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看着密密麻麻的箭矢,向前猛然一躍,幾個跳轉,安然落地,可是落地時,這裏已經有很多守衛在了。
包圍,漸漸形成。
“少年,小心別動!”
“咻咻咻”數十道水箭從空的後方射出,將一部分守衛擊倒在地。
然後空就看到一個手持水刃的身影騰空而來,乾淨利落,幾下就將那些還站着的守衛給擊暈。
因爲達達利亞的速度太快,那些守衛甚至還沒來得及看清來人,就倒下了。
看着一地的守衛,空一臉疑問。
講真的,他今天一整天都處於發懵狀態。
先是想看的神明莫名其妙的掛了,然後又莫名其妙的被認爲是罪犯,再到現在被奇怪的陌生人給“救”了。
一切的一切,都讓他到現在還不知其所以然。
不過現在不是想問題的時候,隨後就跟着前面的人一起,向玉京臺下面而去。
……
再次看着沒有多少守衛的鬧市,空居然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呼呼…累死我了,還好跑得快,要不然就麻煩了。”
“你是什麼人啊?無緣無故的幫我們?難道有所圖?”
派蒙依舊是“老大”,搶先問話。
將面具重新帶在頭側的達達利亞,聽到這話也不生氣,反而和氣的說着:“不用擔心,我是好人。”
“閒羽這個人,你們應該認識吧?我和他是朋友,所以相信我,我不會害你們的。”
終究還是來了,閒羽也終於被達達利亞給利用了一次。
派蒙:“閒羽?原來你和他是朋友啊!難道這次也是他讓你來救我們的?”
聽到眼前這個奇怪的人說認識閒羽,空和派蒙暫時放下了一點戒心。
“不是閒羽讓我來的,他估計還不知道你來璃月了,這事是我自己想做的。”
“先容我自我介紹一下。”
“我叫公子,哎哎哎……不要那種表情嘛,不是想佔你們便宜。
蒙德的『女士』,你們同樣應該是知道的,而我和她同屬愚人衆執行官,不過我與她的關係不太好,所以你們用不着這麼大的反應。”
剛剛還有些放下戒心的空,一聽對方的身份,立馬就是一副想動手的樣子,還好達達利亞最後強行解釋了一波。
不過就算是這樣,空也還是那副我就是懷疑你圖謀不軌的神色。
見此,達達利亞扶着額頭,一臉無奈。
“好吧,你們可以不相信我,不過我確實對你們沒有惡意,而且還能幫忙,讓你們見到先祖法蛻。”
派蒙抓着腦袋,還不明白先祖法蛻是什麼,然後就問了出來,達達利亞也對此解釋了一番。
“你的事,我聽說過,對你這這種始終不放棄尋找親人的毅力,我很願意幫忙,和我很像,再說,你還是閒羽的朋友。”
“這樣吧,我先帶你去見閒羽,然後再談之後的事,如何?”
空雖然滿臉的不信任,但想到要去見閒羽,還有想要問的問題,所以又跟着去了。
“?,爲什麼又跟着?算了,先去見閒羽,問問他和愚人衆的關係。”
……
閒羽,依舊是在橋上,只是在看到向他走來的兩人,有些意外。
故作驚訝:“怎麼?達達利亞你和拯救蒙德的英雄關係很好嗎?”
雖然暫時擺脫了千巖軍的追捕,但不代表空就是安全的。
達達利亞如果不是爲了更快取得空的信任,哪會這時候過來?
轉頭對着空就說道:“你看,我說與閒羽認識,沒騙你吧?”
“還有這東西,你拿着,能爲你提供庇佑。
你可以去絕雲間尋找仙人,將這裏發生的事告訴他們,有他們的幫助,可以洗脫你身上的冤枉之罪。”
空都還沒來得及和閒羽說話,就被『公子』塞了一張符籙。
這東西,他不認識。
不過還是收了起來,然後看向閒羽。
“閒羽……你……是愚人衆的人嗎?”
閒羽:“愚人衆?你聽誰說的?我雖然認識他們的執行官,可不代表就是愚人衆的人。”
“要說關係吧,其實只能算是交易關係。”
看着閒羽當着『公子』的面說出這番話,空有一絲釋然。
“喂喂喂!用不着這樣吧,我的朋友?我們好歹也合作這麼多次了,難道還不是朋友嗎?”
『公子』這話,讓空完全解開了心裏的一個疑問,而閒羽只是斜着眼看着達達利亞。
這貨心裏什麼打算,閒羽會不知道?不過也沒拆穿,而且去尋找仙人,對空來說也是好事。
如果沒有這一步,他可能會一直被通緝,所以尋仙之行,還真就不可缺少。
“好了,空,聽你和達達利亞的話,是不是出了什麼事?這麼匆忙?”
而空也沒隱瞞,快速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閒羽雖然知道事情的大概,但也還是問了一下,隨後裝作了然。
“既然如此,你還是快去尋找仙人吧,如果晚了的話,可能會出現變故。”
聽到閒羽這般說,空也覺得不能背莫名的黑鍋,所以帶着派蒙就出發了。
望着離去的空:“唉~,還是太單純了,居然也不懷疑我說謊,雖然我確實沒說謊。”
搖了搖頭,不再管空,隨後看向達達利亞。
“你這算盤打得不錯,居然會帶他來見我,不過你怎麼確定他就會相信我說的話?”
達達利亞:“你們在蒙德的事,我還是知道一些的,怎麼樣?與風魔龍戰鬥,不輕鬆吧?”
閒羽沒有解釋,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特瓦林確實不好對付,但他又沒受傷,也不是主力,甚至收穫還不小,只是達達利亞這麼認爲,他也犯不着去細說。
“這事,算你欠我一個人情,我之後有件事,需要你幫忙。”
達達利亞:“哦?什麼事?如果還是魔神殘渣這種事的話,我可不敢保證能幫你。”
閒羽神情依舊平靜:“不是什麼大事,到時候只是要向你借兩個人而已。”
“放心,我所做的事並不危險,只要他們能按奈住自己的貪婪,完全不會有性命之憂。”
那麼如果按奈不住呢?
這點閒羽沒說,達達利亞也沒問。
沉默,兩人站在橋上不語,水面倒映着兩人的面孔,時聚時散。
過了一會達達利亞纔開口道:“可以,就當這次還你的人情,只是我希望我的人不會出意外。”
閒羽一笑。
“放心,只要記住我說的,他們就不會出事,要知道,慾望,也是要有與之匹配的實力,一味的貪婪,只會讓人墮入深淵……”
達達利亞神色淡漠,如果不是這次確實有閒羽的助攻,並且兩人也沒太大的利益衝突,他是真的不想繼續幫忙。
“和你每次見面,除了第一次外,我感覺沒有佔過一次的便宜。”
“你還真是個危險神祕的傢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