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好像是謝成澤。”梁琪琪從一個角度瞥見了小房間的位置,謝家的人她認識不少,謝成澤也認識。她眉頭皺了皺,對謝成澤顯然印象不是太好。當時她第一次去謝家時,因爲剛好和謝詠歌分開,謝成澤看到她竟然想要輕薄他,後來謝詠歌回來他立即慫了,不過這件事謝詠歌不知道,梁琪琪因爲擔心謝成澤可能會報復,也沒敢告訴謝詠歌。
謝詠歌眉頭微皺,謝成澤爲人他也瞭解,讓他很不爽的一個族胞。
“詠歌,我們……”梁琪琪想走,謝成澤的事她不想看。
謝詠歌靜靜道:“先看看。”
凌飛正好走進小房間門口,謝成澤戰戰兢兢,掃了眼身旁衆人:“我就不信了,這麼多人你還能打得過!”
凌飛目光掃視衆人:“如果你們謝家都是這種貨色,讓你一雙手也無妨。”
謝詠歌在外頭聽得眉頭一皺,誰?竟然如此狂妄!
“上!”謝成澤怒道。
一羣人猛撲而去,謝成澤低聲對謝臨川道:“今晚恐怕難以善了,你想辦法逃出去,往家裏宣揚開,說他侮辱我們謝家!”
謝臨川目光微動:“明白。”
人數衆多,且實力不凡,比剛剛倒下的阿虎也差不了太多,一同出來凌飛倒也沒那麼快解決。可要解決他們對凌飛也是一兩拳的事,沒幾個人能捱得過幾下。
重拳、肘擊、膝撞、踢腿,凌飛身體任何一處都好似武器,來一個倒一個。
在衆多人中,謝臨川混在其中躥出。他還沒來得欣喜一腳就踹在了他背部,他朝着門口位置撲倒而去,而這也順了他的意,他剛好要藉此逃跑。只不過,凌飛這一腳真的恐怖,他五臟六腑在震盪,一口鮮血忍不住涌出。
出來的人凌飛一招就解決,很快地上躺了一片,無人是一合之敵。
全場之人震驚得都有些麻木,凌飛一次又一次突破人的正常想法。這個人,到底是什麼存在!
謝臨川瘋狂往外人羣裏擠,他要逃出去,儘快逃出去!
擠出人羣,謝臨川一呃,看到了眼前一道熟悉的身影:“詠歌少爺!”
“詠歌少爺,救命!”謝臨川急忙道。
“到底怎麼回事?”謝詠歌皺眉。
謝臨川心中一動,想到剛剛謝成澤的吩咐,便說道:“今晚的飯局,少爺和那個人起了點口角,然後他一直侮辱我們謝家,少爺看不過去兩個人大打出手。可是這個人太厲害了,少爺連續交了兩撥人都不是對手,剛剛不知道您有沒有聽到,他還在侮辱我們謝家。”
謝詠歌想到方纔裏面傳來的謝家都是這種貨色的言語,他目光變冷,謝成澤如何他不在意,但謝家的名望不可辱!
“我們進去!”謝詠歌道。
謝臨川大喜,謝詠歌可是謝家繼承者的第一批人物,絕對能救出謝成澤。
謝成澤腳底發顫,他心中說不出的後悔,今晚爲什麼要精蟲上腦,得罪了這個傢伙。該死!他就和一個變態一樣,這麼多人竟然一個都打不過他,還是一起上的啊。
謝成澤瞪大眼睛,嚇得步步後退。
“乖乖上來讓我打斷你的腿,浪費我的時間,連你的雙手也打斷了。”凌飛道。
“好大的口氣!”一道冰冷的言語從身後傳來。
謝成澤看到外頭來人喜形於色,雀躍道:“堂兄!”
“廢物,盡敗我謝家威名。”謝詠歌冷哼。
謝成澤急忙從裏面跑出來:“堂兄。這小子太狂妄,還侮辱我們謝家,可不能輕饒他啊!”
謝詠歌的到來讓衆人微異,這個年輕人又是誰?謝成澤的堂兄?從謝成澤的樣子來看,這個年輕人應該很不簡單。
周圍的人暗道,凌飛恐怕要不妙了。李墨初黛眉緊鎖,爲什麼boss那邊還沒動靜啊,今晚boss那邊有什麼要緊事嗎?
謝詠歌盯着凌飛:“朋友,說話未免太狂了些,我謝家人再怎麼不是也該由我謝家處置,你,越俎了!”
“看來謝家沒有一個好的管事人,或者說你們管事之人毫無作爲,一個人渣竟然還能如此逍遙法外。既然你們沒能力管,那就由我來管。”凌飛面相着小房間的臉緩緩轉過來……
“你管的可……”謝詠歌正要說話猛然呃住,瞳孔一縮。
謝成澤冷笑連連:“小子,你今天必死無疑。也不知道誰給你的膽子敢這麼挑釁我們謝家,犯我謝家者,其罪當誅!你今晚……”
“閉嘴!”謝詠歌大喝。
謝詠歌這一聲大喝把謝成澤嚇到,他愣了片刻:“堂兄,這小子……”
“我讓你閉嘴!”謝詠歌怒吼。
謝成澤腿一哆嗦,差點沒跪下,他聲音發顫,指着凌飛:“可是,那個小子侮辱我們……”
啪!一道響亮的巴掌聲。謝詠歌一巴掌重重摔在謝成澤臉上,謝成澤被扇倒在地。
這一幕吧周圍的人看蒙了,什麼情況?怎麼突然打謝成澤了?
“向凌先生道歉!”謝詠歌喝道,他頭皮在發麻,媽的,得罪了個煞星知不知道!
旁人不認識凌飛,謝詠歌怎麼可能不認識!香江賭會上他是代表謝家而去,從而見到了凌飛。這位殺氣騰騰名震燕京的人物,他看了個真切。那晚的賭會更是親自破局,解救無數世家。不論是從凌飛的名頭,還是救了他的恩情,謝詠歌都該將凌飛奉爲座上賓!
謝成澤得罪了凌飛,謝詠歌想都沒想,一定是謝成澤的錯,是也是他的錯,不是也是他的錯!
凌飛饒有興趣打量了謝詠歌一番,他似乎沒見過謝詠歌,沒什麼印象。
“啊?”謝成澤一臉懵逼,爲什麼讓他向凌飛道歉?
“向凌先生道歉,你聾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