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飛有了得之不易的假期,不再有煩心事打擾,他帶着夏娃傑西卡等人出去野餐,聚會,唱歌,開始了放鬆。
遊山玩水,聚會喝酒,野炊露營,玩了好些天方纔回家。回家的原因是唐娉婉要上班了,另外,凌飛和齊半山的賭鬥,也即將開始。
一回到家,凌飛就準備東西去凌家。
“就是今天啊?”夏娃問道。
“嗯。”
“那你還有心思天天遊山玩水,服了你了。”夏娃白了眼凌飛。
“誒,說得你好像沒玩似的。”凌飛斜了眼夏娃,“那好,以後有這種事你就別去了。”
“喂,你敢!”夏娃踹了凌飛小腿一腳。
“不鬧了,我走了。”凌飛提起一個藥箱,出門而去,前往凌家。
帶藥箱的舉動凌飛從未有過,這是第一次!對待凌老爺子的病情凌飛格外慎重,和對賭無關,主要是凌飛重視凌老爺子。
驅車來到了凌家,進了凌老爺子的小院裏。今天陽光明媚,暖陽穿透多日陰沉的烏雲,照在院落裏。翻滾的烏雲隨着時間消失於天際,天色越發明亮。庭院春花漸漸伸展腰肢,寒冬即將過去,她們已經不耐現
狀。
庭院裏齊半山站於樹前,仰望眼前大樹,補天站在身後守着。除了這一對師徒,後頭秦妙心和左通竟然也在場!
凌飛走進來後補天第一個扭頭,看到凌飛時他輕哼一聲。“凌飛,來啦。”秦妙心快步上前,走到凌飛身旁。凌飛隨手拉起秦妙心的柔荑,很是自然,早已熟練。兩人訂婚的時間也不短了,燕京之人都知道了兩人的情況,自
然不會有人覺得驚訝。秦妙心收斂了初時的羞澀,也越來越自然。而補天在看到凌飛和秦妙心牽手的動作時,怒火中燒。秦妙心可以說是所有中醫年輕一輩的夢中女神,他也不例外!可現在,夢中女神卻被凌飛“糟蹋”了,他何其心
痛,何其憤怒!看着凌飛的目光越來越不善。
“凌小子,沒想到這麼快你就要和齊半山比試。”左通挑眉,“勇氣可嘉啊。如果你的水平是上次我們比賽時那樣,你估計得輸了。”
凌飛掃了眼齊半山:“這次的比試題目已經定了,難度是限定的。”“你傻啊凌小子。老齊這傢伙你不知道,我清楚得很,腹黑啊!肯定是凌老爺子身體裏頑疾難以醫治,他纔敢這麼和你對賭。”左通翻白眼,“你還以爲他這麼好心啊?
”
背對着衆人的齊半山衣袖裏的手抖了抖……
“胡說什麼!”補天卻惱了,“你才腹黑!”
“嘿,小娃兒,你懂什麼?大人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滾開。”左通撇嘴。
補天哼了一聲不說話了。
這時,凌老爺子房間的門打開,一位披着黑色斗篷看不清臉的男人操着低啞的嗓音道:“凌老爺子有請。”
衆人適才走了進去,房間內除了凌老爺子與黑色斗篷男人外,凌文敬也在場。
凌文敬淡淡而笑:“諸位,今日醫治我父親,還望謹慎一些。雖然是比試,但……”
左通先生與秦小姐。我水平有限,但這兩位肯定沒問題。”齊半山擺手:“凌世兄其實不必如此,輸贏很容易便能看出來。除非是不承認……”說着齊半山看了眼凌飛,“凌飛乃是新凌家之主,爲人人品我也有所耳聞,不是那種
會推脫之輩。”
凌飛微微一笑:“自然。”
凌文敬掃了眼兩人點頭:“既然如此,現在就開始了。”凌文敬扭頭看凌老爺子,老爺子面色平和,微微頷首。
“凌飛,務必小心。”凌文敬囑咐道。
“我比你專業,不必你提醒。”凌飛淡淡說了一句,走到牀沿。
凌飛一點也不給凌文敬面子,他眼眸一冷,片刻後又恢復如常。
補天嘀咕着:“狂妄,真是目中無人。待會兒輸了,我看你臉往哪擱。”
秦妙心蹙眉,這個人對凌飛有意見是麼?
“這就不勞費心了。”凌飛在牀前坐下,淡淡說道。
補天臉一紅,他還以爲自己的嘀咕聲很小呢,房間那麼大,凌老爺子的牀距離這裏很遠,沒想到凌飛竟然能聽見。
“老爺子,把手給我。”凌飛道。
凌老爺子看了眼凌飛,將手遞給他:“放心施爲,不用在意。”
凌飛點頭:“我明白。”凌飛再次診脈檢查,確定凌老爺子現在的身體情況如何,是否有惡化,是否多了其他東西。年紀到了這個時候,身體一天一個變化,凌飛必須慎重,尤其這個人是凌
老爺子。檢查了一番,凌飛眉頭微皺,不知道是不是過年這幾天吃了大魚大肉,用銀針檢查血液時發現,現在凌老爺子的血液格外粘稠。這有些不好辦了,凌飛的治療手段中
,有一樣和血液有關……
“怎麼了?”凌老爺子問道。
凌飛擡起頭:“這幾天,吃了什麼東西?血液格外粘稠。”
凌老爺子看了眼凌文敬:“沒喫什麼,還是和平常差不多。”
凌文敬也點頭:“確實如此。”
補天撇嘴:“治不好就直說,現在就開始找藉口推脫了。輸給我師傅不丟人,沒必要這樣。”這句話聲音可不算小,大家都聽見。
凌飛對補天的話沒什麼反應,繼續檢查。凌老爺子問道:“怎麼樣?很麻煩?”
“無礙,能治。”凌飛淡笑。
“最好別把牛皮吹破了。”補天又嘀咕道。
秦妙心平靜道:“齊先生醫術超凡脫俗,教導徒弟的本事卻不怎麼樣。”
齊半山斜了眼補天,也覺得他多嘴了,可是,他卻不能墮了名頭,平靜道:“我如何教導徒兒,輪不到他人來指手畫腳。”凌文敬見狀出來當和事佬,呵呵笑道:“大家給我個面子,還在治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