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大叫起來,凌飛這一拳把她嚇懵了。一拳竟然把人給打飛了?這……
王秀瑞臉砸在牆上,臉頰骨都被一拳砸裂開。砸在牆面上的臉頰血淋淋地……
“你竟然敢這麼做,你死定了!”女人尖叫着喊道。
經理也讓這一幕看傻,動手不是沒見過,但沒見過一拳能把人達成這樣的!這年輕人看起來也不是什麼彪形大漢、大力士,爲什麼一拳能有這麼恐怖的力量。
經理愣了半晌纔回神,完蛋了,王秀瑞成這模樣倒黴的還不是他們這裏麼?怎麼辦?對凌飛動手?報警抓人?可是,一扭頭看到凌飛經理心中就慫了大半,抓凌飛?
別開玩笑了吧,那是要命的事啊!這一拳一般人能捱得住嗎?
凌飛緩步走了過去,俯視王秀瑞。王秀瑞面色驚恐,凌飛的一拳讓他頭皮發麻,這傢伙好恐怖。?
“你,你敢打我,我可是王家的人,你是要找死嗎!”王秀瑞怒吼。
凌飛神色淡淡:“殺了你,貌似也不是什麼大事。”
王秀瑞臉頰抽了抽:“你敢!”
“你可以試試。”凌飛動了動脖子,咔咔作響。
王秀瑞膽顫,這傢伙,該不會真的敢動手殺人吧!這裏可是公衆場所!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王秀瑞喝道。
“我的名字麼?”凌飛低眼,“凌飛。”
轟!
王秀瑞腦中好似爆炸,凌飛,他是凌飛!他竟然是凌飛!
王秀瑞臉色變得極其難看,爲什麼這麼倒黴!更倒黴的是,以前他都沒在宴會上見過凌飛,要是見到一次,認出凌飛來,都不至於此!凌飛的照片他見過,可這只是
很久以前看過一眼,後面雖然發生很多事,但都沒有特意找照片再看。他以爲他記得,現在發現,根本不記得!沒有認出凌飛!
“怎麼,看你的樣子應該是認識我?”凌飛淡淡道。
王秀瑞臉色發黑,怎麼可能不認識,凌飛的名頭燕京哪個人不認識?看過凌飛真人的不多,看過凌飛照片的人卻無數!但是,照片和人還是有所差距,第一眼很難認
出來啊!
“本來不理你就是了,非得蹬鼻子上臉?”凌飛道,“世家子弟當久了,橫行霸道慣了?看到不爽的人都想上去欺負一番?”
“王家家主王一如,醫者仁心,燕京有名。其德行品質爲燕京人誇讚,教導家族子弟言傳身教,沒想到家族中卻出了你這種敗類,真給他丟臉。”凌飛冷漠道,“看來今
天我需要替你們家主好好管教你。”
王秀瑞臉色鐵青,凌飛管教?那不是要了他的命?
“凌少,這次是我錯了,我,我之後不會了。”王秀瑞咬着牙說了句像求饒又不是求饒的話。這樣的話王秀瑞從來沒和別人說過,很不自然,可面對凌飛他又必須說,
幾乎是咬着牙說出來。
“沒有任何誠意。”凌飛淡淡道,“看來王老先生也沒教會你如何和一個人道歉,既然如此,還是我來替他管教。”
聲音之大驚動周圍所有人,紛紛朝這裏看了過來,王秀瑞頭死死低下,都不敢看周圍人的目光,他知道一定是很不屑,很瞧不起他!
經理看着凌飛發起了呆,這年輕人,似乎身份很不簡單啊!剛剛說凌飛,凌飛這個名字很特殊嗎?他心中暗自沉吟,得找個好相與的公子哥問問了,這凌飛到底是什
麼人。
那女人也傻了眼,她和王秀瑞也挺久了,一直是他的小蜜,有事沒事都跟着他,見過了無數大場面,也知道了王秀瑞身份的高貴,很多身份地位極高的人碰到他都得
低頭。沒想到這回低頭的卻是王秀瑞,還是要跪下去的那種低頭,腰都挺不起來。
女人臉色瞬間煞白,想到剛剛她還罵凌飛和秦妙心,這瞬間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完蛋,凌飛一追究,不是死定了嗎?怎麼辦?怎麼辦?
凌飛面色平淡:“我沒聽清,你說什麼?”
王秀瑞拳頭攥緊,低吼:“對不起!”
“太小聲,聽不見。”
“對不起!”王秀瑞嘶吼着,全場都能聽到他的吼聲,全部人都放下手中的事情盯着王秀瑞看。
秦妙心爲之搖頭,王老先生何等人物,竟有如此子孫,真是給他老人家丟人。仗勢欺人,橫行霸道,這種人的確得好好敲打。
凌飛撓了撓耳朵:“沒喫飯嗎?聽不見。”
“對不起!”王秀瑞淒厲嘶吼,這一句讓他喉嚨都快喊破。
凌飛勉勉強強擡了擡眼皮:“好吧,就這樣。”
王秀瑞雙手撐在地面上,死死咬着牙,汗水不住往下滴,全身不覺間都溼透……這一刻,凌飛將他所有的自尊、驕傲都粉碎在這大廳。他不知道周圍的人怎麼看他,他
也不想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的一切自負都粉碎個乾淨,他的仗勢欺人橫行霸道得到了報應。
凌飛轉過身:“妙心,走吧,我們上樓。”
經理回過神:“凌先生,小姐,我帶你們到包間。”現在不用問也知道要帶誰去包間了。
“哦對了。”凌飛突然又停下腳步,王秀瑞渾身一顫,還有事?
“你剛剛說要兩個地方,上下來回看風景?”凌飛斜眼看王秀瑞。
“……”王秀瑞。
“既然你這麼有想法,那就做吧。”凌飛手指着角落的位置,“從那個角落跑到包間,一趟來回時間一分鐘,我們什麼時候喫晚飯,你什麼時候停下來。晚一秒鐘,呵呵
,我會替你們家主好好教育你。”
經理面色怪異,包間在三樓,三樓跑到角落,時間一分鐘差不多,可往後多跑幾趟累都累死了。這懲罰,要命啊!
王秀瑞臉色難堪至極,凌飛對他的教訓還沒完!
“我們走。”凌飛帶着秦妙心上樓,經理領路,來到包間。
大廳裏的王秀瑞深吸口氣,硬着頭皮緩緩站了起來,跑吧……凌飛的命令,他不敢不從。那恐怖的凌飛,讓驕傲如他也不得不低頭,生不起半點反抗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