擡頭看向天空,夜色初現,周遭的各別的路燈也慢慢的燃起。
姜離和雪清禾伸了伸懶腰“終於結束了,啊啊啊啊啊”
苒姐從背後走來,將手搭載姜離和雪清禾的肩膀上面“走吧,還磨蹭什麼的,我們必須好好慶祝一下”
“帶你們去一個好地方,十分的不錯”
隨即三人邊駕車,來到一家位置十分難找的小店,這家店隱藏的小巷子裏面,也沒有明顯的招牌,但是十分適合喝酒。
是苒姐在一次外出取景的時候,無意發現的。
推開的店的門簾,引入眼簾的是散發着昏黃的燈光的空間的。
雖然天色尚早,但是已經有酒客在店中開始品嚐美酒了。
“老闆,青梅酒和小菜”苒姐是十分熟練的走到位置上面,跟老闆打着招呼。
“好嘞”這個鏗鏘有力的聲音回答着苒姐。
看見苒姐這熟練不能再熟練的動作,雪清禾和姜離就知道的,苒姐這不是一次兩次的了。
姜離看了看周遭的環境,都是老物件,有些木製傢俱,在長年累月的摩擦中,已經出現了包漿的感覺了。
雖然是個小酒館,但是周圍的酒客表現卻是十分淡雅,大家都是慢慢的喝着自己的小酒,雖然有交談,但是語言的聲音卻都在自己的控制之中。
加上這簡樸的環境,就顯示這環境特別的好。
姜離看了看酒客,都是一些上了年紀的老酒客,應該是住在附近的老人,是不是過來小酌幾杯。
這是姜離的第一次來這種酒館,以前雖然有去喝過酒,但是環境都是嘈雜不堪,大家都是情緒高漲。
在那種情緒影響下,大家都時精神上頭,一頓猛喝。
雪清禾率先問道“苒姐,你是那個時候發現,這種復古無比的酒館的”
苒姐這個時候還保持的神迷的“你猜?”
然而這個時候,老闆已經在準備好了青梅酒和小菜端上了桌子。
是一個外貌看起來十分硬朗的大叔,雖然有衣服遮擋,但是彭拜的腱子肉,還是可以看見的。
老闆用着十分粗狂的語氣直接一語點破“苒小姑娘,可是我這裏老常客了,經常臨近半夜的時候前來的,然後一個人喝的醉醺醺的,然後爬在桌子上的自言自語”
老闆的一番話下來的,直接說的苒姐小臉微紅。
“好了好了,打住,你就不要在這裏爆我的黑料了”苒姐紅着臉,捂着額頭。
這還是雪清禾和姜離第一次看見,苒姐,這種樣貌。
在雪清禾的眼裏,苒姐就是個做事靠譜,是一個十分可靠的女強人。
雖然有時雪清禾也想過,苒姐是不是過於將精力放在工作上面了。
好像除了工作和他們之外,從來就沒有看見過其他的業餘活動的。
每次詢問她,她總是用總是用工作忙類似的話,來應付。
就像苒姐說的“大部分人只是活着,並不是生活”
但是雪清禾並不理解這種話語,因爲在雪清禾的眼中,生活就是需要帶有光彩的。
“你們兩個愣什麼神”就在兩人愣神之際,苒姐已經開始喝酒了。
一杯青梅酒下肚子“咦.....呀,舒服”
在配上的下酒神菜的,這不就齊了。
隨即三人的就開始了,慶祝。
“來來來,乾杯,這次我們可謂是大獲全勝”姜離、雪清禾和苒姐,高舉酒杯。
在三人的歡聲笑語之間,時間很快的就過去到了兩個小時的。
周圍的酒客都感慨道“年輕就是好,哎,我們都老了老了”
然後又過去了,一個多小時。
周圍的酒客,基本的已經走的差不多的,剩下寥寥無幾的幾人,也是準備起身開始結賬。
但是這個時候。姜離雪清禾三人,酒勁纔剛剛開始。
臨近半夜,這個時候,就只剩下姜離這一桌子人。
老闆已經開始的打掃衛生了,但是並沒有催促姜離和雪清禾的等人。
因爲老闆的青梅酒回口甘甜,所以三人並沒有注意到,此酒度數並不低。
三人的臉的歐泛着微紅,姜離是酒力是最好的,所以的還是有有笑的,邊喝還在的邊喫的小菜。
雪清禾和苒姐酒力差不多,但是雪清禾取之有度,所以現在還好,只是臉頰有點的紅暈。
但是苒姐在酒勁後勁上來後,原本的只有臉頰微紅,漸漸微紅映射到了整張臉上。
說話也開始有點牛頭不對馬嘴,整個身體,已經開始有點像灘泥水一樣的,但是有僅存一點意識。
堅持這自己這如同液體的身體,這就在這個,老闆的做着“噓”的手勢,給姜離和雪清禾。
給姜離和雪清禾等人拿來了電烤爐和毛毯。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老闆十分輕車熟路。
看見苒姐這個樣子,雪清禾準備休息一會,就準備離開了。
苒姐這個時候,意識已經模糊了,爬在桌子上面。
嘴裏面的開始的嘟囔這什麼的,但是因爲的酒精的緣故的,舌頭已經有點打結了。
說話恍恍惚惚的,不僅是聽不清,而且上句不接下句。
本來雪清禾並沒有放在心上,畢竟人喝多,有些人總是喜歡胡言亂語。
“你說是不是,姜離,喝醉了說些聽不懂的”雪清禾看向在一旁的姜離的。
姜離這個時候,明顯不知道,雪清禾這是在點他。
呆呆的回答“是啊”
就這個時候,苒姐的自言自語,突然夾帶這的,一絲哭聲。
雪清禾連忙,看了看,苒姐。
眼淚已經順着眼角,不停的滑落的,流落在桌子上面,映射出苒姐的紅紅的臉龐和微微腫脹的眼睛。
雪清禾看見這個樣子,真是十分的心痛。
趕緊拿起紙巾給苒姐擦拭這眼淚,這次還好,有姜離和雪清禾在,可送苒姐回家。
那麼之前的的許多次,苒姐是怎麼回去的,苒姐孤身一人。
於是雪清禾叫來老闆,老闆聽聞跟雪清禾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