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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幫人就幫到底嘛!要是寡婦被剛纔那對爛男女抓到,也不好。”虎子是個熱心腸,當然根裏馬沛玲是一個醜八怪女人,不知虎子還會不會這麼熱心腸。

    “噯!剛纔路邊那個是寡婦啊!我還想是什麼女人站在路邊呢……”陳浩將寶馬汽車調頭,往回走。

    “……”虎子語言有點空白。

    馬沛玲都失望了,忽然看到寶馬汽車又轉了回來,馬沛玲臉色一喜。

    這時,那個肥婆與魁梧光頭男也從市場裏面走了出來。

    肥婆與光頭男一走出市場,就看到馬沛玲站在路邊。

    “這狐狸精!抓住她!”肥婆喊道,與光頭男向馬沛玲跑來。

    看到肥婆與光頭男向自己跑來,馬沛玲很慌。

    剛好寶馬汽車停在身邊,馬沛玲就急忙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肥婆與光頭男剛跑到寶馬汽車前,拍打着車窗高喊停車。

    陳浩一腳油門,寶馬汽車就飛走了。

    剛巧不巧,路邊有一攤積水,寶馬汽車飛時,這積水就飛濺了起來。

    肥婆與光頭男只感眼前一黑,就一瞬間被淋成落湯雞了。

    “他孃的……開着寶馬就這麼欺負人嗎?”光頭男擦了擦臉上的水,一嗅,只感到那水就像屎水一樣惡臭。

    “老公,能查到那寶馬是誰的嗎?”肥婆也被淋了一身,嗅到那噁心的臭氣,肥婆大哭了一場,哭後問道。

    “那是新車,還沒有車牌,查不到的。”光頭男說道。

    寶馬汽車裏面,馬沛玲坐在後排座位上。

    “剛纔謝謝了啊!”馬沛玲說道。

    “都是一個村的,不用客氣。”虎子說道。

    “虎子,這是誰呀?不給姐介紹一下麼?”馬沛玲說道。

    “這是我哥,大學生,陳浩!”虎子得意地說道。

    “陳浩?哦!我記起來了,你就是住在西邊那裏,你是山叔那個上大學的兒子?”馬沛玲笑道。

    馬沛玲是已經結過婚,又有一個三歲孩子的母親。

    雖然馬沛玲也才只有23歲,但是生過孩子的女人,是不會有小女生那種害羞的。

    小女生是含羞花朵,那馬沛玲就是燒喉烈酒了。

    “我已經被大學開除了,已經不是什麼大學生了。”陳浩聲音不冷,不熱。

    “這事情在村裏都傳開了,我也聽過了。”馬沛玲說道。

    “哥,你真是拿炸藥去炸飛了電腦機房嗎?”虎子問道。

    “呵呵……”陳浩只是冷笑。

    聽到陳浩冷笑,虎子,還有馬沛玲都感到一陣寒冷。

    “我知道,陳浩是被人陷害的……”

    “現在你是被開除了,但那又怎麼樣?你現在有寶馬開,有用不完的錢,可比大多什麼研究生,大學生活得輕鬆自在多了。”

    馬沛玲咯咯地笑了起來,那笑的樣子,很是嫵媚。

    馬沛玲的話,讓陳浩很是驚訝。

    也讓陳浩認真看了馬沛玲,以前陳浩一直覺得一個很年輕,就失去老公的女人是很悲傷的。

    特別是一個纖弱女人照顧着一個小孩子,這加重了這女人的肩膀,也很不容易。

    現在看來,馬沛玲與孩子生活,是辛苦了點,但馬沛玲還是很開朗的。

    陳浩將剛纔撿的銀環,給回了馬沛玲。

    “這是你孩子戴在腳上的吧?”陳浩問道。

    “是的,這還是我老公活着時,在孩子滿歲時在打金店打的。”馬沛玲笑道,說到老公時,馬沛玲也是神色一黯,不過這種神色只是一閃就沒有了。

    要不是陳浩眼睛厲害,還不能看到馬沛玲這一瞬間的神色。

    “寡……”虎子剛想喊時,被陳浩眼睛一瞪,虎子急忙傻笑。

    “姐,你是想賣掉這個銀環麼?你不是也在打零工麼?”虎子知道馬沛玲平時會打一些零件補貼生活費。

    還有馬沛玲心靈手巧,會買一些材料回來編織一些手鍊,有時拿到小鎮上去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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