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拳腳武術的老闆練鐵沙掌耍楊家槍,硬底子功夫最擅長還會金鐘罩鐵步衫。
他們兒子我習慣,從小就耳濡目染。
什麼刀槍跟棍棒,我都耍的有模有樣。
什麼兵器最喜歡,雙截棍柔中帶剛。
想要去河南嵩山,學少林跟武當。
幹什麼(客)幹什麼(客),呼吸吐納心自在。
幹什麼(客)幹什麼(客),氣沉丹田手心開。
幹什麼(客)幹什麼(客),日行千里系沙袋。
飛檐走壁莫奇怪,去去就來。
一個馬步向前,一記左鉤拳右鉤拳。
一句惹毛我的人有危險,一再重演。
一根我不抽的煙,一放好多年。
它一直在身邊,幹什麼(客)幹什麼(客)。
我打開任督二脈,幹什麼(客)幹什麼(客)。
東亞病夫的招牌,幹什麼(客)幹什麼(客)。
已被我一腳踢開哼,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兮。
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兮,習武之人切記仁者無敵。
是誰在練太極風生水起,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兮。
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兮,如果我有輕功飛檐走壁。
爲人耿直不屈,一身正氣哼。
......
一曲周董的雙截棍,從他的嘴裏唱出來,纔有那種特殊的味道。
反倒姜離自己唱的時候,總感覺少了點什麼東西,原來是那種特殊的氣勢。
他大概沒有周董的那種韻味,所以這首雙截棍唱出來,有種很奇怪的感覺。
“阿離,你確定這首歌真的適合周董,你不要忽悠我?”
蔣清兒實在欣賞不來,這首歌的旋律,都什麼跟什麼啊!
這首歌的品質,在她的眼中,遠遠比不上姜離,自己錄製的那首《一次就好》。
你把好的歌曲留給自己,這也說得過去,但是你不要拿別的來糊弄人吧!
“清兒姐,你在懷疑一個專業音樂人的眼光,沒有人比周董更適合這首歌,即便是我唱出來,也沒有這種俠氣。”
每一個男人,心中都有一個武俠夢,而雙截棍這首歌,無疑滿足了男人的幻想。
有些人欣賞不來這首歌,不過,姜離給周董準備了兩首歌,所以說,這首歌即便沒有火起來,後面也可以用另一首歌保命。
何況着兩首歌,都已經打上趙毅的名字,自然是算在他的頭上,像那姐和周董的粉絲羣裏,年級都基本上上去了。
所以說,他們聽的歌,還是他們熟悉的味道,反倒現在出來的新歌,對那些粉絲羣體,毫無吸引力。
現在大部分的網絡歌手,唱出來的歌都是什麼玩意,要麼就是口水歌,要麼就是直接抄襲的旋律。
某個有才華的音樂人,一次次被薅羊毛,大部分歌曲都被抄了一遍,也是真的牛逼。
甚至某些腦子不太好使的人,還直言比原作者火,你所謂的火,就是活躍在網絡世界嗎?
試問除了抄襲這件事,還有誰認識你,沒有抄襲這回事,誰知道你到底是誰,所以說嘛,人貴在有自知之名。
姜離也是無奈,夏洛穿越的時間,是回到1997年,所以這首《相約一九九八》很自然的被他拿了出來。
這首歌其實蠻適合當時那個時代,對於許多90年代的人,或許有種特別的熟悉感,也是這部電影的靈魂之一。
“那我就不客氣了,謝謝你,姜離。”
那姐接過姜離遞過來的歌曲,仔細的研讀起來,對於姜離的創作能力,還有風格的駕馭,她是持肯定意見的。
不過這首歌適不適合自己唱,就還有待商榷了,就像姜離最先拿出的《一剪梅》,歌曲十分的不錯,但是不適合他們唱啊!
他們的風格,與《一剪梅》有很大的差別,目前《一剪梅》還沒有人唱,這傢伙厚積薄發,爲了這部電影,寫了這麼多首歌曲,也是牛逼。
三個月時間,不僅要在科研所搞研究,還要創作電影劇本,完成幾首歌的創作,對她而言,這完全是不可能的。
如果那姐知道,姜離不僅做了這些,還寫了一百多萬字的《誅仙》,外加《香蜜》的開頭,不知又該作何感想。
“吹雪老師,還有幾首歌沒有找到人唱,要不都留着你自己唱,我反正覺得挺好聽的。”
雪清禾十分喜歡,可是找不到適合的人,貌似只有勉爲其難,讓姜離自己來唱了,主要這些歌裏面,也沒有適合她的。
她最喜歡的歌曲,是那首姜離送給她的《起風了》,有這首歌陪伴,她的世界精彩紛呈。
“回頭再說吧,實在不行,你幫我在歌壇裏挑挑,誰適合這首歌,我到時候把曲譜發過去,邀請他們來唱。”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姜離是不可能自己,一個人承包那麼多首歌,這樣做很容易變成他的個人電影。
最多也就一兩首,你說你一部電影裏面,三四首你唱的插曲,這他麼的就非常離譜,很容易引起負面效果。
“也只能這樣了,今天就把你的《一次就好》,周哥的《雙截棍》,還有那姐的《相約一九九八》給錄製了吧。”
雪清禾有些惋惜,她全身心的奉獻給這部電影,而一旁的蔣清兒,則專心的看着楊莫忘工作,真的好不悠閒。
“我剛纔又寫了一首歌,不過不是電影的插曲,是我們倆合唱的,我去那邊教你唱,順便也一起錄製了吧!”
姜離對雪清禾淡淡一笑,那麼多首歌曲,卻沒有一首是適合雪清禾的,雖然雪清禾沒說什麼,但是姜離心裏都有些過意不去。
雪清禾就是太懂事了,不會跟他鬧,所以才特別令人心疼,恐怕她心裏也不好受吧,自己未婚夫的歌曲,沒有一首屬於自己。
“吹雪老師,你還寫了我們合唱的歌啊!”
雪清禾激動的跳了起來,直接抱住姜離的脖子,往他臉上湊過去親了一口。
“你一會跟我學着唱,這首歌跟別的歌曲不同,這麼唱才更有味道。”
姜離把座位騰出來,這便由許老繼續接任工作,那姐的歌曲錄製,也全部交給許老,他則帶着雪清禾去小房間。
開始教雪清禾,唱一首前世特別喜歡的一首歌,裏面描述了一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