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生逼他出去活動的意思。
好不容易宅一回。
這些武功就鬧罷工了。
就不能勤奮點,自己跑出去打怪嗎,非得他帶它們出去。
真麻煩。
張煜沒急着出去。
他先是翻箱倒櫃的找出了幾塊沒用的玉石,還有比較早的時候領到的入門武功玉簡。
打算廢物利用一下。
“就不知道這【斬玉】的任務,是不是有什麼隱藏要求。”
先將那幾塊普通玉石拿在手上。
沒有反應。
張煜眉頭一皺,拿起了《線纏功》的玉簡,握在手心許久。
什麼鬼?
也沒有反應!
不會還對武功的品階有要求吧。
這樣可就難辦了。
張煜有些沮喪的拿起了《削玉劍法》的玉簡。
“叮!”
“檢測到一枚《削玉劍法》玉簡。”
“【是否】消耗該玉簡,爲削玉劍提升境界。”
張煜大喜過望。
原來是這樣。
還非得是記載着劍法的玉簡,才能對《削玉劍法》起到效果。
難怪《線纏功》玉簡沒用。
敢情是沒喫對東西。
很快,張煜玄氣一動,就吸收了《削玉劍法》的玉簡。
“你的削玉劍感受到同源玉質,心靈受到洗滌,脫胎換骨,境界提升一層。”
“叮!”
“恭喜宿主,你的削玉劍突破到第三層。”
“你的削玉劍獲得特殊成長獎勵,【鋒利度+13%】。”
【削玉劍法】:三層六層(進度0%)。
【鋒利度+30%】【斬玉九十九,劍道無上極(299)】
【絕招:香消玉殞】
沒想到還有這種變化。
太好了!
張煜差點笑出了聲。
突然,張煜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肉疼的表情。
笑什麼笑,都心疼死了。
早知道有這效果,一開始就吸收這個玉簡多好,現在倒好,那麼多的進度直接歸零了。
白白浪費一晚上的時間。
太虧了。
就在張煜捶胸頓足的時候。
“叮!”
“削玉劍,線纏功以及瞬影劍感受到莫大的威脅出現,齊齊陷入驚恐狀態!”
發生了什麼?!
張煜神情一肅,連忙下牀。
等他匆忙走出房間,卻看到令人震驚的一幕。
黃垣宗內的無數人。
或早或晚的離開了房間,甚至一大部分人徹夜未眠,此刻,皆站在空地之上,齊齊擡頭凝望着天空。
那原本萬里無雲的廣闊天空。
此刻,卻漂浮着八個大字。
“離宗者活,十日後滅!”
瞬間,一股恐慌的情緒在人羣中蔓延開來。
“天啊,這是天要絕我黃垣宗一脈啊!”
“這麼快就打上門來了,這幫毫無人性的傢伙,爲何要這樣逼迫我們,爲什麼?!”
“還是離開吧,終究是到了分道揚鑣的時候了,唉。”
“這到底是何等大能,竟能直接突破我黃垣宗的護山大陣,留下不滅字印,太可怕了!”
……
要死了喲!
“我就說,這個世界太恐怖了,不是像我這樣的生活玩家能玩轉的。”
“報告教練,我又想回家了!”
張煜淚流滿面。
突然,他轉念一想。
“對,我又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這黃垣宗的死活跟我又沒什麼干係。我幹嘛死撐到底,走了不就能活嗎。”張煜的眼睛一亮,拍了自己腦袋一巴掌,“沒錯,太傻了。就決定了,直接跑,不留。”
做好了決定,張煜的臉色這才恢復正常,還逐漸有了笑意。
“對啊,既然人都要跑光了,那肯定能留下一堆好東西。”
撿漏纔是正道。
遲早都要跑,還不如等人少一點,先撿點漏。
然後,滿載而歸的跑路。
這樣的選擇才符合利益最大化。
張煜捂嘴輕笑,就差沒笑出聲了。
爲自己的聰明才智點了個贊。
而現在,趁着還有時間。
多練會級。
多享受享受宗派資源。
真等以後退出黃垣宗,有些東西就沒那麼容易拿到了。
隨後,稍微拾掇一頓,逆着人潮往着後山的寸深林去了。
不過。
張煜又想到了一點,心中生出了些許疑問。
那佈滿天空的詭異文字跟武功有什麼關係?
爲什麼像削玉劍之類的武功會怕這個。
不明白。
這個疑惑還真沒得到絲毫的解釋。
“叮!”
“你的削玉劍在激烈戰鬥之時,發現一具強者骸骨。”
“boss戰開啓。”
“瞬影劍過於懶惰,被削玉劍和線纏功聯手狠狠削了一頓,瞬影劍改過自新,一同被拉入了boss戰。”
【強者骸骨】:至強者死後留下的骸骨,擁有不死不滅的威能,初步鑑定爲超越【斬靈】十品級的終極未知boss。
什麼東西!!!
張煜第一反應就是四處看了個遍,結果什麼都沒發現。
既然不在顯眼的地方。
那肯定是隱藏着的。
附近絕對是在附近的。
現階段,這些武功還沒有能脫離他一定範圍去外出打怪的能力。
“那到底是在什麼地方?這東西絕對不簡單,強者骸骨,說不定還留着什麼強者的遺物或傳承。找到了,很可能就發了。”
張煜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連忙翻查了起來。
“boss鏖戰進行中,強者骸骨當前血量99.99%。”
“線纏功,削玉劍和瞬影劍經歷絕境之戰,奮勇不退,進度大幅度提升。”
“……”
很快,張煜就發現一個有點奇怪的地方。
這明明是一面石壁。
手伸過去也是一面石壁。
但張煜腦海中就有種奇怪的感覺,死活認定這不是一面石壁。
石壁???
這種念頭怎麼這麼奇怪。
“難不成我認爲不是,我就能穿過去這塊石壁嗎。”
笑話!
張煜嘴角一抽,翻了翻白眼,覺得自己最近受的刺激太多,都快傻掉了。
然後,就跟傻子一樣。
鬼使神差的往着根本沒有路的前方,慢慢悠悠的走了兩步。
“額,我過來了!”
張煜楞住了。
根本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我是誰?我在哪裏?我在做什麼?”
致命三連。
這個地方咋這麼詭異。
張煜心中一寒,強嚥了口口水,朝着深處走去。
很黑,入目的一片極爲昏暗,初步估計是一個洞窟。
路只有一條。
一直走下去應該能到該到的地方。
張煜雖然一直認爲自己是個不怕黑的鋼鐵大直男。
但眼下他不敢這麼想了。
就怕這該死的地方。
說不定真是想什麼來什麼。
你認爲你不行,那好,你就真不行了。
直接嗝屁。
沒得商量。
誰叫你這麼想的,就成全你嘍。
這詭異的念頭一出來,張煜頓覺一陣惡寒,總覺得他是進入了自己嚇自己的死循環,坑爹的是還是沒辦法驗證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