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沒有他的消息……”
她讓手下去調查閒羽的行蹤,只是爲了自己的行動不會出意外,閒羽這個人,正因爲搞不懂他想做什麼,所以纔會有顧慮。
如今聽到沒有他的消息,還算不錯。
人不在,也就不會成爲絆腳石。
“只是,想要找機會下手的話,似乎也不太容易……”
屋內的燈火忽明忽暗,照耀着她的半邊臉龐,讓人不知在想什麼。
……
以往喧鬧的酒館,沒有其他客人,只是聚集着幾個熟人。
迪盧克借出自己的酒館,空被瞞在鼓裏,跑了一大圈的腿,做着各種雜務,還有兼職廚師。
最後的結果就是,酒館的長桌上滿滿的一桌菜餚。
芭芭拉,安柏,麗莎,凱亞,迪盧克,溫迪,還有最後的壓軸人物琴,都在這裏,而空做的那一系列事,也就相當於是給琴的“假期”做出貢獻。
同樣,琴對這些事也不知道,反應和空一樣,事後才反應過來。
……
這一天是輕鬆愉快的,是大家這段時間集體的慶賀。
慶祝之時,芭芭拉順口提醒了一下溫迪他們,最近將天空之琴歸還,不然她不太好向教會里的其他修女解釋。
而聽到芭芭拉的話,溫迪和空他們表情有些不自然,但很快就恢復正常。
“嗯嗯嗯,好,天空之琴還在我的住所裏,明天就帶過去。”
然後溫迪就舉起手裏的果酒向琴舉杯,搪塞過去了。
天空之琴,因爲被深淵法師弄壞了,所以幾人一直都拖着沒有去歸還。
至於芭芭拉是怎麼知道天空之琴在他們手裏的?
琴團長和芭芭拉可是姐妹,她知道是很正常的。
現在看來拖是拖不了了,只能硬着頭皮明天歸還了。
正所謂“今朝有酒今朝醉”,難得一次的“狂歡”,天空之琴,也是明天才需要去面對,現在不是考慮那東西的時候。
……
歡快的時光很短暫。
第二天,空和溫迪看着那破損的天空之琴,就有些頭疼。
“難辦啊……,要不……空,你去交給芭芭拉吧?”
空一聽,滿臉無語:“……”
用一雙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溫迪。
被空盯得渾身不自在的溫迪,便帶着玩笑的語氣又道:“哎呀……我剛剛說着玩的,我們可是朋友,不會讓你一個人去的。”
說着,就走在前面向大教堂走去。
當空和溫迪走到教堂門口時,發現琴團長也在,讓他們心裏又多了一絲輕鬆感。
有了琴的關係,氣氛應該會好很多。
然而當他們將『天空之琴』拿出來後,芭芭拉整個人都不好了。
“怎麼會這樣!?”
“天空……之琴……”
之後就是一頓懺悔,嘴裏說着什麼“巴巴託斯大人不會原諒之類的話”。
這可讓在場的幾人有些尷尬,而且關鍵溫迪他就是巴巴託斯本尊。
這畫面,嘖嘖。
空想要開口,卻又不知道說什麼。
無奈的溫迪只好開口了。
“把琴給我,我有方法修好它。”
芭芭拉雖然滿臉的不信,但也還是將手裏破損的琴交了出去。
而溫迪接過後,也沒用什麼神奇的材料來修補。
只是捧在手心,下一刻這個封閉的空間裏開始出現一陣微風,向着天空之琴聚攏。
清脆之聲響起,衆人就看到天空之琴那本來破損的一角,居然恢復了,而且比以前的那種陳舊的樣子多了一絲活力。
芭芭拉見狀,一把就將琴搶了過來,緊緊捂在懷裏。
空還有琴團長則是滿臉的好奇,想讓芭芭拉給他們看看,可是她哪肯?
“哼╯^╰!我可不會再讓你們碰天空之琴了!”
扭頭就向地下室走去。
芭芭拉帶着『天空』走了,幾人也鬆了口氣。
只是溫迪的下一句話讓他們的心又提了起來。
“我們得趕快走,我的幻……,不對,法術持續不了多久的。”
說着還閉上一隻眼,做着一股惡趣味的表情。就向門口跑去,不過這其中,琴倒是沒有出來,應該是和芭芭拉有話要說。
兩人一前一後出來,剛出門就被愚人衆給偷襲了,空和溫迪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按在了地上。
對!就是按在地上,不過下一刻溫迪就將兩人給彈飛了。
只是愚人衆選者這時候動手,肯定不會只來這麼點人。
『女士』可是一直在虎視眈眈呢。
溫迪將兩個債務處理人彈飛後,一股驚人的寒流從背後襲來,剛轉身,他的腿就被凍住了。
幸好也是閒羽不在,要是在的話,這一幕他都不知該說什麼了。
這放水實在放得太明顯了,一個神明會被兩個凡人給按在地上,實在是不能想象,神靈的威嚴蕩然無存。
“總算將倉鼠找了回來,你可真是讓人難找啊……”
“不過好在沒有出現意外,女皇陛下賜予的力量依舊讓人心安……”
溫迪只是被凍住了雙腳,又不是力量被凍住,所以也是能反抗的。
只是……那力度,實在是辣眼睛,就他現在用的風之力,估計也就和剛剛把那兩個愚人衆彈飛的力度差不多。
這點力量能做什麼?最多就是唬人而已。
別說,這風一出現『女士』還真被唬住了一下,不過下一刻就被女士給“掏心“了。
“溫迪!”
見到溫迪被“掏心”,空發出了吶喊,可惜沒人理他。
話,沒有多說,女士的行事,是不想節外生枝,而多言,也當然包含在內。
這倒是與原來的情況不一樣,也不知道是多了閒羽這個人的緣故,還是別的原因。
東西到手,女士擡起手裏的『神之心』看了看。
“這就是神之心嗎?”
似乎有些感慨,隨後就收了起來。
“大人,這個人怎麼辦?要殺了嗎?”
女士看了空一眼,還有那被溫迪連累的冰凍小東西。
“不用管他,我們一直以來都被騎士團的人嚴密監視着,不能多生事端,打暈他。”
吩咐一句,一甩袖就離開了。
聽到女士的命令,債務處理人也沒有違抗的心思,他本身是想以絕後患,直接下殺手的,但執行官大人還在,想做是不太可能了。
『女士』的這種行爲,很矛盾,但沒人敢去質疑。
其實閒羽以前玩遊戲時也想不通,『女士』爲什麼要留下“證據”。
以他的瞭解,愚人衆的執行官可是基本算不上好人。
因爲想不通,而且如此違和,也許是這裏面還涉及到一些祕密,一些他不知道的祕密。
也是因爲對方這種矛盾行爲,閒羽纔沒有去參與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