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經歷了風波的許家,雖然因爲秦揚的關係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許多的壓力。
可他們的風險並未完全的解除!
許氏醫藥,實則是一家上市公司,而上市公司的命運就不是許家自己能夠掌控的了。
或許!
一個小小的風波,就會讓股價直接回到冰點!
作爲醫藥行業的風雲公司之一,許家有過輝煌,也有過落寞。
然而不管是輝煌還是落寞,許家卻一直都很堅挺。
只是上一次!
許家的醫院因爲一次醫療事故治死了人,這件事一直都在被自己的對手無限的放大。
至於之前李家之人陰謀想要繼續迫害許家的圖謀,則是被秦揚輕鬆的化解了。
只可惜的是!
當時的秦揚化解雖然來的很及時,可這等正面的新聞最終卻只是曇花一現,就被競爭對手直接給壓制了。
而他們的負面新聞,幾乎每隔一段時間都會以不同的形勢出現在公衆的視野之中!
許家客廳之中!
此時的許老和他的兒子許瑞安正在跟幾個人坐在那邊聊着什麼。
許馨竹則是站在一旁負責端茶遞水,不過看得出來,許家一衆核心人員的臉上卻並不輕鬆。
“趙董,不知道您這一次來所謂何意啊?”
許老端着手中的青花瓷模樣的茶杯,他也是輕輕的呷了一口道。
雖然許老表面上故作鎮定,可他自己內心卻並不平靜。
坐在許老對面的這個被稱之爲趙董的人,他的真名叫做趙德椋!
如果單單只是這個名字,或許很多人都沒有聽說過。
可他背後的趙氏藥業集團,卻是一個極爲強大的醫藥公司。
在國內私營藥企之中,那也是可以排的進前十名的那種。
實際上!
曾經的趙氏藥業集團並不怎麼樣,可在這趙德椋的帶領下,短短十餘年的時間一路高歌猛進。
此番!
趙德椋來到江城,實則就是爲了收購許氏藥業,而他的目的是通過許氏藥業實現趙氏藥業集團的一個升級。
因爲目前趙氏藥業集團想要上市,卻因爲種種原因沒有成功。
所以,他們想到了借殼上市。
而這個瀕臨危機的許氏藥業則成爲了趙德椋眼中的那個捷徑。
“許老,您可是咱們醫藥界的泰山北斗啊。這一次來江城,我也是順路過來看看您老,不知道您老的身體怎麼樣啊?”
趙德椋頗有耐心,他並未直接說明來意。
許老淡淡一笑道:“身體還算硬朗,不過你們可是後生可畏啊。趙氏藥業集團短短數年,在趙董的手上着實讓老朽刮目相看啊。”
“許老見笑了,這一次德椋此來,也是爲了幫助許老擺脫困境的啊。”
趙德椋不經意之間,已經開始了和許老的談判。
一旁的許瑞安冷冷的說道:“趙董,既然來了就不要藏着掖着了,咱們直接敞開天窗說亮話吧……”
“哈哈哈,許總的性格還真的是直爽的很啊。”趙德椋微微一笑,然後道:“許氏藥業經歷了這麼多年的浮沉,最終還是大廈將傾啊……”
“趙董的關心似乎有些過了吧?”許瑞安冷冷的回擊道。
“哦?說說看……”
許老看着趙德椋,他也是想要看看這個趙德椋能耍出什麼把戲來?
趙德椋!
這個人許老還是知道的,實則許氏藥業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其背後也是有趙家的影子一直在的。
許氏藥業的那些負面新聞能一直持續至今,這趙德椋絕對是‘功不可沒’。
這一次他既然來了,那肯定是已經有準備了。
“許老,許氏藥業的股價從今年年初的最高峯19.8元一股,如今只剩下不到3元一股,這等斷崖式的下跌,我看許家應該也是支撐不了太久了吧?”
趙德椋看着許老,他也是微微一笑道。
許老輕笑一聲道:“趙董操心的事情可真多,我們許家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呢……”
“這個我當然知道,以許老的名望,想要短時間內籌措一些資金,肯定是沒有任何問題的。”趙德椋輕聲道。
“那你還賴在這邊幹什麼?”許瑞安也是怒喝一聲道。
一旁的許馨竹有些緊張的看着自己的爺爺和父親,她已經開始準備接手許氏醫藥了!
可在這個節骨眼上股價卻讓許家陷入了深深的被動之中。
“許總又何必如此呢?我趙德椋今天過來,也是爲了談一談關於購買許氏藥業股權的問題的。”
趙德椋在這一刻,終於是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股權!
這纔是他今天來的最終目的,只要成爲了許氏藥業的大股東,那他之前定的趙氏藥業集團上市的計劃就會以另外一種形式實現了。
借殼上市!
這纔是趙德椋最終的目的。
只是趙德椋的話剛剛說出口,許瑞安已經是怒吼一聲道:“趙德椋,你的胃口還真的是很大啊。趁着我們許氏藥業股價最低的時候,來談收購?你覺得就你聰明?”
“許老,我願意以每股4元的價格收購。”趙德椋立馬道。
許老冷哼一聲,他看着趙德椋冷冷的說道:“別說是4元,就算是14元我也不會出讓我們的原始股份。”
“許老不會眼睜睜的看着許氏藥業破產倒閉退市吧?”
趙德椋此時也是態度漸漸的轉變了,他變得開始強硬了起來。
“趙德椋,你什麼意思!”許瑞安冷喝一聲道。
趙德椋也是輕輕呷了一口茶,然後淡淡的說道:“我們現在持有你們許家近四億股,如果我現在大量拋售的話,那恐怕你們許氏藥業的股價又要淒涼了吧……”
“你……你這是赤果果的威脅!”
此刻,無論是許老還是許瑞安,他們的心中也都是驚怒不已。
這趙德椋以此要挾,實則就是打算用最後一根稻草來壓死許氏藥業。
因爲許氏藥業已經是經不起如此的折騰了。
“老爺,姑爺來了,說有事要找您……”
就在兩方人僵持不下的時候,客廳門前的一個傭人已經是走到了門外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