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揚和安井直順直接硬槓了起來,這一切皆是因爲這兩個人太囂張了。
原本秦揚也以爲齊老應該是可以贏這個安井直順的。
可他也是沒有想到,這安井直順的書法造詣竟然如此之高。
不談其他的,就是這個字,他的確是在齊老之上。
齊老自己也是輸的心服口服,可輸了便是輸了,這傢伙的孫子卻直接嘲諷整個華夏。
秦揚又怎麼能夠看得下去呢?
“要比自然是跟你比了。”
秦揚的一句話,直接讓原本想要嘲諷他的安井直順愣住了。
跟自己比?
這傢伙莫不是瘋了?
就眼前這個看上去比自己孫子都要小的傢伙,竟然也敢說要跟自己比書法?
安井直順一下子有些怒了,他冷喝一聲道:“臭小子,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
“呵,怎麼?怕了?”
秦揚的表情依舊從容,這讓一旁的彭老和齊老也是愣住了。
“小秦,他的實力很強。”齊老在一旁提醒道。
剛纔自己已經是着了安井直順的道了,現在他可不希望再有人去以卵擊石了。
“哼,想要挑戰我爺爺?你還沒有這個資格,你先贏了我再說!”
安井一雄在一旁也是怒視着秦揚,眼前這傢伙居然敢直接挑戰自己的爺爺,那豈不是看不起自己的爺爺嗎?
安井直順,他的恭謙也僅僅就是表現在對齊老上面!
因爲他覺得齊老是一個真正的高手!
他們這個民族的特點就是欺軟怕硬,面對齊老強大的實力,就算是狂如安井直順,也是表現的十分的恭謙。
即便是勝了!
實則安井直順也知道,那不過是勝了齊老一個字而已。
真正說實力的話,他拿齊老還是差了一些的,這一點他的心中焉能不明白?
可眼前這個毛還沒有長齊的小子,他又怎麼敢挑釁自己呢?
“你?我還真是看不上……”
秦揚看着安井一雄,他也是不屑道。
一旁的齊萱看着秦揚這等裝叉的模樣,她也是有些氣不打一處來。
她看着秦揚道:“你……你還打算把這個人丟到國外去嗎?連我爺爺都不是對手,你……你怎麼敢……”
“齊小姐,我華夏男兒都是有血性的。如今被人打上門了,若是連必要的反擊都不做的話,那豈不是被人看了笑話嗎?”
秦揚看着齊萱,他也是淡淡的迴應道。
彭老也是讚許的說道:“是啊,他能挑戰齊老,我華夏後輩爲何不能挑戰他?”
“呵,不自量力。”安井一雄不屑道。
“你確定要挑戰我?”安井直順看着秦揚,他也是露出了一絲冷笑道。
“挑戰談不上,只能說是切磋吧。”秦揚淡淡的說道。
“哼,你有什麼資本挑戰我?你是拿過華夏的什麼獎項嗎?甚至連你的名號我都沒有聽說過……”
安井直順有些奇怪,這傢伙居然敢挑戰自己?
而且看上去還是自信滿滿的樣子,可這傢伙跟齊老在一起,聽着齊老剛纔的話,他就知道此人不行。
血性?
真要是個傻子的話,那還不是任由他安井直順玩嗎?
“爺爺,跟這種垃圾不用廢話太多了……”
安井一雄覺得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把婚書給簽了,其實對於娶齊萱他一點都不在意。
他在意的是,讓齊老名聲掃地!
到時候業內恐怕都知道齊老不單單是輸給自己的爺爺,甚至連自己的孫女都搭進去了。
那安井直順的身價恐怕就一下子要暴漲十倍不止了。
名利雙收!
這種好事,他們又有什麼拒絕的理由呢?
如果不是因爲這個垃圾阻攔的話,恐怕齊老已經是在婚書上簽字了。
“既然不敢,我也不強求,不過剛纔的一切似乎就要作廢了啊。”秦揚淡淡的說道。
一旁的彭彥澤和林俊聰就這麼看着秦揚,他們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秦揚的確是牛逼!
但是他的牛逼也僅僅是在醫術,甚至其他一些方面。
他們不覺得秦揚在書法造詣上,還能夠勝得過這等宗師,這簡直就有些不可思議了。
只是現在,似乎秦揚已經在出頭了。
彭彥澤小聲的對着秦揚道:“揚哥,沒……沒有必要爲了慪氣……”
“我不敢?哈哈哈,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看啊。既然你要找死,那我就給你這個找死的機會。不過……”
安井直順今天心情還是不錯的,現在被秦揚這麼一挑釁,那他決定再一次的出手教訓一下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輩。
“不過什麼?”秦揚淡淡的迴應道。
“不過你有什麼東西能拿出來做賭注的呢?如果僅僅是想跟我比試的話,那我還真的是沒有興趣,都像你這個樣子,我豈不是得累死?”
安井直順調侃着秦揚,他也是不屑的說道。
“板橋真跡我是拿不出來,不過若是我輸了,也是可以拿出市場價對等的現金出來的。”秦揚淡淡的說道。
“就你?你可知道這板橋真跡曾經有人出價八億嗎?”安井直順不屑道。
“嘿,如果你小子真的可以拿出八個億的話,我爺爺或許勉強可以答應跟你比一下。這年頭,還有白白送錢給咱們的,哈哈……”
安井一雄一聽到八個億,他的眼睛都亮了!
天下熙熙皆爲利來,天下攘攘皆爲利往!
安井直順這一次來,他也是爲了提升自己的名氣,到時候圈錢的。
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他原本賺的盆鉢滿盈,現在竟然有可能還有意外的收穫。
如果這傢伙真的答應下來的話,那八個億足以讓安井直順笑瘋了。
這板橋真跡,實則是他借過來的,而他也是因爲對自己十分的有信心。
“哈哈哈,如果你輸了可以拿出八個億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跟你比比。”
安井直順其實哪裏需要考慮?
只要是秦揚拿出八個億,他恐怕做夢都能笑醒了。
“八個億,可以!”
就在衆人想要勸阻秦揚不要太沖動的時候,秦揚的一句話,直接讓整個書法室內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