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
秦揚看着對面一臉懵圈的房天龍,他也是淡笑一聲道。
“你……你就是那個吞併了三大聖朝的大秦王朝的帝君?”房天龍面色微冷。
很顯然!
這個人已經是在百花皇朝,乃至整個東方帝朝的東域形成了一定的影響力。
他以區區王朝之力,竟然直接吞併了三大聖朝,一舉成爲了百花皇朝東域最強力量。
不得不說,這個絕對是引起很多人關注的一件事情!
可關注歸關注,很多人暫時也沒有辦法去了解這個裏面最爲真實的情況。
就像房天龍一樣,他們都是聽過此人,卻不知道此人到底是誰?
只是現在此人竟然直接插手他們大宇聖朝的事情,這不得不讓房天龍緊張起來了。
“朕不像麼?”秦揚反問道。
“不是,不過朕倒是想要知道,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房天龍沉聲道。
“這個,你暫時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現在朕跟你之間,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處理完。”秦揚輕聲道。
“大秦帝君的意思是什麼?”房天龍反問道。
“聽說,你不單單是大宇帝君,還有着另外一重身份……”秦揚的嘴角浮現出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容。
只是這等笑容在房天龍看來,似乎意有所指!
房天龍內心有些翻江倒海,不過他表面上還是很淡定自若的問道:“呵,朕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朕除了大宇帝君之外,還有什麼其他身份呢?”
“傳聞,你跟異姓王李封之間……”秦揚看着房天龍問道。
“休得胡言亂語!”房天龍怒喝一聲道。
“看來,是真的了!”秦揚淡淡的說道:“沒有想到這堂堂大宇聖朝的帝君,竟然是李封的私生子,這要是傳出去的話,恐怕會被天下恥笑的啊。”
“大秦帝君,你若是在胡說一句,信不信朕可以讓你徹底的留在這邊!”房天龍徹底的怒了。
這種事情,絕對是不能夠外泄的。
因爲一旦外泄,那造成的後果是相當的嚴重的。
且不說別的,就說整個大宇聖朝的字面,恐怕都接受不了這樣的局面。
堂堂大宇帝君,竟然只是別人的私生子,那就是名不正言不順了。
“你太自信了!”秦揚淡笑一聲道:“朕既然敢說,自然是有一些證據的。而且,你不是朕的對手……”
“你可以試試……”房天龍冷冷的說道。
“雷雲聖朝的帝君雷天蕭又如何?不是也死在朕的手上了麼?你若是要試試,那倒是可以試一試……”秦揚輕笑一聲道。
“雷天蕭竟然死在你的手上了?這……這怎麼可能!!”
房天龍有些不相信,他當然是認識雷天蕭的,而且他也知道雷天蕭的實力跟自己差不多!
事實上!
這大宇聖朝在整個聖朝之中也是翹楚一般的存在!
只不過他們受制於百花皇朝而已,不過即便如此,在聖朝之中,也鮮有人可以與他們匹敵的那種!
不過要論帝君的實力,雷天蕭也是相當的厲害的那種!
房天龍現在聽到了秦揚這麼說,他自然是心中有些不可思議了。
不過這從側面也印證了一個事情,那就是眼前這個人能夠吞併三大聖朝,絕對不是靠的僥倖,應該是靠的他的實力!
可是這個人到底是誰?他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之前爲什麼沒有聽說過這個人?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像是謎團一般!
“信不信,由你!”秦揚淡淡的說道:“現在朕還能這麼心平氣和的站在這邊,跟你說話,那隻能說明了一點,朕還沒有打算殺了你!”
秦揚自然不會輕易的斬殺這個人,而這個人對於他的意義還是有的。
“呵,你不殺朕,那自然就是要利用朕了。又或是你想要投靠異姓王?”房天龍的眼睛提溜提溜的直轉。
他想要搞明白,眼前這個人到底是爲什麼找他?
如果僅僅是因爲這個私生子的事情,那他也不至於說的這麼直白吧?
秦揚看了一眼房天龍,他輕聲道:“你與李唐關係如何?”
“李唐麼?呵,你猜呢?”房天龍沒好氣的說道:“既然你知道了這個祕密,那朕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朕的確是李封的私生子,而朕這個帝君能夠坐在這個位置上,也的的確確是李封的幫襯。可這又如何呢?朕有的選擇嗎?朕沒得選!”
房天龍也是抑鬱的很,自己真的是無法選擇啊!
所有的這一切,都是李封在佈局的,自己又怎麼能夠清楚呢?
當年有了自己,那也是李封所想,自己一直都是被動的安排。
事實上!
他在大宇聖朝一直都是備受矚目,而他也喊了曾經的大宇帝君那麼多次的爹!
可是最後呢?自己這位老爹被自己關入了天牢之中,至今已經是快要瀕死的狀態了。
他的心情能好受麼?
可是房天龍沒得選,李封的到來,徹底的改變了他的人生。
那一天!
房天龍猶記得自己開開心心的等待着父皇的召見,可當他看到自己的父皇倒在血泊之中,而旁邊站着的那個強勢至極的男人的時候,他徹底的瘋狂了!
可最讓他瘋狂的,接下來那個人跟他說的話!
他竟然說自己是他的兒子,而且自己的母后竟然在一旁點頭了。
這等消息,對於房天龍來說,幾乎是五雷轟頂的那種感覺。
甚至最後,房天龍自己怎麼走出上書房的,他都不知道!
但是從那一刻,李封只是給了他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繼承皇位,認自己做爹!
第二個選擇,就是死!
房天龍有的選嗎?他沒得選,但是最後他唯一的要求就是讓自己這個瀕死的父皇,走過他最後的餘生!
這些年來,房天龍內心真的是很崩潰,可是他也沒有辦法。
李封的力量太過強大,而他沒有任何可以和李封對抗的資本。
所以,他一直都是隱忍不發,甚至與李封之間虛與委蛇。
但是作爲一個男人,他的內心又怎麼能夠忍受得了如此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