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比喻有點不對,小孩子得到心愛玩具,心思是很純淨,是發出內心的興奮。
鄭小暄得到龍洋金幣,卻是看中一枚龍洋金幣值800萬元!
鄭小暄貪圖的是800百萬!
“陳浩弟弟,你保險櫃裏面還有19枚龍洋金幣,這些龍洋金幣你想怎麼賣掉?”鄭小暄眼睛很是嫵媚,勾勾地看着陳浩。
看到自己都給了一枚龍洋金幣給鄭小暄,鄭小暄還覬覦自己保險櫃裏面的龍洋金幣,陳浩氣笑了。
沒有什麼付出就白白得到自己800萬元?
800萬要是去泡妹子,能泡多少個清純甜美的妹子了?
要是陳浩給800萬給一個妹子,就是這個妹子再清純甜美,再高傲,也會立馬臣服在陳浩胯下,心甘情願當服侍陳浩當奴隸了。
陳浩怎麼給白白給鄭小暄800萬呢?
“陳浩弟弟,你要幹什麼?我是喬哥的女人,你別亂來……”
“秀敏!秀敏!陳浩弟弟發瘋了!快救命啊!”
嗖!陳浩身飄忽一下,忽然掠到鄭小暄面前,一把掐住鄭小暄的嘴巴。
被陳浩掐住嘴巴,鄭小暄連叫聲都變得微弱了。
此時,關秀敏跑到了廚房裏面,並沒有聽到鄭小暄的喊聲。
鄭小暄幾番掙扎不脫,嘴巴的疼痛又像是撕裂一般,這使鄭小暄露出極大的痛苦,驚恐之色。
一直來,陳浩給鄭小暄的印象就是一個羞澀帥氣的大男孩,這給鄭小暄造成一種錯覺,覺得陳浩性格很軟,很好說話。
近距離看着陳浩陰冷的眼睛,那種陰冷就像是來自地獄死亡的氣息。
鄭小暄從來沒有看到一個大男孩,會忽然臉龐扭曲,變成惡魔一樣可怕!
“你知道龍洋金幣值多少財富嗎?那可是800萬!800萬,能開多少像你這樣的女人?能讓多少個像你這樣的拜金女淪落爲母狗了?”
“你以爲我的錢是那麼好拿的麼?”
“你以爲是你是什麼東西?你只是喬元嘉用繩子拴着的一條狗!一個性感尤物!”
“以後,要是我聽到你帶壞了秀敏,還是在背後亂嚼舌頭,我就會將你從這裏扔下去!”
陳浩掐住鄭小暄嘴巴,將鄭小暄帶到了陽臺的邊緣上。
22高層的樓房高度,風很大,凜冽寒風颳得臉龐一陣生痛。
22高樓的高度,鳥瞰地面的人也只有小螞蟻一樣大。
被陳浩按在陽臺邊上,雙腿懸掛在半空,看着夜色下影影綽綽的景物,地面汽車就如火柴盒一樣大,鄭小暄第一次覺得自己離死亡如此之近。
鄭小暄嚇得臉色慘白,渾身顫抖不已,連喊的聲音都被高空上的大風撕碎了。
陳浩當然不會真的將鄭小暄扔下樓去,陳浩也只是故意嚇唬一下鄭小暄。
鄭小暄非常貪婪,又是一個心機婊,這樣的女人做爲關秀敏的閨蜜,要是陳浩不給鄭小暄一點教訓,讓鄭小暄長點記憶,以後說不定鄭小暄會害死關秀敏。
鄭小暄癱軟在地板上,過了好長時間,鄭小暄才從死亡恐懼中緩過氣來。
“陳浩,小暄,你們??”關秀敏不放心陳浩與鄭小暄一起呆在陽臺後面,就拿着一瓶白葡萄酒,還有酒杯走到陽臺後面。
看到鄭小暄癱坐在地面上,關秀敏一愣。
“小暄,你怎麼坐在地面上?”關秀敏頗爲奇怪地問道。
鄭小暄扶着牆壁站了起來,笑了笑:“地板才滑,剛纔摔了一跤!”
陽臺上的地板選用的都是高級實木,是花梨實木,這種花梨實木比黃金還貴,耐髒防滑。
陳浩房子的陽臺空間很大,很寬闊,都可以在陽臺上踢足球了。
這麼大的空間陽臺,要鋪滿花梨木這要多少錢呢?
陳浩在天氣好的夜晚,也會坐在椅子上,喝着咖啡,看着浩瀚無際的星空,探究宇宙的神祕。
這樣的地板,又沒有什麼積水,鄭小暄怎麼會滑倒?
“陳浩,你對小暄做了什麼?”關秀敏眉毛一挑,看向陳浩。
“我沒有做什麼呀,小暄姐,你說是不是?”陳浩露出人畜不害的笑容,道。
看到陳浩的笑容,鄭小暄猛地打個寒噤!
“對,我剛纔是不小心摔跤了,與陳浩弟弟無關!”鄭小暄笑道。
“那你摔傷了哪裏?房間裏有跌打藥水,幫你擦擦!”關秀敏不再懷疑了,道。
“不用了,秀敏,我先回去了,你與陳浩弟弟好好度過這個夜晚!”
剛纔的死亡滋味,讓鄭小暄嚇破膽了。
鄭小暄不敢再留在陳浩的豪宅裏面,只想早點離陳浩遠一點。
“現在已經是凌晨兩點了,都這麼晚了,你就在這裏睡了,明天再回去,反正房子很大,你想睡哪個房間都可以。”關秀敏看到都凌晨了,鄭小暄一個女孩回去都點不安全。
鄭小暄住的地方離明潤悅府小區挺遠的,有20公里,開車也要20分鐘。
鄭小暄住的地方還有點偏僻,鄭小暄這麼晚回去,萬一遇到壞人怎麼辦?這個年頭,像鄭小暄這樣的膚白漂亮女人,一個人回去很缺少安全。
“你寶馬鑰匙給我,我去喬哥那邊!”無論關秀敏怎麼挽留,鄭小暄是鐵定心回去了。
在鄭小暄心裏,帥氣陽光的陳浩已經變成惡魔了,要住在惡魔的房子裏面過夜,鄭小暄還怕惡魔在半夜時傷害自己。
喬元嘉也是住在市內,房子離明潤悅府小區只有幾條街道。
“行了,這麼晚了,你就留在這裏了,我房子這麼大,也少不了你一張大牀。”鄭小暄怎麼說也是喬元嘉的女人,陳浩還有幾隻澳洲皇帝蟹,澳洲大龍蝦在喬元嘉酒家的冷庫裏面。
半夜三更,要是將鄭小暄趕回去,也太傷感情了,陳浩就是不看佛面,也看在喬元嘉面上吧。
剛纔鄭小暄還執意要回去,陳浩一句話就讓鄭小暄不再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