的科研人員全部都帶上了車。
分身邵兵親自開車,駕駛着運兵車朝着華夏的邊境線行駛而去。
等到邵兵開到了安全區域之後,他便下車,並且打開了運兵車門,對着裏面的科研人員說道:“我是華夏邊防軍雪狼團團長邵兵,是來救你們的,你們不要怕!”
聞言,在車裏科研人員全部都愣了一下,隨後他們不約而同地爆發出一陣狂喜!
想不到真的有人來救他們了!而且真的將他們給救出來了!
至於邵兵爲什麼要僞裝成吳凡,他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們只需要知道,是邵兵將他們給救出來的。
隨後,邵兵便繼續回到了駕駛位,並且準備開始行駛起來。
他之所以告訴車裏的那些人,是爲了防止他們亂想,所以提前告訴他們,讓他們內心安定下來,不至於到時候做一些過激的事情。
邵兵開着運兵車一路行駛,一路走走停停,終於在兩天之後到達了華夏的邊境線。
邵兵來到邊境線,便將運兵車給隱祕地停了起來,進入雪山地區有了信號之後,便立刻聯繫了邊防軍的司令,告訴他自己救出了一位院士和十幾名研究人員。
聽到這個消息,邊防軍司令大喜,要不是有事情纏身,他甚至想親自過來獎勵邵兵,因爲一位物理學院士對於華夏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更不要說還有十幾位星光熠熠的各領域研究人員。
邊防軍司令大喜過望,並且當即派人要過來接人,而邵兵也同意了。
掛斷通訊器後,分身邵兵確認車裏的人全部都看不到外面的狀況,便直接拿出一把匕首插在了自己的心口上,當場死亡,並且化成了飛灰。
而此時正在雪山木屋裏躺在韓見溫暖的酮體裏的邵兵收到了分身邵兵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