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場上的傷亡已經是必不可免了,邵兵當即甩了一下手中的炙刃長刀,神情冷冽地看着前方的那名新黑炎軍的士兵。

    隨後,邵兵突然消失在了原地,等他再一次出現,直接就出現在了那名新黑炎軍士兵的頭頂上。

    新黑炎軍的士兵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對於四面八方的動靜早就有了預警。

    於是看到邵兵朝着自己的頭頂攻擊,他當即朝着身側就地一滾,躲過了邵兵這一擊。

    正當邵兵準備去追擊的時候,卻見那名新黑炎軍的士兵從地上摸索了一下,隨後直接舉起手臂對準邵兵。

    邵兵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在心中暗叫一聲不好!

    那名新黑炎軍的士兵從地上摸到了一把剛纔櫻花會精銳士兵掉落下來的手槍,並且直接射擊了邵兵!

    邵兵捂了一下腹部,手上沾滿了鮮血,他咬了咬牙,隨後直接使用了瞬行軍靴的科技效果,消失在了原地。

    這一次,邵兵沒有給對方任何的反應機會,直接出現在他的身後,並且同時揮出了一刀,這一刀任何人來都無法躲避!

    那名新黑炎軍的士兵的腦袋應聲飛起,而邵兵也狠狠地喘了兩口氣。

    畢竟邵兵也不是鐵人,受了傷自然就會有感覺,而且還是槍傷。

    邵兵摸了一把頭上的冷汗,隨後便朝着另外一名新黑炎軍的士兵衝了過去。

    場上的情況十分難看,就剛纔邵兵跟新黑炎軍士兵纏鬥的那點時間,又死去了幾名櫻花會的精銳士兵。

    而且死一個人都是會產生連鎖反應的,人越少越容易被新黑炎軍的士兵給擊敗!

    關於這一點,邵兵也沒有任何辦法,所以只能夠儘快加快自己戰鬥的時間,好讓他去幫助其他的櫻花會精銳手下。

    邵兵心中隱隱覺得,今天在場的這些櫻花會精銳手下很可能很難能夠活着回去島國了!

    正當邵兵剛剛跑到了一名新黑炎軍的士兵身前時,只見從一條小路上面衝過來了一羣新黑炎軍的士兵,估摸着至少都有四十人。

    見狀,邵兵瞳孔一縮,隨後大喊一聲道:“全體想辦法撤退!不要戀戰了!我給你們墊後!”

    但是,場上的櫻花會精銳手下全部都沒有理會他,這時邵兵才發現,原本的一百多名櫻花會精銳手下,此時居然就剩下了七八名!

    而且那七八名也已經離死不遠了,他們開始一人苦苦支撐了三四名新黑炎軍士兵的攻勢。

    看着場上的滿地屍體,邵兵怒火沖天,不管櫻花會的精銳手下們是哪國人,至少他現在是他的手下,邵兵自然不希望看到自己的手下全部慘死!

    而且,他看到了還存活下來的櫻花會精銳手下的眼中全部都燃起了死志,他們準備給死去的同伴們報仇!

    邵兵直接使用瞬行軍靴的瞬移效果,瞬移到了一名櫻花會精銳手下的面前。

    隨後,邵兵使用炙刃長刀替他擋開了前方四名新黑炎軍士兵的攻擊,然後邵兵直接將他的衣領揪了起來,直接從高坡上面扔了下去。

    邵兵回頭看了一眼,輕聲道:“跑。”

    隨後,他如法炮製地將場中剩下的櫻花會精銳手下給扔下了高坡,高坡不算很高,但是至少有四米,這種精銳手下被扔下去,有可能會受傷,但是至少能夠保住一條命!

    此時,邵兵的四面八方全部都是新黑炎軍的士兵,剛纔從高坡下面上來支援的新黑炎軍也到場了。

    邵兵手握炙刃長刀,咧開嘴十分冷冽地笑了一聲道:“今天想把我給留在這裏?休想!”

    說着,邵兵直接使用炙刃長刀攻擊起了前方的新黑炎軍士兵!他根本就沒有目標,每次攻擊都是範圍攻擊,前方有幾個人,他就砍幾個人!

    他的攻勢猛烈,有幾名新黑炎軍的士兵因爲太過擁擠沒有及時躲避,所以被邵兵給砍中而死亡。

    但是邵兵也同樣被身後的新黑炎軍士兵砍中,背後密密麻麻都是刀傷,疼得邵兵都呲牙咧嘴。

    他也沒有想要跟這些新黑炎軍的士兵硬拼,他的目的是突圍!

    或許是身上的血液讓邵兵有些瘋狂,他瘋狂地揮舞着手中的炙刃長刀,眼睛都隱隱變得有些深紅色。

    他一路揮砍,終於是破開了一道口子,隨後他絲毫沒有猶豫,直接藉着口子的破開,使用瞬行軍靴的科技效果,脫離了包圍圈。

    此時,邵兵的身上全部都是深紅色的鮮血,就將他的軍綠色迷彩服都給染成了紅色,他的意識都有一些模糊,但始終一邊跑一邊使用瞬行軍靴的科技效果。

    這是他的求生本能,邵兵這一次能夠從幾十名新黑炎軍士兵的包圍中突圍,純粹是因爲自己的運氣好,對方人數太多,沒有辦法一起攻擊邵兵,這才讓他鑽了空子。

    邵兵轉頭一看,身後的新黑炎軍士兵依然還在緊追不捨,但是距離已經被他給越拉越遠了。

    畢竟跑步的速度怎麼可能和瞬移相比呢?

    邵兵不知道跑了多久,他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裏,只知道自己已經甩掉了新黑炎軍士兵的追擊,而且自己已經快要支撐不住了。

    他直接倒在了地上,他最後的意識是看到了一名櫻花會的士兵朝着他跑過來。

    許久之後,邵兵睜開眼睛,只見自己身上的傷口都被包紮好了,而他的身旁還放着一張紙條,是用英語寫的:我們互相救了一次,兩清了,我們也走了。

    邵兵笑了笑,隨後將紙條放在了一邊,他看了看周圍,似乎是一個廢棄的小木屋,不過比他和韓見在雪山上那個木屋要小上許多。

    邵兵通過小木屋的窗戶,能夠確定他還是在那片山林裏,不過他也不算是很擔心,畢竟這片山林很大,不可能這麼快就找到自己。

    於是,邵兵便坐在了椅子上面,休息了起來。

    而正在這時,邵兵突然聽到了一聲小木屋門口傳來的,腳踩落葉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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