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西遊:從狀元到聖人至尊 >第33章 會試第一名
    李玉英邁動蓮步,緩緩走到陳萼面前。

    “陳公子,我這病弱天生而來,命不久矣,私奔與否沒什麼重要。”

    “不過高陽心腸好,剛纔憐憫我,將我也和她並列,因此我也並不吝嗇自己心意。”

    “我這風中殘燭,也是非君不嫁!”

    陳萼心中觸動,隱隱有些發熱。

    看着這一月以來相伴的紅色宮裝佳人與白衣麗人,實在心腸冷硬不下來。

    李玉英又回到高陽身邊,挽着高陽手臂:“若是陳公子不嫌棄,又有辦法帶我們私奔,我這殘存的一點命,都交給公子。”

    “至於以後,公子去何處,我們便去何處,公子若要如何,我們便如何,終究是一個出嫁隨夫。”

    “陳公子,你說呢?”

    陳萼點了點頭:“若我科舉之後,你們還是這等話,我自有辦法不負你們。不過,你們須得知道,往後的艱苦……”

    李玉英微笑,堅定說道:“一切都隨你去,公子,不必再說。”

    說完之後,又看向高陽:“高陽,你又如何說?”

    高陽也點了點頭:“你能做得,我也能做!”

    說完之後,又狐疑地看着李玉英:“你是不是……利用我了?”

    怎麼總感覺不太對勁,我本來是佔據優勢的,一下子李玉英反客爲主,好像她成了正房一樣?

    李玉英微笑:“怎麼會呢?”

    “高陽,我要謝謝你大度慷慨,讓我這個將死之人,也能跟公子相處。”

    高陽感覺腦袋有點亂,應了一聲:“嗯,不必客氣。”

    左思右想,總感覺李玉英好像說的都對,又有什麼地方好像不對。

    直到從孤兒院離去,回到自己府邸之後,她才猛然叫了一聲。

    “這奸詐病貓!”

    “我原來不和她一路,我只要我自己和陳萼好!”

    “她怎麼找我話裏一點破綻,變成跟我一路的了!”

    不過,也是心中生氣片刻,高陽又壓下去。

    父皇準備強行賜婚,她準備科舉後跟陳萼私奔,與這兩件大事相比,李玉英這個沒人疼愛的病貓的些許算計,反倒是無關緊要。

    她願意跟着就跟着吧,說不定還沒出長安城,就已經病死了。

    ————————————————

    隨着科舉考試越來越近,長安城內充滿了前來科舉考試、全國各地的書生。

    東到海州、西到沙洲、北到薊州幽州、南到崖州,形形色色的讀書人們來到如今繁華的大都市長安,見識東市西市的人流如織,見識坊市的整齊劃分。

    有些讀書人沉浸與長安的花花世界之中,今日去青樓,明日結交才女,後日去看胡姬的胡旋舞。

    有些讀書人依舊三更燈火五更雞地苦讀,爲將來功成名就,也爲將來入人轂中。

    他們隱約都聽聞了一個名字,海州陳萼陳光蕊,他的詩歌令人擊節稱歎,傳聞他有狀元之才。

    但凡是本次考試,稍有名氣的讀書人親眼見過陳萼的,無不口中稱讚,此人確有真才實學,狀元之才名不虛傳。

    這名聲越傳越廣,甚至長安城普通小民,長安城外一些人都隱約得知,這一次的科舉考試,海州陳萼有狀元之才。

    到九月初一,朝廷開貢院,點驗書生們路引、保書,查看是否作弊。

    點驗報名足足兩日,全國參與本次科舉考試,點驗合格者有三千多人,個個都是各地飽讀詩書的學子。

    九月初三、初四,朝廷令學子們拜祭孔聖。

    這種種科舉考試的規矩當然不是陳萼所知的“唐朝”應有,只能說這個“大唐國”實在有時候是某些王朝政策的縮影與綜合體。

    九月初五凌晨,書生們開始進考場。

    幽蘭緊張的一夜沒睡,胡四娘也有些緊張,雖然對陳萼來說這件事不是太重要,只是一個引子罷了,但是她們在身邊呆了一段時間,已經不自覺地和興文、陳武兩個凡人一樣緊張起來。

    朱麗華對此倒是看得開——以少爺的神通,就是殺上金鑾殿,奪了皇帝的鳥位,也做得到,什麼科舉考試根本沒什麼必要緊張。

    因此她該喫就喫,該喝就喝,只不過給陳萼準備了考場的乾糧。

    隔壁的胡妙姑等一窩狐狸本來也要過來表示一下,都被胡四娘給哄走了。

    這羣狐狸精不少都是色批,給公子來助威不一定,找機會勾引公子倒是能做的出來。

    純屬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打開紫清小院院門,一輛馬車停在門口,高陽探出頭來,掩口打了個呵欠。

    “好好考,拿個好名次回來!”

    說完之後,又拉過一個昏昏欲睡的病貓:“喂,李玉英。”

    李玉英張了張口,疲倦的厲害,強打着精神招呼一聲,又昏睡過去。

    陳萼一看就知道,定然是這兩天以來高陽坐立不安,那身體病弱的李玉英被她鬧騰的狠了,否則李玉英肯定要開口說些什麼。

    吩咐胡四娘和幽蘭出來,把兩個公主接入院中好好休息。

    自己在興文陪伴下,向着考試的貢院而去。

    尚不分明的夜色中,一個紙鶴從西南飛來,落到陳萼面前。

    紙鶴對着他叩拜再三,一言不發,升起火焰燒成灰燼。

    興文驚訝問道:“少爺,這是誰啊?是玉玄子老道長嗎?”

    “裝神弄鬼的。”陳萼平靜說道。

    這時候對自己恭敬,卻一句話也不敢多說的,也就只有西市那個神課先生袁守誠……

    又走了兩步,天上一柄飛劍落下。

    玉玄子聲音從飛劍上響起:“貧道與三個劣徒,今日爲陳公子祈福。”

    陳萼不由地笑了笑,搖頭:這老古板——還是不肯和我以道友相稱。

    伸出手指,彈了一下這柄飛劍,陳萼微笑道:“多謝道長!”

    飛劍騰空而起,往終南山而去。

    興文看着這飛劍飛來又飛走,眼中露出幾分豔羨。

    “公子,飛劍好厲害啊。”

    “這是術而已,不是法。”陳萼淡淡說道,“從來先有道,再有法,法後纔有術。”

    “法是道的衣衫,術是衣衫的裝飾。”

    見興文一臉懵然,陳萼笑了笑——他的心性,還不到學習法術的時候,還得慢慢來。

    來到考場,五更天剛到,差役們舉着火把,對照前幾日點驗的名字,再次對照路引、保書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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