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這個村民不是男的,是女的就更好了,那樣拷問起來,折磨起來,也多了一點樂趣。
此時,陳浩躲在草叢中,也是大氣都不敢出。
陳浩不是怕這個殺手,陳浩對自己身手是很自信的。
自己拳擊厲害,速度,敏捷力量都是比很多人好了幾倍,這搏殺一個殺手還有什麼難度?
陳浩之所以大氣都不敢出,是陳浩看到草叢中有一條毒蛇。
一條背鱗爲黃綠色,身上有花斑,有手臂那麼粗壯,長度有3米之長。
更可怕的是,這大蛇腦袋是扁的,三角形狀。
“小青龍!”陳浩驚叫。
這大毒蛇,在字面上叫做莽山烙鐵頭蛇,是一種毒性很大,也是比熊貓還珍稀的大毒蛇。
陳浩在小時候,也只有一次在田野裏面見到這莽山烙鐵頭蛇。
在陳浩老家,大家都叫這種蛇爲小青龍。
陳浩也是聽過老人說過,又恰巧見過一次,這纔對這種毒蛇印象深刻。
這毒蛇可能是餓壞了,在遊走在草叢中,尋找着可口食物。
看到這莽山烙鐵頭蛇,從自己手掌上游走,陳浩嚇得一動都不敢動。
“嘶嘶……”
這莽山烙鐵頭蛇還擡起了蛇頭,看了陳浩一下。
陳浩更不敢動了,陳浩都能嗅到莽山烙鐵頭蛇身上的濃烈腥味了。
陳浩都是雞皮疙瘩都爬了起來,那冰涼,光滑的蛇身,那是很刺激,但也很是恐怖的。
陳浩另一手握着匕首,準備着這莽山烙鐵頭蛇要是攻擊自己,那麼陳浩就要一刀割下這蛇頭了。
陳浩與莽山烙鐵頭蛇對峙一下,可能是感覺到陳浩不好對付,又沒有對自己有攻擊。
這莽山烙鐵頭蛇就從陳浩身邊爬走了。
看到莽山烙鐵頭蛇爬走了,陳浩一屁股癱軟在地。
莽山烙鐵頭蛇的毒液有多麼可怕,陳浩沒有見過,也聽說過了。
陳浩就聽到村裏老人說過,鄰村有一個村民用電槍去河溝裏捕魚。
這個村民在走在河邊的草叢時,踩到一條莽山烙鐵頭蛇。
這莽山烙鐵頭蛇受到驚嚇,就猛地張嘴咬住了這個村民。
因是大晚上,河溝裏面並沒有什麼人,村民倒地時,到了第二天早上纔有人發現這個村民全身烏黑糜爛,死了。
陳浩剛纔真怕,那莽山烙鐵頭蛇給自己來一下,讓自己嚐嚐毒發身亡是一個什麼樣的死亡過程。
這時,殺手爬到了山坡上面,向陳浩這邊摸索了過來。
看到殺手向自己這邊走來,手是還握着一把匕首。
陳浩也握着匕首,準備等到殺手走近時,就將這個殺手弄死,或是控制住。
但很快,陳浩就發現了,這個殺手好死不死,徑直向莽山烙鐵頭蛇走了過去。
看到殺手與莽山烙鐵頭蛇距離越來越近,陳浩心臟都緊張得提了起來。
是毒蛇殺人,還是殺手斬殺毒蛇,誰是勝利者,陳浩可沒有知道。
這殺手可能做夢都沒有想到,茂密草叢中可能會一場致命殺機。
殺手也沒有想到,躲在草叢中的是村民,但這個村民是陳浩這個變態惡魔。
殺手連草叢裏面是誰都沒有看到,這時,殺手就覺得自己腳下踩住一個柔軟、光滑的東西。
殺手悚然一驚,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到自己腳踝像是被什麼東西咬了一口。
殺手撥開草叢看去,猛地!一個蛇頭從草叢裏面閃電躥了出來,在殺手臉龐上又咬了一口。
“蛇!”殺手心裏咯噔一聲,想用匕首殺死莽山烙鐵頭蛇時,就感到自己腦袋傳來一陣強烈的眩暈,雙眼也是出現了重影。
噗!
殺手揮動着匕首,想殺死莽山烙鐵頭蛇,但是莽山烙鐵頭蛇速度很快,加上毒液已經迅速蔓延到殺手全身,這讓殺手動作變得十分遲鈍起來。
莽山烙鐵頭蛇受到攻擊後,又猛地在殺手手臂上咬了一口。
莽山烙鐵頭蛇在殺手身上咬了三口,這幾乎是一個呼吸之間的事情。
看到殺手倒在地面上,四肢抽搐,瞳孔渙散,陳浩就從草叢裏面走了出來。
“救我……”殺手眼光已經模糊了,看不清眼前是誰,但是殺手也憑感覺,知道是一個人。
殺手聲音很微弱,也很是絕望……
陳浩冷冷地看着殺手,臉上沒有什麼感情。
看到殺手渾身烏黑,劇烈地抽搐,被毒蛇咬傷的地方還變得糜爛流出了膿水,陳浩就知道這殺手是活不成了。
蔣倫,伊拉娜,寧儒,李肥幾個殺手找到木棚,躲雨。
看到這破破爛爛的木棚,四面還是漏風,蔣倫,寧儒都是一陣皺眉。
蔣倫狠狠瞪了剛纔那個殺手一眼,這個殺手說躲雨,就是這種木棚嗎?
蔣倫,寧儒想找到別的地方躲雨。
伊拉娜先是自己走進了木棚裏面,隨後李肥也走了進去。
其他殺手看到雨這麼大,附近又沒有什麼可以躲雨的地方。
躲在大樹下面吧,現在夜空雷電這麼嚇人,剛纔肖五被雷電劈死,屍骸變成碎渣的畫面還環繞在這些殺手腦海中。
幾個殺手是很嫌棄這種木棚,但幾個人也沒有說什麼話,也躲進了木棚裏面。
蔣倫與寧儒是想跑到汽車那邊的,在汽車裏面躲雨也總比木棚強吧。
不過看到伊拉娜,李肥這些殺手都躲到木棚裏面。
寧儒也是想跑回汽車那裏的,但看到伊拉娜被雨淋溼後,那性感扭動的身體,寧儒舔了舔嘴巴,也就走進了木棚裏面。
蔣倫想跑到汽車那邊,但自己一個人跑到那邊,想到剛纔肖五被雷擊身亡的畫面,又想到在大雨前,一直覺得有眼睛在黑暗在盯着自己。
蔣倫害怕了,蔣倫也想退縮了,可是蔣倫是這一行人的領隊,要是蔣倫自己都慫了,那麼這些殺手也慫了。
大家都慫了,那麼回去怎麼向李少交差呢?
想到這次自己的獎金是三百萬,又是濱城一套房子,這麼大的獎金,蔣倫還是決定留了下來。
李肥看到木棚四面漏風,暴雨就像是大水一樣衝了進來。
李肥將身上的外衣脫了下來,當成雨傘,遮住在木棚上面。
看到李肥這樣做,其他殺手也紛紛有樣學樣,將身上的外衣脫了下來,遮住在木棚四周。
伊拉娜也脫了外衣,將外衣遮在木棚上面。
伊拉娜不脫外衣還好,這外衣沒了,伊拉娜那十分飽滿,呼之欲出的身體就露了出來。
很多殺手眼睛都看直了,但殺手們都知道伊拉娜是一個女魔頭,搏殺很強大,就是有人垂涎伊拉娜身體,也沒有哪個殺手敢去招惹伊拉娜。
別的殺手不敢,但並代表着寧儒不敢。
寧儒向伊拉娜走去,身體緊緊貼着伊拉娜。
伊拉娜一皺眉,寧儒就感到自己脖子一涼。
“不要靠近我,滾遠一點!”伊拉娜冷冷說道。
被鋒利刀刃壓在喉嚨間,寧儒頓時渾身一陣冰涼,身體都變得繃緊了。
“不要衝動!”看到還沒有綁走陳浩爹媽,伊拉娜與寧儒這兩個殺手就要內訌起來。
蔣倫急忙走過去,當和事佬。
其他殺手看到蔣倫說話了,也都勸說伊拉娜不要衝動了。
蔣倫是這些殺手領隊,這個面子還是要給的。
這些殺手中,只有伊拉娜是一個西方女人,要是自己不聽蔣倫的話,那麼自己就會被孤立了。
這一點伊拉娜還是看得十分清楚。
伊拉娜將匕首從寧儒脖子上移開後,寧儒猛地掐住伊拉娜的脖子,將伊拉娜頂到了牆上。
“寧儒,你幹什麼?”看到人家伊拉娜都放開寧儒了,寧儒卻沒有領情,還去掐住伊拉娜的脖子,這讓蔣倫臉色變得極是難看。
“寧儒,你他媽的想做什麼?你忘了李少是怎麼說的嗎?”李肥冷冷說道。
“寧儒,你就是想女人,也不要去想伊拉娜這個母夜叉啊!”別的殺手也笑道。
“放開伊拉娜吧!要是我沒有領獎金,寧儒你就是我們的最大敵人!”另一個殺手冷冷說道。
“寧儒,別這樣啊!快放開伊拉娜!”與寧儒要好的殺手,也勸道。
看到大家都對自己怒目而視,自己就要變成衆矢之的人了,寧儒這才只好放開了伊拉娜。
“怎麼,咱們又少了一個人!”這時,一個殺手忽然喊道。
“少了誰?”看到來時有9個殺手,現在只有7個殺手了,蔣倫也是喫驚不小。
蔣倫數了數一下,看到真是少了一個殺手了。
“少了誰?”蔣倫又問道。
“少了林輝!”李肥說道。
“剛纔被雷擊死了一個肖五,現在又失蹤了一個林輝,他孃的,今晚怎麼這麼詭異呢?”蔣倫從木棚裏面,看到外面的暴雨還在繼續下着。
這暴雨今晚看來是一直下着了,不會停了。
看到這種暴雨,看着那密密濛濛的雨水,想到肖五死了,林輝又不見了,蔣倫心裏真是很煩躁的,特別想殺人。
“誰願意去找林輝?”木棚雖然破,但好歹也是一個躲雨的地方,人也這麼多,有安全感啊。
蔣倫可不想又跑到大雨上去尋找人。
蔣倫的喊聲,並沒有人去回答,眼前這麼大的雨,黃色大暴雨啊,風也那麼大,蜈蚣一樣的閃電也那麼嚇人,誰想這時跑出去尋找人啊。