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三字一出,衆人都是直接懵圈了!
要知道,這可是龍虎商行的大佬啊,這直接讓人滾出去,那等於是不給龍虎商行任何的面子!
龍天養震驚的看着從樓上走下來的這個傢伙,他整個人眼中都是帶着一抹不可置信的神色!
讓自己滾出去?
龍天養甚至認爲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只要這個傢伙腦子還沒有壞掉的話,應該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出來啊!
但是就在剛剛,他是聽的真真切切,而他從其他人那驚恐的眼神之中,也是可以看得出來這件事情絕對是真的。
花心蕊和花雲落此時也是互相對望了一眼,兩個人從對方的眼神之中都讀出了一種莫名的震撼之色!
花心蕊看着花雲落,她也是低聲道:“這……這誰啊?這麼囂張??竟然敢讓龍虎商行的人直接滾出去??”
“他……他就是秦揚!”
花雲落也是帶着一抹驚愕之色,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花心蕊微微一嘆道:“真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他難道不知道龍天養的身份嗎?這恐怕沒有任何的可能性啊!”
“肯定知道的,你看看他身邊的齊光明,這齊光明在百花城做了這麼多年的指揮使,他能不知道龍虎商行的存在?他能不知道龍天養到底是何人??”
這個時候,就算是花雲落說秦揚不認識龍天養,她自己都不相信。
更何況,剛纔秦揚已經是直接說出了龍虎商行這幾個字,可以肯定的是,他絕對是認識這個人的。
但是他既然認識,爲什麼還敢如?
難道他是真的不怕死嗎?
且不說別的,這龍虎商行乃是西方帝朝的超級勢力之一,就這一點,恐怕就沒有什麼人敢在這個地方跟他們叫板了。
大秦王朝,說到底也不過就是一個王朝而已!
它何德何能敢在這個時候跟龍虎商行的掌櫃的過不去呢?
看着龍天養那不可置信的神色,實際上比他還不相信的人大有人在。
花心蕊沉聲道:“這個人太危險了……”
“姑姑,您的意思是……”花雲落看着花心蕊,她也是有些皺眉問道。
“此人如此的莽撞,日後肯定是要惹大麻煩的。這一次回去,我一定要稟告皇兄,讓他遠離這個人!”
花心蕊已經是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而這個危機就是秦揚帶給她的。
她覺得這個人再這麼下去,恐怕到時候要連累的不僅僅是他們大秦王朝。
甚至有可能影響整個百花皇室也說不定呢!
量權相害取其輕!
這個時候,如果因爲一城一地的得失,就跟此人合作,到時候惹怒了龍虎商行,那整個百花皇朝怕是要被架在火上烤了啊!
花雲落默不作聲,她是真的想不通,這個傢伙到底是怎麼想的?
現在自己姑姑說的話,她覺得自己都無法反駁,因爲她覺得自己的姑姑說的是對的!
與此同時!
整個大廳之中也是議論紛紛,衆人看着這個從上面走下來的人。
一個個都是面面相覷,因爲他們都覺得這幫人真的是瘋了啊!
說句實話!
這個時候的朱貴等人都覺得有些懵逼了,因爲他們從未想過要跟龍虎商行這樣的強勢商行做任何的反抗。
現在突然來了這麼一個人,或者說這麼一個勢力,他們都覺得有些驚奇!
“大膽!!”
朱貴此人,算得上是一個識時務的人。
此時的他有兩個選擇,一個是默不作聲的看戲,而另外一個就是站出來替龍天養說話。
如果默不作聲的話,那等於是沒有任何的事情。
即便到時候龍天養有所怪罪的話,其他人都沒有說話,他也沒啥事。
但是他的另外一個選擇就是幫助龍虎商行痛斥眼前這個傢伙。
這樣一來,他在龍天養的心中必然是更加的靠近一步!
朱貴毫不猶豫,因爲他覺得靠上了龍虎商行,那就是靠上了真正的靠山了。
所以,這個時候的他第一個站出來,也就不奇怪了。
“呵,這是我大秦商行跟龍虎商行的事情,你是何人?”
秦揚此時看着朱貴,他的嘴角也是抹過一絲絲的冷笑,很顯然這個人肯定不是龍虎商行的人。
因爲僅僅從他的衣服穿着來看,他代表的應該是另外一個商行。
秦揚做事,一向就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
可這個龍天養是真的給臉不要臉,那他也不需要太過的客氣了。
此刻,這龍天養尚未說話,沒有想到這朱貴竟然蹦躂了出來。
龍天養面色陰沉,但這個時候朱貴站了出來,他也是決心再等一會發飆。
現在的他是真的火冒三丈,可他作爲龍虎商行的掌櫃,這個時候他也在權衡着利弊!
這幫傢伙可以不管不顧,但是作爲帝朝的力量,他們也需要臉面的。
否則的話,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丟人的難道是這大秦商行嗎?
或許到時候,別人還會說這個大秦商行有魄力也說不定呢?
看着朱貴爲自己挺身而出,這一刻的龍天養也是給朱貴投過去了一絲絲讚許的目光。
龍天養的目光,讓朱貴瞬間如沐春風一般。
他覺得自己這一次的選擇是選擇對了,所以此時的他更是有些無所顧忌了。
他看着秦揚冷冷的問道:“你又是何人?這大秦商行不過是一個新開的商行而已,龍掌櫃乃是我百花城商會的會長。你敢如此對待咱們龍會長,你算個什麼東西呢?”
“呵,那你又算個什麼東西?在秦某的地盤上如此的給被人當狗?”
秦揚說話,根本沒有任何的客氣!
反正現在得罪一個也是得罪,得罪兩個也是得罪。
說起來,除了這龍虎商行之外,他還真的是沒有把其他的人放在眼中。
既然有狗先蹦躂出來,那他自然是不會給這個人任何的面子了。
朱貴此時氣的已經是七竅生煙,好歹自己也是大明商行的掌櫃的啊!
現在被人說成是一條狗,任誰恐怕也是要氣的不行不行的那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