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龍山。

    擂臺上的比試還在繼續,不出意外輪到了林軒。

    除了趙弘是特殊照顧之外,仙道門的其他徒弟,鐵寒磊都是按照順序安排,給予一定的照顧。

    林軒站在擂臺上,和他對戰的同樣是兩個乾瘦的人,一個築基前期的少年和一個築基中期的中年人。

    這兩人是夫子,正所謂上陣父子兵。

    林軒抱着斧頭一臉嬉笑的看着他們兩個,手中的斧頭指着他們。

    這將是一場惡戰!

    仙道門的靈舟上,其他弟子都站在甲板上,關注着林軒的情況。

    船艙內,江北辰盤膝而坐,葛長老擡起茶壺,爲他倒茶水。

    “都是孽緣啊。”葛長老惆悵道。

    江北辰輕點了一下頭,一口飲下茶水,“你繼續。”

    “五百年前,我正值壯年,也就四百來歲左右。”

    “噗……”江北辰猝不及防下,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四百多歲還正值壯年,你這成長期挺長啊!

    “掌門你怎麼了?”

    “沒事沒事,你繼續!”

    江北辰擦了擦嘴角上的茶水,示意葛長老繼續。

    “當年,我離開白鹿書院闖蕩江湖,當時胸懷天下,氣吞山河……”

    ……

    足足大半個時辰,葛長老纔講到重點,說話文縐縐的,不過江北辰到是聽明白了。

    當年葛文賦外出遊歷,因爲是文人大儒,所以文化底蘊很高,又因爲當時長得比較英俊,所以很受女子喜愛。

    當時女子給他取了個外號叫做賦心郎,主要是葛文賦走到哪裏都會收割一波紅顏。

    後來就邂逅了七情宮的李秀蓮,當時的李秀蓮在競爭七情宮宮主之位,但因爲和葛文賦在一起了,導致沒有競爭成功。

    後來李秀蓮便放棄了七情宮,選擇和葛文賦在一起,不過葛文賦當時突破無望,只得回白鹿書院尋求突破的契機。

    而李修煉本來想和葛文賦一起回白鹿書院的,不過被拒絕了。

    葛文賦這一閉關,就是五百年,五百年都沒有出山。

    外界傳聞絕世大儒葛文賦坐化,李秀蓮也就死了心返回七情宮,去做了大長老,不理外事,一心修煉。

    說白了就是狗血的情感。

    “這是你的事情,我不參合。”江北辰淡然道。

    “不過你是我仙道門的傳法長老,你要記好這一點。”

    江北辰提醒了一句後,放下茶杯走了出去。

    葛長老坐在船艙裏,心情五味雜陳的,他欠下了太多的風流債,還都還不清,七情宮的大長老是第一個,但不是最後一個。

    江北辰站在甲板上,看着身上全是傷的林軒。

    “怎麼傷這麼重?”

    “師尊,和林軒師弟對打的是一父子,林軒師弟以一敵二,所以受了點傷,不過師弟還是獲勝了。”陳黑炭解釋道。

    江北辰聞言,輕點了一下頭,切磋難免會受傷,這到也正常。

    只是這天元盛會好像是不分生死,也就是說打死了對方,也是可以的。

    “你們對戰的時候一定要注意,要是力不可敵,可以投降!不要說丟人什麼的,活着纔是最重要的!”江北辰囑咐道。

    他來這個世界三年,給九品宗門挖黑礦的時候,看見有修士爲了面子和尊嚴,而被活活打死。

    在沒有實力面前,所謂的面子和尊嚴,根本算不了什麼。

    江北辰不想自己的徒弟,爲了不必要的面子,而丟了性命,活着纔是最重要的。

    面子丟了可以找回來,死了就死了。

    “是!”衆弟子應聲道。

    “記住,活到最後的人,纔是真正的贏家!”江北辰提醒了衆人一句。

    陳黑炭他們八個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

    尤其是許夢元,他雖然是魔元教教主的兒子,但他知道只有自己足夠強大,才能讓別人低頭。

    他實力低,就得向別人低頭。

    江北辰看了一眼擂臺上的情況,現在已經比完大半了,而自己的徒弟,也就只有武玄月還沒有出場,其他弟子都已經比完了,而且還獲勝了。

    ……

    七情宮那邊。

    大長老李秀蓮回到靈舟上後就返回船艙,一直沒有出來,沒有人知道她在船艙裏幹嘛,也沒人敢打擾。

    “師姐,大長老這是怎麼了?”

    “你問我我問誰去?現在還是好好想想,大長老和仙道門的人是不是有恩怨。”

    蘇眉和綠蘿坐在船艙裏聊着,時不時的看向仙道門那邊的情況。

    “收拾一下,準備回七情宮。”大長老的聲音,從船艙之內傳出。

    “啊,這麼快就要回去啊!”

    “師姐,怎麼辦啊,這次回去,下次不知道要等什麼時候才能出來。”

    ……

    七情宮的好幾個弟子都不想走,七情宮有規定,弟子不得獨自外出行走,只有集體出門行動。

    這次一回去,她們下次再出來,就保不準是什麼時候了。

    “不行,爲了將來的幸福,哪怕是抗命踢出七情宮,我也認了!”綠蘿語氣沉重,說話間擡頭看着仙道門的靈舟。

    ……

    仙道門那邊,到武玄月的比試。

    武玄月拱手拜別江北辰後,腳尖一點,一躍跳出仙道門的靈舟,躍向擂臺。

    武玄月氣質驚人,引得無數人追捧,再加上實力又高,可以說是無數人心目中的女神。

    擂臺之上,和她對戰的是兩個女子,一身英氣,也不是普通人。

    武玄月凝視着她們兩人,美目一皺,這兩人她都認識。

    都是她的護衛。

    她們怎麼來了,難道說是驚雨安排的?武玄月低頭沉思。

    她的兩個護衛都是築基中期,對她也比較忠心,但沒想到居然來參見天元盛會。

    武玄月擡頭左右看了一眼,看見了和大唐並列的大周靈舟。

    不知道是誰帶隊。

    她的兩個護衛拿出一柄長劍,準備動手,武玄月本想拿出長劍的,但一想自己拿出劍她們就認出了自己的身份,無奈還是拿出一根木棍了。

    仙道門別的不多,木棍管夠。

    “這仙道門真有意思,弟子居然以木棍爲武器。”

    “是啊,關鍵是他們以木棍爲武器,實力還很強。”

    “有好戲看了,希望那兩個女子能將仙道門弟子的面紗給摘了,讓我們一睹芳容。”

    ……

    擂臺下不少男修士懷抱手臂,打趣着擂臺上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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