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賭石市場這麼熱鬧,攤位有這麼多翡翠毛料賣,關秀敏就被吸引了,沒有再追究陳浩將冰種紅翡賣掉的事情。
看到陳浩手中捧着一把碎石子,還有可樂飲料,關秀敏,鄭小暄都是一愣,看着陳浩。
“喬哥要表演喫石頭!”陳浩說道。
“喬哥要喫石頭?”關秀敏,鄭小暄都是瞪大眼睛,以爲自己耳朵出現幻聽了,聽錯了。
“剛纔我與喬哥打賭,喬哥說要是我毛料切開是冰種紅翡,他就將石頭當成巧克力喫掉。”陳浩眼光四處尋找着喬元嘉的身影,都沒有看到喬元嘉。
“咯咯……”關秀敏掩嘴笑道:“你們這賭約真有趣,喬哥這是怕喫石子才躲起來了。”
頓了一下,關秀敏眼睛看向鄭小暄。
“你看我做什麼?”鄭小暄被關秀敏看得心裏發毛,知道關秀敏這丫頭又是要打什麼壞主意。
“小暄,你與喬哥每天都如膠如漆,身影不離,你們關係這麼好,喬哥與陳浩打賭輸了,你是不是要現場表演喫石子?”關秀敏一本正經地說道。
“是喬哥打賭輸了,不是我!”鄭小暄嚇得後退一步,急忙撇開關係。
“你不是與喬哥女人?”關秀敏步步相逼。
“秀敏,你別耍壞了,表演喫石子,我無論如何都不會喫的,倒是陳浩弟弟的可樂飲料,我可以喝。”鄭小暄說着,從陳浩手中奪走可樂飲料。
“小暄姐,你知道喬哥在哪裏,對吧?”陳浩問道。
“我也知道喬哥在哪裏!”關秀敏在前面帶路。
“這就是這個帥哥的老婆?”陳浩與關秀敏,鄭小暄說話時,剛纔攤位的美女老闆眼睛看向這邊。
美女老闆眼光帶着敵意,打量着關秀敏與鄭小暄。
美女老闆是緬甸人,在美女老闆家鄉那邊,一個男人是可以娶幾個老婆的。
美女老闆將關秀敏,鄭小暄都當成陳浩的老婆。
看到無論是關秀敏,還是鄭小暄都是那種大長腿,皮膚很雪白,身材很好的女人,美女老闆心裏做了一個比較,就沒有一點信心去撩陳浩了。
關秀敏,鄭小暄都是那種胸部飽滿的女人,又這麼美麗莊重,美女老闆都有點自慚形穢了。
在美女老闆打量着陳浩時,另一邊,古刃,蔣倫幾人也像躲在暗處的毒蛇一樣,盯着陳浩身邊的關秀敏,鄭小暄。
“喬元嘉與保鏢離開了,現在陳浩身邊有兩個女人,咱們現在下手時機到了!”古刃陰着臉,說道。
剛纔陳浩與喬元嘉來到賭石市場時,曲文林與幾個戰友一直在喬元嘉身邊。
古刃也參與過多次刺殺喬元嘉,但都被喬元嘉躲開了,這是喬元嘉身邊有一個很是兇悍的保鏢曲文林。
曲文林在喬元嘉身邊,這讓古刃想刺殺喬元嘉都沒有機會,因爲曲文林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強一樣,古刃不先除掉曲文林,就無法除掉喬元嘉。
現在喬元嘉,曲文林一行都離開陳浩身邊了,陳浩身邊又多了兩個美麗,胸很大的女人,這讓古刃看到了機會。
“你們幾人,過去悄悄跟緊他們,注意不要被他們發覺了。”古刃安排了兩個擅長暗殺,又很會跟蹤的手下,過去跟在陳浩,關秀敏身邊。
“是!頭兒!”兩個穿着普通衣服,將身上煞氣收了起來,像個憨厚的市民般,悠閒地走路,跟在陳浩,關秀敏後面。
“陳浩,快看看這個毛料,裏面有沒有冰種紅翡?”關秀敏從一個攤位上拿起一個拳頭般大的毛料,要陳浩金睛火眼看一下。
方纔,關秀敏,鄭小暄跑過去,看到那個香江珠寶商人手中的冰種紅翡翠。
看到那冰種紅翡那如血般的濃郁紅冰種紅翡,關秀敏很喜愛了。
關秀敏都幻想陳浩有一天,能送一顆紅寶石的戒指給自己,還深情地說:“秀敏,嫁給我!”
關秀敏想着那個鏡頭,心中小鹿就跳得很快,臉也變得紅彤彤。
好在,陳浩還不敢告訴關秀敏,自己已經送了一顆鑽戒給楊漫妮了,要是關秀敏知道這事,陳浩都不敢去想了。
陳浩都覺得自己是一個花花公子了,到底是專情,還是多情?陳浩自己都不知道。
陳浩只知道,關秀敏這小娘皮以後會是自己白頭到老,永不分離的那一個女人。
陳浩總隱約覺得這是小鏡子的陰謀,將關秀敏私下與自己定了終身。
“咳咳……這只是塊石頭,冰種紅翡有那麼容易找到嗎?”這已經是關秀敏將第9個毛料遞給自己了,陳浩心想冰種紅翡要是大白菜,也不會才鉛球那麼大就能賣出700萬了。
“那這個毛料,裏面有冰種紅翡翠嗎?”關秀敏又將一個翡翠毛料遞給陳浩,要陳浩掌眼。
“這是石頭。”陳浩說道。
“陳浩,你快看看看這個,這個都開窗了,有紅色,是冰種紅翡嗎?”關秀敏將一個標價3萬元,開了一個窗露出一抹豔紅的毛料,問道。
“這只是表面有點紅色,裏面全是石頭,還有這個裏面就是有紅翡,也是普通紅翡!”陳浩拿着毛料端詳一下,說道。
拿3萬元去買一個石頭,陳浩又不是錢多得發愁,要是陳浩將3萬元給自己老媽,老媽有多開心了。
3萬元,這可是一個農村普通家庭一年的經濟收入了。
“那這個毛料呢?能不能有冰種紅翡?”陳浩剛歇一口氣,關秀敏抱着一個有十多斤之重的翡翠毛料,抱到了陳浩面前。
“……”陳浩看到小鏡子在這塊毛料上面飄了一下,小鏡子的畫面灰濛濛的,陳浩就知道這又是一塊石頭。
陳浩一看標價,臥槽!這個毛料標價要60萬!
60萬!看一個石頭要價60萬,陳浩這才明白爲什麼有人花了300萬買了一個翡翠原石,切開後全是石頭後,這個人受不了這種打擊,當場暴斃的事情了。
陳浩這纔想起剛纔那個大腹中年人,爲什麼要癱軟在地了。
也知道了,剛纔自己剛過來賭石市場時,爲什麼會聽到有人慶祝的聲音,又聽到有人悲傷欲絕哭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